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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助理來做,可自從陶陽榮去了華潤之后,許松并沒有再聘助理,秘書還是做原來的工作,只是許松自己的工作加重了不少。狄凝卻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說道,“昨晚總經(jīng)理并沒有回公司,他自己開車走了?!弊蛱焖€和司機小張一起目送許松開車離開呢,剛才著急這會才想起來。“沒回公司?總經(jīng)理他會開車?”齊明連問兩個問題,都覺得許松昨晚的舉動讓人不敢相信。狄凝像是自己做錯事一樣,許松的異常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現(xiàn)在被齊明提起來她才覺得不對勁,連聲問道,“這可怎么辦???”總經(jīng)理人不見了,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不說公司的事情沒法處理,重點是許松的人身安全現(xiàn)在還沒有得到一丁點的消息,怎么能不讓人擔(dān)心。“韓副總呢?問問他能否聯(lián)系到總經(jīng)理?!饼R明一起和狄凝進了電梯,商量接下來的動作。“韓副總……韓副總還在假期……”狄凝不好意思說韓非穆請了三個月的婚假,雖然從她自己的角度來看,這么長時間的婚假就是韓非穆故意氣許松才這么做的。齊明也不知道怎么說好了,猶豫了一下又問,“那問問董事長?”“這個,不好吧……”狄凝擔(dān)心萬一因為這事董事長再把總經(jīng)理打得屁股開花,說出去多難聽啊,這可這話她不好明說,只好說道,“萬一總經(jīng)理只是睡過頭了,我們再和董事長找人,那……”齊明聽了也皺眉,還要考慮到總經(jīng)理的面子問題。主要是他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許松到底是因為什么事不來公司的,若是私人問題,他們貿(mào)然去打擾肯定不好,可萬一要是碰上劫持勒索什么的,他們?nèi)羰遣还懿粏栧e過了黃金時間可怎么辦?“昨晚總經(jīng)理去見什么人了嗎?”齊明又問。“是和李局長吃飯,我跟著一起去的,回來的路上還好好的?!本褪遣恢篮髞頌槭裁丛S松要自己開車離開……等會,狄凝突然想起來,昨天下班的時候,許松在電梯里碰見了木清寒,“去之前在電梯里碰上了木經(jīng)理,提起白家小姐的事情,總經(jīng)理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而且酒桌上許松說過他想老婆了,不會是總經(jīng)理追妻追到內(nèi)蒙去了吧……“木清寒?”齊明問道,“他昨天就去內(nèi)蒙了啊……”“啊……”還真去內(nèi)蒙了啊,這到底是誰去追妻了啊……“陶助理昨天打電話回來要木經(jīng)理過去的,說是碰上點困難,需要援手,木經(jīng)理走得挺著急的?!饼R明又提議,“要不給陶助理打電話問問看?說不定總經(jīng)理和木經(jīng)理一起去內(nèi)蒙了?”“哦,好好?!钡夷o陶陽榮打電話。陶陽榮收到許松失蹤的消息已經(jīng)是傍晚吃晚飯的功夫,之前一直在草原上信號不好,狄凝他們聯(lián)系不到人,而許松消失已經(jīng)快一天了,一幫人急得不行,要不是還不到24個小時,早就報警了。陶陽榮聽著狄凝這邊已經(jīng)變了腔調(diào)的聲音,心里也沒底,他現(xiàn)在距離杭市有兩千公里,除非許松下一刻就從天上直接掉到他面前,否則他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通知董事長了嗎?”陶陽榮先是問了這么一句,甭管許家父子因為許松和他結(jié)婚的問題鬧得怎么難堪,這種時候還是需要讓許明知知道的。“還沒有……”狄凝壓著嗓子說道,這一天時間下來也不知道她聯(lián)系了多少個人,打了多少電話詢問有沒有人見到許松,可誰也沒有給出一個好消息。陶陽榮也猜到狄凝的擔(dān)心,安撫了她兩句又說:“我打電話問問吧,你先找地方吃點飯,如果半個小時之后還沒有總經(jīng)理的消息就告訴董事長,再聯(lián)系警方,這事不能再拖了。”“好的?!备糁鴶?shù)千公里的距離,陶陽榮沉穩(wěn)的聲音通過電波傳到狄凝的耳朵里,一下子就讓她找到了主心骨,仿佛總經(jīng)理的下落已經(jīng)找到了一般,讓人不自覺地先心安不少。白鴻和木清寒都坐在陶陽榮的身邊,聽他說道警方兩個字的時候都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表情嚴肅,知道應(yīng)該是碰上大事了。“怎么了?”見陶陽榮掛了電話,白鴻連忙問道。“許松不見了,聯(lián)系不到人?!碧贞枠s倒也沒隱瞞,估計這個時候除了刻意瞞著許明知之外,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怎么會不見了?”白鴻說道:“具體情況知道嗎?”陶陽榮搖搖頭,“不清楚,我先打電話問問韓非穆吧。”他離開杭市太久,對那邊的情況都不了解,此時即使知道韓非穆還在假期中,也不得不打電話,許松不在公司,韓非穆就是不在杭市也需要他遠程控制一下。倒是旁邊的木清寒說了一句,“我昨天碰上總經(jīng)理了?!?/br>“什么時候?”陶陽榮忙問道。“下班的時候?!蹦厩搴氐溃拔抑比C場趕飛機,和他隨便說了兩句話就分開了?!?/br>若是許松聽見木清寒這般說辭定會跳起腳來和他大吼一聲,“什么叫隨便說了兩句,隨便兩句都能句句挖人心窩子……”陶陽榮又問木清寒和許松說了什么,木清寒剛重復(fù)了前半句,陶陽榮就明白了,許松這是把醋壇子打翻了吧,至于人為什么不見了,不是躲在家里不愿意出門,就是找個地方兜風(fēng)去了。公司的人沒人知道許松一直住在陶陽榮的房子里,許松若是不接電話,誰也找不到他。陶陽榮最開始的擔(dān)心全都化作了無奈,嘆了一口氣,起身離開火堆,對白鴻和木清寒說了一句,“我去打電話?!?/br>就是不知道他的電話許松接不接,萬一照樣裝看不見的,那他也沒有辦法,只有通知董事長了。陶陽榮連著打了兩個電話,許松果然沒有接聽,陶陽榮干脆給了留了語音留言,直接說道:“現(xiàn)在董事長還不知道你消失的事情,若是十分鐘之內(nèi)你還不回電話的話,恐怕董事長要聯(lián)系警方找你了。”打著許明知的旗號威脅許松是最有效的,沒過半分鐘,許松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陶陽榮一開口就問道,“你在哪里?”“高速上?!痹S松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疲憊,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睡覺了,仿佛下一秒鐘就會倒在車里睡過去一樣。“你要去哪?”陶陽榮一開始根本沒往許松自己開車的方面去想,還以為許松是坐的大巴車出去玩的,畢竟許松的各種證件都被扣在了許明知那里,除了汽車之外別的交通工具他都坐不了。“你在哪我去哪?!痹S松說話更像是在賭氣,又說道:“我快進內(nèi)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