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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作死……許松硬著頭皮說道,“我沒力氣,你喂我?!?/br>陶陽榮對使小孩子脾氣的許松沒有辦法,又被許松說了一句“病人最大”的話繞了進(jìn)去,將粥吹涼了,一口一口喂許松吃了。許松吃完才發(fā)表評價,“太淡了,吃著沒味道。”“醫(yī)生說你這兩天只能吃這個……”陶陽榮的話說到一半,兩人對視一眼,都想起許松躺在床上吃飯的原因。尤其是許松,將前因后果想了一遍,這才記起自己是因為被眼前的助理壓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干了兩回才整得自己落到這種地步,心中陡然就生出一股子悶氣來,對著陶陽榮瞪眼。見他氣鼓鼓的樣子,陶陽榮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做。上午的事情他自己還沒整明白呢,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受到盅惑一般,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看見許松簡直像是餓了七八天的野狼看見鮮rou一樣,撲上去就啃,大快朵頤后的滿足讓他至今都回味無窮……快打住,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許松哪能看不見陶陽榮眼中突然閃過的精光,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著實想將人按在地上暴打一頓,可惜現(xiàn)在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又想對陶陽榮大聲吼兩句發(fā)泄心中的怒火,可只是有這個想法而已,真要他說什么話一時還沒想好,除了對著陶陽榮狠勁瞪眼之外,再無他法。說起來不就是被人上了嘛,又不是個姑娘家的,這么多事干什么??商贞枠s站在自己面前,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說他的貞cao已經(jīng)被人吃掉了,而且還有再吃一頓的想法,許松憋了半天,終于將質(zhì)問的話問出口,“你不解釋一下嗎?”“我記得總經(jīng)理是自愿的?!?/br>“你!”陶陽榮一句話就把許松氣得又險些背過氣去。更現(xiàn)實的話陶陽榮沒說出來,不過大家心里都明白,最開始可是許松勾-引的陶陽榮,誰知陶陽榮武力值爆表,反將許松壓在身下好好折磨了一番,許松現(xiàn)在哪里有質(zhì)問陶陽榮的底氣。可許松心里終究是氣不過,想他貞cao就這么被陶陽榮給吃了,陶陽榮現(xiàn)在更是給他一種不準(zhǔn)備負(fù)責(zé)的感覺,許松怎么想都覺得自己這回虧大發(fā)了。“你,你以后要跟我好……”許松猶豫了半天,終是說了一句險些讓陶陽榮笑出聲的話。他這是因為自己的菊花被陶陽榮采了,就要陶陽榮負(fù)責(zé)后半生的意思嗎?陶陽榮說道,“我記得總經(jīng)理在外面還有小情-人?!?/br>“那不算!”許松著急否認(rèn),和陶陽榮對視了兩秒鐘,知道陶陽榮早就了解事情的全部,又改口道,“掰了,現(xiàn)在就掰了?!?/br>陶陽榮又說道,“前兩天他還到家里來了?!?/br>“啊?”許松不記得了,“哪天?”“上周六,你在信然喝醉的那天?!?/br>“我喝醉了,不記得了,肯定不是我叫他來的,一定是他自己跑過來的?!痹S松連忙撇清自己的關(guān)系。陶陽榮:“你喝醉了和能記得是不是你叫他來的?”許松:“……”明明是他在質(zhì)問陶陽榮,怎么這會就變成陶陽榮審問他了?許松說:“那是以前,以后都沒有了,就你一個!”這樣總可以了吧。陶陽榮看他低著頭不敢與自己對視的樣子,慢慢悠悠又說了好幾個名字,“安德魯,曉飛,阿和……”他每說一個名字,許松的身子就僵硬兩分,這些人不是和許松有過一腿,就是曾經(jīng)被許松包-養(yǎng)過一段時間,此時被陶陽榮拿出來說事,無外乎就是在告訴許松,好好數(shù)數(shù)自己有多少黑歷史。“那些都是過去式,再說我很專一的……”說這話許松的底氣還是很足的,不管和誰好,又或者是包-養(yǎng)誰,許松都是只有一個伴,從未有過腳踏兩只船的過往。“你不會是在外面有人吧?”許松的問話只得到陶陽榮的一聲冷哼,當(dāng)他和大BOSS一樣,勒緊褲腰帶餓著肚子也要滿足精神需求嗎?“處理總經(jīng)理的爛攤子還來不及,我怎么會有時間想自己的事情?”明明是陶陽榮抱怨許松只會給人惹事的話,在許松聽來更是像在跟自己表白,陶陽榮這是說他以前都沒與過情-人了?許松心里一下子就高興了不少,“你上來,這么說話我脖子累?!?/br>陶陽榮將碗放在一旁,彎腰慢慢逼近許松,“以后不許隨便帶人回家?!?/br>許松連連點頭。陶陽榮又說,“不許和人亂搞,電話P也不行?!?/br>“一定一定。”許松被陶陽榮逼的往旁邊靠了靠,全當(dāng)是給陶陽榮空了一個位置出來。陶陽榮掀開被子和許松靠在一起,許松收了身子重新鉆進(jìn)被窩,上半身被陶陽榮攬在懷里,很快就迷糊了。哎,他剛剛好像還想質(zhì)問陶陽榮為什么就那樣把自己的菊花給捅了,怎么現(xiàn)在又放心的把人拉上床了呢?陶陽榮看著懷里迷迷糊糊睡過去的人,暗嘆一聲自己真是作孽,這個時候上來許松又滿足不了自己的小弟弟,他隔著兩層布料對著許松的菊花干挺著小弟弟不是受罪是什么……☆、第38章手機電話短信第38章手機電話短信【你身體還沒好,老實在家呆著】似是前天晚上的一碗清粥賜予許松了不少睡覺的力氣,一覺醒來時天已大亮,旁邊早已沒了某位小助理的身影。許松試著從床上坐起來,沒發(fā)覺身體有什么不適,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他的身體不會那么嬌弱。陶陽榮正巧做完早飯準(zhǔn)備叫人起床,見許松自己從房間內(nèi)出來,說了句,“去洗漱,吃早飯。”許松:“……”難道你不覺得應(yīng)該先過問一下我的身體狀況嗎?連著端了兩次飯菜,見許松還站在臥室門口沒有離開,陶陽榮問他,“怎么,還是沒有胃口嗎?我做了粥,多少吃一點。”又是粥……“吃,為什么不吃。”許松賭氣一般坐在餐桌旁,對陶陽榮讓他去洗漱的眼神視而不見。陶陽榮不管他,他自己覺得沒有口臭,咽得下去就行,反正昨晚也沒洗漱,也不差再多加這天早上的一回。許松拿著勺子在盛粥的碗里戳了兩下,沒再聽見陶陽榮讓他去洗漱的話。難道就這么算了,不再多說兩句了?許松忍不住抬頭去看陶陽榮,卻在不經(jīng)意間瞅見了陶陽榮身后墻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