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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楚阿諾,你覺得她沒有你的允許敢這么做嗎?” “殿下,那么好的時刻,咱們確定要說她嗎?”阿諾嬌媚地嗔了他一眼,不過作勢要裝傻到底。 阿諾眼睛瞟向桌面的鹿血,挑了挑眉,然后端了起來,湊到男人的嘴邊 :“這可是妾身親自給殿下準(zhǔn)備的補(bǔ)品呢,殿下怎么不喝呢?” 虞彥歧低頭看她,然后就著她的手把鹿血給喝了下去。 “殿下有什么感覺?”阿諾用指腹摩挲著他因為沾上血而變得殷紅的唇,仔細(xì)一看,倒是有種不一樣的妖冶感覺。 女子的手不同于男子的,摸著唇畔的手柔柔軟軟的,比棉花還要輕彈。男人的眼眸里泛著危險的光,正欲低頭吻她,卻被阿諾的手心給擋了回去。 她倒了一杯茶給他:“喝點茶潤潤喉嚨?!彼刹幌矚g那血腥味。 而另一只手卻在他身上四處點火,虞彥歧不自覺地?fù)P眉,目光輕佻又危險。 阿諾安靜地與他對視,表情柔和,聲音散漫,“哥哥不喝嗎?” 她能感受身下男人的沖動,但她也不愿收回手,隔著絲綢的衣袍上下滑動,有一下沒一下的,偏偏沒一下都恰到好處,勾起男人最深層的欲.望。 “皇上駕到——” 這個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曖昧,阿諾一驚,趕緊起來,但是男人的手卻死死地按著她,不讓她動彈。 “你——”阿諾嗔怪地瞪了虞彥歧一眼,“放手,皇上過來了?!?/br> 可是男人似乎沒有聽到似的,直接俯下身,意吻封唇,嘴里還殘留著難以言喻的血腥味,讓阿諾眉頭直皺,偏偏男人還強(qiáng)勢的攻城掠池,誓要她的嘴里都沾上她的味道,阿諾避無可避,沒多久就癱軟在男人的懷里,連驚呼都忘了,只溢出來幾絲甜膩的嚶嚀聲還有羞人的水聲。 不知不覺中,阿諾的衣裳也被剝地七七八八,要不是方庸的再三催促,恐怕阿諾早就忘了屋外頭還有一個皇上。 ☆、泡沫 等虞彥歧從書房出來的時已經(jīng)是一刻鐘之后了。 紹文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格外的有耐心。 “兒臣見過父皇?!庇輳┢绻笆值?,不過語氣算不上親昵。 紹文帝見怪不怪,他擺了擺手, 端著慈父的模樣, 笑道:“快起來吧?!闭f著眼睛還不時的在院子里亂瞟。 雖然他昨天將就地納了立冬, 但是春風(fēng)一度后,突如其來的就是無盡的空虛, 紹文帝不自覺地想到了桃花林里那驚鴻的一瞥。 果然, 得不到的才是最讓人惦念的。 不過紹文帝還要維持那表面的一絲父子情,所以不可能那么直白地問出來。 “不知父皇到兒臣這東宮來,所為何事?”虞彥歧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紹文帝的心思。 “咱們也有許久沒見了,所以朕就過來看看。”紹文帝笑道。 自從江南水災(zāi)一事結(jié)束后,虞彥歧手中的政權(quán)就交還給了紹文帝,紹文帝怕虞彥歧鋒芒太露, 所以便找了一個由頭讓他在東宮休息,哪時候返朝也沒有說。 虞彥歧眼里掠過一絲嘲諷, “請父皇移步前廳吧。” “好, 好?!苯B文帝點點頭。 去前廳自然要經(jīng)過小花園, 紹文帝大老遠(yuǎn)就看到花園里站著一個只穿著肚兜的姑娘, 皮膚已經(jīng)被這烈日給曬傷了, 臉上也紅彤彤的, 嘴巴還別人堵住,實在是毫無美感可言,這讓見多了美人的紹文帝想心生憐惜也生不起來。 紹文帝的眸光微閃, 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立夏雖然沒見過皇上,但是紹文帝那一身明黃的龍袍已經(jīng)說明了他的身份,所以她剛剛才停歇的身子又掙扎了起來。 “一個不長眼的宮女罷了?!庇輳┢缋淅溟_口。 紹文帝心里想著事,便沒有再繼續(xù)討論這件事。 立夏看著希望來了又破滅,呆愣在原地,心如死灰。 到了前廳后,方庸便上了茶。 紹文帝喝過一輪后,心里越發(fā)地癢了起來,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于是便開口:“朕瞧著老六最近也納了幾個妾室,你這后院好像只有一個良娣,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回頭朕再叫皇后幫你相看相看。” 他說出這番話,不知道是出于補(bǔ)償還是別的心思。 虞彥歧冷淡開口:“兒臣對這方面不上心。 ” 紹文帝不是隨便說說,他是真有這個心思,因為他覺得自己用眾多美女去換一個美嬌娘,這個買賣很劃算。 虞彥歧哪能不知道紹文帝的想法,“父皇有心了,兒臣的后院有一個楚良娣已經(jīng)足夠了。” “楚良娣?”紹文帝笑笑,話匣子打開后,他也不裝模作樣了,“說起來這個楚良娣進(jìn)了東宮后朕還沒見過呢,當(dāng)初你還是第一次主動找朕要的旨意 ,朕今天來了,就想著見一見,看看這美嬌娘是怎么把你迷的神魂顛倒的?!?/br> 同時他心里面也在暗暗后悔,原本他以為這個楚阿諾只是太子和老六為了利益而拉出來的替代品。如果當(dāng)初他多花點心思了解一下這個楚阿諾,就可以先一步納入后宮。 “回父皇的話,楚良娣近日身子不適,所以不方便見人。父皇龍體金貴,兒臣怕她把病氣過給您?!庇輳┢缁卮?。 紹文帝自然也知道這是他的托詞,不過他不想吃相難看,既然那美嬌娘還在東宮,他自然有法子弄過來,于是道:“朕還有些公務(wù)沒有處理,就不多坐了,過幾日有個宮宴,朕特許你把楚良娣帶過來。” 以往的宮宴不是阿奴一個妾室就能參加得了的,現(xiàn)在紹文帝金口一開,好像是給了阿諾天大的恩賜一般。 紹文帝說完這些話后也不管虞彥歧答不答應(yīng),帶著德公公就走了。 虞彥歧的臉?biāo)查g寒了下來,他問向禹:“虞彥蕭去哪了?” “回主子的話,六王爺正趕往利州?!毕蛴砝蠈嵒卮?。 “那就給他找點樂子,看看他還有沒有命回來?!庇輳┢绲穆曇艟拖駚碜缘鬲z,讓人遍體生寒,“他給孤那么大一份禮物,孤不給他點回禮也說不過去?!?/br> “是!”向禹抱拳道。 紹文帝帶著德公公趕回御書房,不過給太子那邊塞人的想法倒是可以提上日程,太子的后院女人一多對阿諾的新鮮感自然就小了,到時候他就找個借口要過去。 “德子,”紹文帝定了定心神,“你趕緊去找找?guī)讉€長得貌美的歌姬舞姬往東宮送?!?/br> “奴才明白。” 吩咐完之后,紹文帝神清氣爽,這時候便想起了溫柔的婉貴妃,他道:“去婉貴妃那看看吧?!?/br> 另一邊,長樂宮。 皇后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氣,立冬是她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花費(fèi)了很大的心思,可是她教的手段立冬全對皇上使了,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