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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的老師還會教他這種東西,這是多么的不負責任,看看,教壞小孩子了吧。“陶陶說的。”許松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安德魯說的“套套”是指的陶陽榮。被安德魯這么一打岔,剛剛郁悶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謝謝?!痹S松對安德魯說道,“我今晚有事,你自己回安排的宿舍去睡吧?!?/br>安德魯哧哧笑了兩聲,“這是不要我了?保質(zhì)期太短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戰(zhàn)略高地已經(jīng),被我占領,待我化身英勇的騎士之后,一定會誓死保護,我的領土完整?!?/br>許松:“……”這都是些什么玩意,許松很是佩服他能將原本八竿子打不到的東西放在一起組詞造句,不深究的話還是能聽懂的。不就是他隨時都可以再來一發(fā),不要許松出軌嘛。不過許松現(xiàn)在實在沒有功夫哄他,只說到,“晚上我要去父親那邊,明天公司在公司加班,你可以不用過來?!?/br>“我是你的秘書,你加班,我不加班?”安德魯反問他。許松沒轍,安德魯同意了晚上不來sao擾他,許松就必須在第二天的加班會議上做出讓步。收購案功虧一簣的事情許明知不可能不知道,他若是不借機對許松來一通暴力模式的家庭教育,許松也不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非要拉著韓非穆和他一起回許家老宅。不求許明知看在韓非穆的面子上不揍他,只求韓非穆能幫他分擔一下被炮火集中的猛烈攻勢,這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最終理想,可惜許松自己也知道成功的機會不大。為了積攢體力,晚餐期間飯桌上很是平靜,不管是將要實施暴力的許明知還是即將受苦受難的許松,都保持沉默低頭吃飯,偶爾韓非穆抬頭看兩眼這父子兩人,察覺到氣氛越來越詭異,仿若暴風雨前的寧靜,心中便萬分后悔自己心軟跟著許松回來。吃過飯后三人都沒挪地,傭人將碗筷收拾干凈之后,三人就著這地開始大眼瞪小眼。事到臨頭許松反到不害怕了,細細算來他這一年挨的打還少嗎?恐怕比他出國前在國內(nèi)生活過的二十年中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多。以前許明知認為許松還是個孩子,時不時皮癢了打一頓就老實了,可自從許明知知道許松在外面玩男人之后,心里只剩下一個想法,他兒子長歪了,除了硬掰回來沒別的辦法。這也導致許明知時不時地看許松不順眼,一丁點小事情都要往三觀上靠攏,挨打?qū)υS松來說更像是家常便飯。“敬實,是怎么回事?”坐在主位上的許明知開口問道。“收購失敗?!痹S松心情不爽,許明知問起來也不愿意多說。韓非穆一聽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忙解釋道,“本來翔飛已經(jīng)和敬實簽訂了初步協(xié)定,原定下周一簽合同,但是被華潤搶先一步,敬實毀約了。今天下午也把違約金送了過來,看樣子是沒有回旋的余地?!?/br>華潤這次確實招人厭惡,翔飛和華潤多年的恩怨,背地里干過的齷-齪事情更是不勝枚舉,不過這對許松來說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情,壓力抑郁蜂擁而至,將許松壓得喘不過氣來。更氣人的是,明知道翔飛將在下周一正式簽訂收購合同,華潤偏偏在周五這天下午放大招,讓翔飛這兩天只能干瞪眼。這種感覺像是吃飯快結(jié)束了發(fā)現(xiàn)碗底有一只蒼蠅一樣讓人惡心難受。許明知卻像是早就料到會有這個結(jié)果一樣,只對許松提點了兩句,讓他從中吸取經(jīng)驗教訓,“公司中有不少華潤的老員工,雖然以前被我壓制住了,不過這么多年了不是沒有可能再出二心。”許松指著許明知上樓的身影,問韓非穆,“完了?”這就完了?沒有家法?沒有棍棒?“你還緊趕著挨打還是怎么著?”韓非穆反問他。“不是,這不是不習慣嘛?!痹S松說道,“早知道我不回來啊,打一個電話就完事了,跑這一趟多浪費油錢?!?/br>“是我的油錢,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表n非穆為了許家的家庭和睦也放棄了今晚的娛樂活動,誰想到許明知兩句話把兩人打發(fā)了,這下邀請許松,“明天光棍節(jié),去喝一杯?”“土豪,求抱大腿!”“少不知羞恥?!?/br>周六上午,許松和韓非穆在會議室等著會議的召開。參加會議的高管陸續(xù)到來,一一和許松韓非穆打著招呼,許松只點頭回應,坐在位置上沒起身。眾人察覺出這是許松心情不佳的預兆,相互使著眼色不再多言。安德魯端著咖啡進來,放到許松手邊的時候還特意用小拇指碰了碰許松的手腕。許松睨了他一眼,正巧看到安德魯歪著頭看他,舌尖微微探出唇部,將上唇從左到右舔了一圈。許松險些失手打翻杯子,輕咳一聲,手撐著座椅扶手向后退了半步,輕聲示意安德魯,“你先出去吧?!?/br>陶陽榮站在許松的身后,從上到下俯視著看完了整個過程,轉(zhuǎn)頭碰上了韓非穆疑惑的目光,顯然韓非穆也注意到了兩人剛才的動作。他的目光示意安德魯即將走出會議室的身影,意思在問陶陽榮是怎么回事。陶陽榮哪里會說,便是說也不會在這種場合說,對著韓非穆輕輕搖了搖頭。這個動作讓韓非穆以為自己剛剛看錯了,陶陽榮在說這倆個人沒什么事。韓非穆也不想再追究,心想著許松既然答應了他,而且還有許明知在一旁,許松應該知道事情的輕重。陶陽榮見韓非穆又轉(zhuǎn)過頭去和一位高管說話,知道韓非穆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他心里也不知道這事好事還是壞事,只盼著大BOSS平時能檢點一點,可別在董事長哪天心血來潮來公司視察的時候被逮到,到時候他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會議很快開始,許松只說今天臨時開會是因為敬實收購案的原因,具體情況直接叫了負責這件事的諸昊來說。自從張修德被擼下去之后,一直由諸昊來帶領著收購敬實公司的小團隊,眼看收購即將成功,許松在幾天之前還剛剛給諸昊提了一個部門經(jīng)理的位置坐,這是對他的鼓勵,只要他將這次收購案辦好,這個部門經(jīng)理的位置就算是坐實了。諸昊站在會議室的投影儀前,看著連夜趕出來的報告,心里只剩下一個想法,恐怕他將是這個公司任期最短的一個部門經(jīng)理,若是總經(jīng)理能大發(fā)慈悲,讓他周一的時候再被辭職,那滿打滿算還能湊齊一周的時間。諸昊心中膽怯,說話的時候也是結(jié)結(jié)巴巴,再看一眼下方坐著的十幾位公司高管,頭頂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