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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解都是蒼白無力,楚玉容僵硬在原地。 從那以后敏姨娘便帶著蘇純逸被迫搬到了偏遠的院落。 楚玉容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樣,她大吼道:“不是我!你血口噴人,而且事情都過去了那么多年了!如今你隨隨便便就找一個罪名按在我身上!你意欲何為?” 她打定主意敏姨娘沒有證據(jù)。 “太子殿下,我要求徹查我兒一案!”敏姨娘也跪了下來,她恭敬道:“還我兒一個公道?!?/br> 蘇氏怒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往我家容姐兒身上潑臟水?” “呵,都已經(jīng)是一個殘花敗柳了,你以為你女兒有多高貴?”敏姨娘罵了回去。 “你說什么?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蘇氏撲了過去,她不允許任何人敗壞她女兒的清白。 “敢做還不允許別人說???與自己的親表哥無媒茍合,私相授受,外面都傳翻天了!”敏姨娘冷笑道。 “夠了。”虞彥歧看著這兩個人潑婦罵街的樣子,眉頭一皺,“既然敏姨娘要查,那可以去京兆尹那里備案,查完了好成婚?!?/br> “是?!泵粢棠镄老驳溃呀?jīng)想好了一百八十種磋磨楚玉容的辦法。 “都散了吧。”虞彥歧抬頭。 老夫人也不敢打擾太子殿下,她率先領(lǐng)著人就走了出去。 阿諾看著楚玉容,心情復(fù)雜,蘇純逸變傻這件事的隱情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還滿意嗎?”虞彥歧問道。 一個沒頭沒尾的話,讓阿諾頓生十二分警惕,她思緒百轉(zhuǎn)千回,琢磨著要怎么回才比較好。 “嗯?”似乎沒有聽到回答,虞彥歧看著她。 阿諾絞著手帕,然后瞪了他一眼,也跟著跑了出去。 太子殿下:??? 他感覺這個姑娘越發(fā)嬌縱了,竟然敢撂下他跑了。 不過阿諾再怎么跑還能跑得過他? 穿過月亮門之后,阿諾就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看清來人之后,她越發(fā)的委屈了起來,那眼淚眨巴眨巴的就往下掉。 虞彥歧挑眉,他都還沒說話呢,這姑娘怎么就委屈上了呢。 “哭什么?!庇輳┢缬弥父鼓四ㄋ劢堑臏I痕。 “太子殿下,把我耍的團團轉(zhuǎn)好玩嗎?”阿諾拍掉他的手,不高興道:“你明知道我那幾日因為那個圣旨的事愁地幾天都睡不好覺,你就在一旁看笑話!” 阿諾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虞彥歧覺得這個女人不知好歹,要不是為了幫她,他至于現(xiàn)在就亮明身份嗎? “你覺得剛剛那局勢,你有辦法全身而退嗎?”虞彥歧冷聲道。 阿諾聽到了這句話,但還是選擇無視,她可是打算趁此機會好好造作一番。 “還有一場好戲,你要去看嗎?”虞彥歧幽幽開口。 阿諾詫異地揚了揚眉,“什么好戲?” 虞彥歧沒有回答。 阿諾更來氣了,她伸手掐了掐男人腰間的rou,“你說不說?” “別亂動?!庇輳┢绨粗鱽y的手,眼眸暗了暗。 他拉著阿諾的手穿梭在庭院中,來往的下人皆目不斜視,應(yīng)該是老夫人提前敲打過一番。 阿諾沒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手牽手過,所以一時間臉頰有些熱,可是男人的手勁非常大,她掙脫不開。 虞彥歧在一處院落里停了下來,阿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院外站了幾個神色凝重的嬤嬤。 里面不時地還有聲音傳出來,那是蘇氏的,阿諾自然知道。 蘇氏的聲音尖銳又歇斯底里。 阿諾眉心一跳,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她悄悄站在門口看,卻發(fā)現(xiàn)蘇氏指著平陽侯的鼻子罵。 “我嫁給你之后,兢兢業(yè)業(yè)地幫你打理著后院,到頭來你竟然是這么對我的?”蘇氏因為今天受的打擊太大了,連頭發(fā)也散亂著,所以顯得有些癲狂。 再看看平陽侯,他和蘇清雅站在旁邊,衣冠不整,而蘇清雅更是在肚兜外面裹了一件淺色外套,那模樣,怎么看都很香艷。 阿諾眼瞳一縮,下意識地看向虞彥歧。 可虞彥歧根本沒有看她。 “你這個賤女人!為什么勾引我丈夫!”蘇氏反手就給了蘇清雅一巴掌。 “我沒有!”蘇清雅淚流滿面,她不知道事情怎么會這樣,她還沒有嫁人,因為這件事,她一輩子就毀了。 “你還沒有!”蘇氏指著蘇清雅脖子上的吻痕,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蘇清雅怔了怔,沒想到曾經(jīng)那么親密無間的親jiejie會用最骯臟的話語對她說話。 “你不要妄想嫁進平陽侯府!”蘇氏又道。 “你以為我愿意嫁嗎?”蘇清雅哭道,她原本心儀的是秦公子,誰愿意嫁一個歲數(shù)可以當(dāng)她爹的男人。 這個老男人哪里比得上秦公子! 如果不是她吃了那碗羹湯,就不會渾身發(fā)熱,更不會把平陽侯當(dāng)做秦公子。 對了,那碗羹湯! 蘇清雅反應(yīng)了過來,她問楚玉容:“楚玉容,你是有多恨我,才會想著要給我下藥?” 楚玉容懵了一會,她也不傻,瞬間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她后退一步:“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 蘇清雅兀自笑了聲,“我就說,你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嫡小姐怎么會屈尊降貴進入廚房給蘇純逸熬羹湯呢,合著是在這等我?!?/br> “我沒有……”楚玉容臉色煞白。 蘇氏轉(zhuǎn)頭眼神銳利地看著楚玉容,聲音顫抖:“容姐兒,這是真的嗎?” “娘,娘!我沒有,你要相信我!”楚玉容扯著蘇氏的衣袖哀求道。 蘇清雅死死盯著她,“要我叫丫鬟進來嗎?今天你攏共就熬了兩碗羹湯,一碗給我,一碗給蘇純逸。” 老侯夫人氣得心肝兒直痛,她們汾陰侯府是造了什么孽攤上這檔子破事。 阿諾垂眸想了想,這么好的機會,當(dāng)然是要攪渾水啊,于是她便跨著門檻進了院子。 見到這副場景,驚訝道:“這是怎么了?” “沒你什么事!”蘇氏在盛怒之下根本聽不進什么,她今天經(jīng)歷了許多許多,多得她有些累了。 “容姐兒,你說,是不是你給她下的藥?”蘇氏問著自己的女兒。 “我沒有!我真沒有!”楚玉容哭著搖頭。 “好,我信。”蘇氏點頭 ,“那就是蘇清雅她不要臉!” “夠了!”老侯夫人用拐杖震了震地面,“蕓香,她是你meimei!” “有哪個meimei會爬姐夫的床?”蘇氏反問她,說著就要沖過去打蘇清雅。 平陽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蘇蕓香,你鬧夠了沒有!” 以往的時候蘇氏會說幾句軟話,但是現(xiàn)在她不想這么做,她仰頭看著這個和她同床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