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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因為肚子疼而彎著腰,說話自然沒什么氣勢。“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嗎?”許松上前幾步站在李海豐的面前,看著他此時狼狽的樣子心里反而沒有多少舒服的感覺。他心想,真是不經(jīng)打,他握握拳頭,還想多打兩拳來著,沒想到李海豐的小身板一拳下去就直不起腰來了。等會,什么直不起腰來的,別瞎想。“我可是記得‘李家三少’搶了我的未婚妻這件事呢,哦,雖說這件事才剛剛發(fā)生,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繼續(xù)延長這個時間嘛?!辈还茉S松心里怎么翻滾,面上裝作是一副根本不當(dāng)回事的樣子,越是對許家來說很是丟臉的一件事情,他越是不當(dāng)回事,才能讓看熱鬧的人沒的看。許松還在說話的時候特意加重了“李家三少”幾個字,這可是李海豐最不愿意別人提起的事情,看他此時青了又紫的臉色就知道,許松剛剛進(jìn)行的精神攻擊比那一拳的物理攻擊對他產(chǎn)生的傷害更大。許松只當(dāng)他是說不話來了,旁邊那個已經(jīng)被嚇得目瞪口呆的白露許松更不會去關(guān)心,只撫了撫自己的手背轉(zhuǎn)身對宴會廳的眾人說道,“白家老爺子突然住院,此時不方便來參加訂婚儀式。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來參加這次訂婚,待到結(jié)婚之日,許松定會登門送貼。”許松把這次訂婚儀式失敗的原因歸結(jié)到白老爺子住院的上面,面上是說因為白修平住院不能過來,所以不舉辦訂婚,可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這次訂婚就是因為白修平住院沒幾天活頭了才進(jìn)行的,許松這么說根本就是站不住腳的。但是許松一句話就把許家摘了出來,既沒有說要解除婚約,又將婚期無限延,這么一來許家完全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反而要白家看許家的臉色決定接下來要怎么做。一場鬧劇似的訂婚儀式就在眾人的唏噓聲中落下帷幕,任是誰說起來也只有搖頭的份,想具體說點什么反而什么都說不出來。不管許家和白家之前有什么樣的交易,許家不會失敗就是了。許松連賓客都沒有去送,一切都交給韓非穆去收拾殘局,自己拖著沉重的身子往地下停車場走去。許松一直低著頭走路,走到車子前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陶陽榮正站在車外和人說話,那親密的樣子讓許松瞬間咬牙切齒。對著別人笑得那么燦爛,對他就非要用猛烈的攻勢嗎?不對,他應(yīng)該生氣的不是憑什么陶陽榮就能把他壓在身下,若今天是他把陶陽榮壓了,陶陽榮現(xiàn)在還能笑得出來嗎?☆、第36章為什么要吃醋第36章為什么要吃醋【是的,他發(fā)燒了,而且很嚴(yán)重?!?/br>受到邀請,木清寒和人一起來參加許松和白露的訂婚儀式,離開時在停車場的地方遇到了陶陽榮,兩人打了聲招呼。木清寒說起華潤集團(tuán)那邊已經(jīng)開始資產(chǎn)重組,“我們得到的消息很不利,華潤的股份有不少并不在章宏儒父子兩人手中,這和我們之前得到的消息不一樣。”章宏儒和章燁磊父子兩人是華潤的決策人,說起這事木清寒也有些為難,他在華潤的時間不短,一來翔飛這邊就被許松委以重任,且被認(rèn)為是最了解華潤的人,可是華潤的大老板是誰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陶陽榮說道,“總經(jīng)理這段時間比較忙,有些事情你可以做決定。華潤要重組也不是短時間的事情,便是重組成功之后也是元氣大傷,慢慢耗著,我們不著急。”木清寒聞言一笑,“你這么說,也不怕你家總經(jīng)理吃醋?”“為什么要吃醋?”陶陽榮疑惑道。“沒什么……”木清寒笑得詭異,讓陶陽榮一下子想到上午的事情,像是自己做了什么錯事正好被人抓到一樣,眼睛都不知道該往里瞟了。“可別亂說話,讓人聽見還以為我和你有什么呢……”陶陽榮的話還沒說完,只聽身后傳來一陣頗為大聲的車子關(guān)門聲。陶陽榮被嚇得回頭一看,這才看見許松已經(jīng)坐在車上了。陶陽榮沒注意到許松,他是從陶陽榮的斜后方走過來的。許松認(rèn)出站在陶陽榮對面和他說話的,就是上回打電話說和陶陽榮吃飯的時候把圍巾落下的那人,眼瞅著那條傳說中的圍巾此時正掛在陶陽榮的脖子上,許松恨不得拽著圍巾一把將陶陽榮拉進(jìn)車子里。最終限于眼下他的體力有限,拉不動一個比他還重幾斤的陶陽榮,許松只能憋著好幾口悶氣獨自一人進(jìn)入車中,順便甩給陶陽榮一個比較大聲的關(guān)門聲以示自己心中的不滿。陶陽榮一邊開車門一邊和木清寒說道,“我先走了,改天再說。”被甩了一屁股汽車尾氣的木清寒心道,這會再說沒吃醋什么的,他可是不信了。自己在其中感覺不到,木清寒作為外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而且看樣子這兩人還要繼續(xù)迷糊一段時間。上車后陶陽榮開動車子,問許松要去哪里。許松在車子上坐不住,只是陶陽榮開車從地下停車場出去時路過一段上坡的路程,微微向后仰的趨勢就讓許松難受不已。許松掙扎了半天,還是將自己的身體放倒在車后座上,側(cè)躺著想讓自己能舒服一點。“回家。”許松回復(fù)陶陽榮兩個字,就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去公司上班那簡直是奢望,剛才在宴會廳對付李海豐和白露整出來的鬧劇已經(jīng)耗盡了他大半的體力,現(xiàn)在他除了想念陶陽榮家里主臥室的那張大床以外,就是想念次臥室的那張大床……許松閉上眼睛,不想去看陶陽榮在看到自己躺在座椅上時的表情,反正面子里子早就丟光了,也不差這一會。陶陽榮將車子開得平穩(wěn),沒過一會功夫許松就睡著了,陶陽榮開到家門口的時候許松還沒有醒。試著叫了兩聲,許松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陶陽榮無奈,只得停了車子,將人從車后座中抱了出來。上樓的動作許松都沒醒,反倒是陶陽榮將人放到床上的時候,許松突然醒了過來。陶陽榮正準(zhǔn)備將自己的手臂從許松的后被下面抽出來,許松瞬間睜開眼睛和他彎腰的動作來了一個對視。手下動作一頓,陶陽榮面不改色地直起身子,問他,“總經(jīng)理要吃午飯嗎?家里還有一些東西,總經(jīng)理想吃什么?”之前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陶陽榮已經(jīng)從木清寒那里大體了解到了今天這場訂婚宴的過程,猜測著這么一場鬧劇下來,估計誰也沒有吃飯的心思,這才有了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