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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倆眼一閉故作嬌羞假裝黃花大閨男?快感已經(jīng)燒到整個下半身,并且很有可能被劇烈的心跳給勾`引到上半身來,有了自己很快會精蟲上腦的預感的紀軒微微張開口,發(fā)出沉重的喘息聲。這聲音對他是一種宣泄,對俞陽,卻是實打?qū)嵉墓碻引。他太喜歡男人的喘息了,要是能叫出來,就更棒,雖說目前他是不指望能聽見紀軒的叫聲的,可這喘息,還是很快就讓他自己兩腿之間的玩意兒頂住了拉鏈。進入亢奮狀態(tài)的雄性,不準備再蜻蜓點水了,他潛意識里開過一列和諧號,以三百多公里的時速撞碎了蜻蜓,壓過那一汪淺水,水花四濺中,先一步開始進入精蟲上腦境界的俞陽,直接跪了下來,一手拉開自己的褲子,攥住那根上下taonong,一手扶著對方的那根,上下taonong了幾次之后,義無反顧,吞進口腔。我。的。玉?;省4?。帝。啊。啊。啊。啊。啊。一聲丟人的哀嘆,都不知是誰心里發(fā)出來的,又或者是兩人同時的,一個在哀嘆怎么會這么該死的舒服,一個在哀嘆怎么會這么該死的讓別人舒服。俞陽幾乎沒這樣跪著給誰口`交過,坦白來講就紀軒這種顏值,這幅身材,這個身份,再加上這完全就跟他是南北兩極的取向,根本不可能讓他做到這一步??墒?,關了燈,鎖了門,蕩漾著爵士樂和酒精濃度的房間里,當那男人沒怎么壓抑的喘息聲鉆進耳朵,他還是順從了本能。他本能地想這么做,既然想,就管不了是對是錯。他細細勾勒口中的物件,欣喜于那guntang的一根很快變得更硬,驚訝于那硬邦邦的一根居然還不小,直挺挺戳在喉嚨里,不適感跟激越感同時侵襲,俞陽懷疑自己是不是暗藏著一個可恥的M型人格。不甘心地把手探到后頭,揉`捏下方的囊袋,他聽著更銷魂的喘息聲傳來,感覺著那雙細瘦的腿在顫抖,總算是成就感提升了幾個百分點。舌尖在頂端纏繞不去,喘息就變成了低低的呻吟,紀軒硬是忍著沒有去拽對方的頭發(fā),一雙手扣著臺面的邊沿,他竭力不讓自己滑倒,就算腰身越來越?jīng)]了力氣。漸漸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似乎是看到跪在他面前的男人也在玩弄自己齷齪的物件,而與其說警醒侍奉自己的是個同性是種刺激,不如說一個同性跪著侍奉自己的刺激讓他更加興奮不已。都不明白為何腦子里會有這種過后大概會細思恐極然后累覺不愛的念頭,紀軒在矛盾中,在微醺中,在種種耳根幻覺一般交替出現(xiàn)的雜音與噪音反復侵擾中,贏了道德,輸給了快感。新一層人生體驗,get;并非只有男女才會爽的認知,刷新;通向陌生世界的大門,打開完畢;高`潮,來了,來得辣么突然,讓他自己都毫無防備,在苦澀的液體噴濺在對方嘴里的同時,一聲難耐的呻吟和之后急促的低喘,也灌進那男人耳中。俞陽總算是聽到了他想要聽的呻吟聲,而被迫吞精的屈辱感,竟然在莫名的物有所值的比較面前,顯得那樣不值一提。他可能是瘋了,真的。因為就在他被嗆到而干咳起來時,那號稱可以連戰(zhàn)三個回合而金槍不倒的寶貨,就那么簡簡單單,繳械了,投降了,白濁噴濺在紀軒褲腳,然后滴落到地面。屋子里的沉默,持續(xù)了挺長時間。那是一種難以描述的煎熬。誰都沒有馬上開口說話,極致的尷尬緊隨著情`欲的消散瘋狂涌起,像癌細胞一樣在不遺余力拼命繁殖,好一會兒之后,是不約而同手忙腳亂穿褲子的動靜,又一陣沉默過后,紀軒搶先一步出了聲。“……那個……啥。你……你沒事兒吧……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故意……那什么……不告訴你……”話說得磕磕絆絆然而意思明確,這份兒第一次犯了大錯的學生念檢討一樣的慌亂讓俞陽聽得差點兒笑起來。“你慌什么。我沒事兒。”一聲也帶著殘余喘息的喟嘆之后,他站起身,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而后慢慢走到沙發(fā)的位置,彎腰伸手,開了落地燈的開關。溫柔的暖黃色光源亮了起來,謝天謝地,亮度恰到好處,沒有讓彼此間的氣氛在過分明亮的環(huán)境中變得翻倍尷尬。俞陽就近坐在沙發(fā)里,反手指了一下`身后不遠處的一扇磨砂玻璃門。“浴室在那邊兒,你最好擦擦你的褲子?!?/br>隨著那建議低頭去看,紀軒臉上余韻未消的紅加深了幾分,窘迫地攏了一把頭發(fā),他清了清喉嚨,還是一語不發(fā)邁步朝著浴室方向走去。而坐在那兒低著頭的俞陽,則在對方把自己關在那扇玻璃門里面之后,靠在沙發(fā)背上,閉上眼,一任落地燈的光線照著他的側(cè)臉,陷入最深的沉默,只嗅了嗅自己手背上殘留的體液的氣味,除此之外,便好一會兒,都沒有半點別的動作。-------------------------------------------------------------------------------【附注】俞陽灌紀軒的那種苦艾酒的喝法,以及苦艾酒和梵高王爾德之類神經(jīng)兮兮的文藝人士的關系百度即可,說得都挺詳細的,要是想看視頻,建議去看里頭德普叔泡在浴缸里喝酒做夢那段,?色香味俱全。②網(wǎng)上有德文版,是ColePorter的歌,建議聽ElFitzgerald的版本。以上。?俞陽在自己又硬起來的時候,開始懊喪。懊喪夾雜著后悔,繼而很快就全都變成后悔了。他剛剛到底做了什么?跟一個直男?關上燈,拉上簾兒,玩兒了一場……游戲?但為什么即便從最開始就認定了是游戲的開端,進行到中間,就變了味道了呢?他開始認真,開始執(zhí)拗,開始熱血沸騰,這些情緒,難道是玩玩而已時該有的?啊哈,說起來,他倆這才真該叫玩玩而已呢,和圈內(nèi)人,自己人,419也好,短時間內(nèi)成為固定炮友也罷,都還沒什么大不了,聚散離合也都顯得挺天經(jīng)地義順理成章,但跟一個直男……恐怕也就只能說是玩玩了吧?不,簡直就是玩鬧,胡鬧,鬧心的鬧。只是,支起帳篷的褲襠不會撒謊,他喜歡紀軒的味道是事實,這只小瘦雞子兩腿之間好像釋放著純粹的佛羅蒙,誘人犯罪,也誘人沉醉。要是法律不管,俞陽這會兒可能已經(jīng)沖進浴室,把那貨掀翻在地剝個精光然后強`jian到丫好像被輪`jian過一樣了。“……cao?!毙睦餆┰昶饋淼耐瑫r,懊惱就翻了倍,心情焦躁的男人按著褲襠,從沙發(fā)椅里站起來,連續(xù)做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