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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要不要再等等?” “等?等什么等!等著出諾重新得寵嗎?”太后瞪了他一眼,“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楚阿諾現(xiàn)在在瑤華宮,守衛(wèi)肯定沒有東宮你們嚴。你記住解決掉后,再偽裝成她自殺的樣子,這樣一來,擴充后宮的時間又近了?!?/br> 劉公公想想,覺得是這個理,便點頭下去準備了。 阿諾一天不除,他們東陵國就危險幾分,太后不覺得之前都流言是空xue來風。而且她還覺得以阿諾的模樣,確實可以擔當?shù)闷鸬渿У拿?,所以這讓她更加惶恐不安。 另一邊,阿諾跟著虞彥歧出了坤寧宮,虞彥清不想成親所以短短時間內(nèi)早就規(guī)劃好了逃跑路線,打算等會就牽一匹馬直奔京郊,所以早早的就找了一個借口溜了。 阿諾沒有問虞彥歧為什么要過來,她猜測八成是冬月她們自作主張去找虞彥歧的。 虞彥歧等了許久,都不見阿諾開口說話,心情有些不好,原本他不想管阿諾的。但是聽到冬月那么一說,他對太后又頗為了解,怕阿諾被啃的骨頭都不剩,所以心里就忍不住擔心了起來,最終還是過來了。 想來想去,虞彥歧覺得,他有時候真的拿阿諾沒轍。 或許是受不了這樣的沉默,虞彥歧開口道:“以后太后叫你過去,你就別去,就說是朕說的。” 阿諾啞然,“多謝陛下?!?/br> “行了,朕送你回瑤華宮吧?!庇輳┢缏犞@干巴巴的四個人,心情更郁悶了。 阿諾剛想拒絕,就看到虞彥歧伸過來的手,阿諾愣了愣,隨后才把手遞了過去。 兩手交握,帶著些許溫暖,也不知道為什么,阿諾覺得連指尖都有些發(fā)燙。 她有些搞不懂虞彥歧在想什么。 虞彥歧低頭看見兩人纏繞的手指,眼底晦澀不明,以往的時候阿諾喜歡直接挽著她的手臂,似乎連半個身子都依偎在他的懷里。 如今倒是顯得生疏了起來。 虞彥歧把阿諾送回瑤華宮之后,就回到了御書房,案桌上又擺滿了一些奏折。 方庸很有眼力地端過來一壺茶,可是虞彥歧臉色依舊是有些難看。 “陛下,可有什么煩心事?”方庸明知故問,如今陛下的煩心事都與那位楚美人有關。 “你先退下吧。”虞彥歧擺了擺手。 方庸輕嘆一聲,退了出去。 虞彥歧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從最近這段時間來看,他發(fā)現(xiàn)阿諾對他很是生疏,從最初的親密關系變成了后面的君臣關系,他不太能理解阿諾為何要這么轉變。 于是他把向禹叫了進來。 可是向禹堅持是虞彥歧這三個月冷落了楚美人,所以楚美人在鬧脾氣。 “那你說怎么辦?”虞彥歧覺得晾她幾天這個做法不可取。 向禹想了想,道:“要不您抽空帶楚美人出去宮外逛逛?以前你倆也很少出去光明正大的逛街,除了袁州那幾天,所以屬下建議您試試這個法子。去梨園看戲,去茶樓聽書,最后再去河邊放花燈,保準把楚美人哄得開開心心的!” 虞彥歧摸了摸下巴,“朕前幾天不是陪她逛過皇宮了嗎?” “陛下,這不一樣,皇宮是皇宮,哪有宮外熱鬧呀!如果楚美人一直在皇宮,就會一直拘謹著,這不可取。” 虞彥歧點點頭,他覺得這個法子好。 ☆、風寒 入夜, 乾清宮。 虞彥歧剛剛處理完政務,向非呢就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去民間收集一些戀人們經(jīng)常去的地方,然后再一一匯報給他。 新帝手里捏著幾張薄薄的紙張, 幾眼就看完了, 末了他問:“你覺得這幾個地方?jīng)]問題?” 向非點點頭, “屬下有個堂哥的嫂子的妹夫就經(jīng)常帶著他娘子去,聽說他倆感情特別好, 屬下想, 這跟他們經(jīng)常出去游玩是分不開的。” 他收集完這些又怕不夠用,所以又多買了基本民間流行的話本子一起拿了過來。 虞彥歧的視線從紙張轉移到了桌上的話本子,、、…… 虞彥歧有些頭疼,這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從哪找來的?” 向非撓撓頭, 有些羞赧:“屬下問過掌柜,他說這幾本話本子在京中頗為流行, 是圈中貴女的最愛, 屬下聽冬月說, 楚美人也喜歡看……” 虞彥歧非常不能理解, 阿諾偶爾會看些話本子他是知道的, 但他卻是從來沒有接觸過, 光看這名字他就不想看了。 方庸端著茶水過來,他比虞彥歧要年長幾歲,所以對這個倒有些了解, “為什么姑娘都喜歡這種話本子,肯定是因為那些話本子里有讓人心動的故事和情節(jié)。故事里的主角又特別浪漫,滿足了姑娘們的幻想,奴才聽說九王爺也喜歡看話本子,如果陛下猶豫不決的話,可以問問九王爺?shù)南敕??!?/br> 虞彥歧搖搖頭,拿著話本子問他?他丟不起那個人! 向非打包票道:“放心!掌柜跟屬下說,也有一些才子們喜歡買這些話本子,大多都是為了追姑娘,掌柜的又說,只要把他店里面的話本子全看完,追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 虞彥歧抓住他話里的重點:“追?朕為什么要追?” 向非有些卡殼,只能弱弱解釋道:“不管怎都適用,也不僅僅是為了追姑娘……” “朕只是想搞清楚美人這種若即若離的想法而已?!庇輳┢鐝娬{(diào)道,“另外則是想恢復之前的關系?!?/br> 虞彥歧一直是知道自己這么做的目的。 “算了,你們下去吧。”虞彥歧擺擺手,認命地拿起桌上的一本話本子開始看。 “是?!狈接古c向非對視一眼,聰明地退了下去。 一刻鐘之后,新帝放下了話本子,又重新把向非叫了進來。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說:“這個寫話本子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向非:“……” “一個官員的千金為何要看上一個窮酸而且還沒有前途的秀才?”虞彥歧不是很能理解,而且這在他看來,是沒有道理的。以那個千金小姐的家世來說,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的,而且那個她父親不可能就因為秀才的幾句話就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向非只能道:“陛下您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正巧他回來的時候也看了了這本,于是道:“您仔細看看里面的情節(jié),那個秀才夏夜里邀請心愛之人去了橋邊,給她捉螢火蟲,多浪漫啊!” 虞彥歧反問他:“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半夜能出門?” 向非:“……” “朕覺得這個寫話本子的肯定是個才學一般,長相一般的秀才,妄想著走捷進找一個有錢的妻子吃軟飯。”虞彥歧客觀說道。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