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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了他只愛我一個人?!?/br> “他每次告白都帶有目的?!卑⒅Z道,“他這個人遠(yuǎn)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單純?!?/br> 她猜測秦翊川一開始接近她,絕對帶有某種不可言說目的,再加上現(xiàn)在秦翊川與虞彥蕭聯(lián)手,而虞彥蕭的王妃又是孟月螢,這就有點微妙了。 “你是在騙我!”孟月螢大聲道,也不知道是在勸服自己還是勸服別人,“我不相信…… ” 她猛地抬起頭,眼里透露著堅決:“我要去找他問個明白?!?/br> 阿諾點頭,然后看著孟月螢跑過去,不過她沒有跟上,就怕秦翊川突然找過來,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到時候還徒惹孟月螢不快。 在心里面做了短暫的糾纏后,她就提裙出了安國寺。 山腳下,阿諾看到了蘇苒的侍女,便叫秋杏過去傳個話,說自己身體不適先走了。 “主子,這還沒到中午呢,您怎么就出來了?”秋杏傳完話回來后就問阿諾。 “見到了一個壞心情的人?!卑⒅Z開口。 見阿諾不想再繼續(xù)談下去,秋杏也很有眼力地閉上嘴巴。 - 流言愈演愈烈,百姓們似乎不把阿諾燒死誓不罷休。 紹文帝見機(jī)會來了,下了朝之后就把虞彥歧給叫御書房,沒人知道兩人在書房里討論什么,但明眼的人多少猜測得出一二。 不過關(guān)于外面的傳聞,虞彥歧從來沒有跟阿諾說過,阿諾也沒有跟她他主動提及過,兩個人倒也相安無事。 遠(yuǎn)在利州的虞彥蕭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他高興地快要瘋了,沒想到秦翊川這一招走的妙,直接又把虞彥歧和紹文帝放在了對立面。 不過這樣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虞彥蕭道:“去給秦翊川遞消息,讓他加快速度讓父皇對楚阿諾下手?!?/br> 幕僚道:“主子,咱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明日就可以啟程了,但關(guān)于屬下之前跟您說的事,您可以好好考慮。” 虞彥蕭眼眸一閃,道:“禁衛(wèi)軍可是由父皇掌控著,難道你要本王逼宮嗎?” “屬下記得太醫(yī)院的劉院正多年前受過齊大人的恩惠?!蹦涣乓庥兴傅?,他所說的齊大人是虞彥蕭的外祖父。 見虞彥蕭有些心動,他繼續(xù)道:“屬下這里有一瓶西域的神藥,可以強(qiáng)身健體,在世面上可是千金難求?!?/br> 虞彥蕭瞇了瞇眼睛,雖然紹文帝好女色,但年齡擺在那,總會有吃不消的時候,他私底下還見過父皇叫劉院正幫他制幾瓶提高能力的藥。 因為這次利州的事情,父皇雖然嘴上沒說,但心里面總會有些不高興,如果他借此機(jī)會進(jìn)獻(xiàn)一個寶貝,那效果可就不一樣了。 “拿過來給我看看?!庇輳┦挼馈?/br> 事實證明,幕僚說的沒錯,這藥還真是神藥,他第二天還沉迷于溫柔鄉(xiāng)差點起不來,上車的時候腳步還是虛浮的。 東宮里,向禹跟虞彥歧匯報著邊境的情況,“其實只是跟北辰國的一些小打小鬧,用不著殿下您親自過去?!?/br> 雖然他沒有說明白,但是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怕紹文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好把太子弄去前線,然后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霸占美嬌娘。 “繼續(xù)說?!庇輳┢缋渲粡埬?。 “屬下還查到,那幾個鬧事的人是皇上叫人授意的,為的就是挑起兩邊的戰(zhàn)火,但實際上并不會很快打起來,北辰國年初的時候跟西明國打過一仗,現(xiàn)在正休養(yǎng)生息呢。”向禹繼續(xù)道。 虞彥歧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輕點桌面,臉上的表情深沉平靜,眼底更是波瀾不驚,“他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啊?!?/br> 今日一下朝之后皇上就急不可耐地叫他去邊境坐鎮(zhèn),雖然他很久沒有上戰(zhàn)場了,但他戰(zhàn)神的威名還是有余威的。 向禹靜靜站著一旁,不敢說話。 “算下日子,虞彥蕭也該啟程回京了吧?!庇輳┢缤蝗粏柕?。 再說了,只是去坐鎮(zhèn)而已,又不是非他不可。 “是?!毕蛴砘卮?,“今日啟程的?!?/br> “把暗衛(wèi)都撤了,讓他盡快回來吧?!庇輳┢缯f道,“孤相信,六弟對這個機(jī)會很感興趣。” “屬下遵命?!?/br> 駐守在東陵國與北辰國邊境的那些將士并不是虞彥歧的部下,而是定遠(yuǎn)大將軍沈尚光的部下,而沈尚光的帶兵能力也很出眾,當(dāng)年和姜老將軍并稱為東陵國的活閻王。只不過沈老將軍戎馬一生,一直駐守在邊關(guān),忠誠的是那個位置,所以幾方人人馬都想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卻遲遲啃不下這塊老骨頭。 如今虞彥蕭沒有來悍匪的支持,自然會把目標(biāo)放在別人身上,如果能把沈老將軍拉過來,他就相當(dāng)于多了一份助力。 蘇苒是在三天后登門的,這是她第二次來東宮了,她坐在大廳里,手指不安地攪動著手絹,眼下都是一片烏青,顯然是沒有睡好。 阿諾看著她憔悴的樣子,關(guān)切道:“你這是怎么了?” 秋杏跟快就把茶給端了過來。 “你這是幾天都沒有睡覺嗎?”阿諾好奇。 蘇苒有些不好意思,“我睡不著,最近老是做夢夢到以前的事情,被驚喜后就再也睡不著了?!?/br> 阿諾給秋杏一個眼神,秋杏立馬就退出大廳。 蘇苒喝了一口茶,原本一路過了她非常焦躁,但是看到阿諾后,她眉頭舒展了起來。 糾結(jié)了許久,她緩緩開口:“那日你不是叫我去種滿凌霄花的花園嗎。” 阿諾點點頭,“后來我身子不舒服,就回去了。” “我到了花園后,就遇到了一位婦人,”蘇苒道,“她看見我很激動,說我長得像她,然后又一口咬定我是她的女兒……” “那你相信她嗎?”阿諾問。 蘇苒搖搖頭,卻道:“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心里很亂?!?/br> 阿諾理解她的想法,雖然蘇苒一直渴望著能找到親生父母,但從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遇見,她打心眼里不敢相信。 “她拉著我的手說了很多很多?!碧K苒用手絹擦了擦眼淚,“雖然我對此心里有疑問,但我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感覺親切?!?/br> “你當(dāng)初應(yīng)該有留著一些小時候的物件你帶過去找那位夫人,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兒?!卑⒅Z給她重新?lián)Q了一杯茶水。 蘇苒神色負(fù)責(zé),她下意識地拒絕,“還是不要了吧,我怕……” “這不是你多年的愿望嗎?”阿諾認(rèn)真看著她,“你總要給自己一個交代?!?/br> “可能是過不去那道坎吧?!碧K苒笑了一聲,“她跟我解釋了當(dāng)初為什么會跟我走丟,我被人販子拐了后,她非常焦急,但是她的丈夫馬上就要上前線了,所以找孩子的事情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后來她找了很多年,最后失望地回到了邊關(guān),近幾年聽說安國寺很靈驗,便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