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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站起來,便足夠,周老,若然他日能效勞,我陸淵絕不推遲。”陸淵微撐起身,拉過慕白的手,看著周老。這小子倒穩(wěn)重,或者說殘忍,這樣一個消息,他臉上表情卻是紋絲不動;這種人心性涼薄,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陸淵與慕白倆人,周老還真有幾分擔(dān)心,不是擔(dān)心陸淵,而是慕白。慕白這人周老很喜歡,清淡如茶,性格堅毅,就是攤上陸淵這個歪瓜裂棗,周老看慕白跟他孫子就很配,可惜遲了一步。其實周老想差了,現(xiàn)在的陸淵豈是昨日的他,否則慕白一個轉(zhuǎn)身,怎會讓他亂了心神,從樓梯上摔下來。陸二叔說,慕白讓陸淵有了‘人氣’,這話可不是假的。陸淵的好消息很快傳開,中午才離開醫(yī)院的眾人在晚上又聚集到陸淵病房,打著關(guān)心、祝賀的名義,卻干擾了他跟慕白培養(yǎng)感情的時間,再不悅陸淵也只是散發(fā)著冷氣,卻不曾開聲趕人,畢竟膽子小的早跑了,留下的都膽大,包括看陸淵不舒坦就心情愉悅的唐氏董事長唐煜。“再見以為會是奠酒之時,看來陸總頗得老天厚愛。”輕言出聲,語氣微帶著遺憾;唐煜氣質(zhì)優(yōu)雅,絲毫看不出是個商人,反而更像位學(xué)者。“唐總還在,陸某豈敢先行一步;何況現(xiàn)在我兒子、媳婦都在身旁,就是閻王,也得退路半分?!标憸Y端起慕白給他沖的蜂蜜水,喝的一臉滿足。唐煜低頭掩嘴輕咳兩聲,接過助理遞過來的白開水喝了兩口,再看看陸淵的蜂蜜水,笑著遞回給助理,說道,“陸總真是好福氣。”“那是,小白是我的福星?!?/br>“那敢情好?!碧旗陷p笑,十指交握,輕倚在沙發(fā)上,看向陸淵接著說道,“佛說,有福之人,都是前世積善,陸總也得做一個配得上慕先生的人才是?!?/br>“正是,小白正在拍的公益電影,我正準(zhǔn)備做成一個系列,一年拍一部,票房所得將作為善款捐出,也算為C國的慈善盡一份心力?!贝蛏唠S棍上,陸淵倒玩的爐火純青。陸淵裝傻到底,唐煜也不準(zhǔn)備再跟他繞圈子,“不知道陸總是否聽過一句話,壞人姻緣,是要折壽的。”“我更信佛主所說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标憸Y瞄了眼唐煜手上的佛珠繼續(xù)說道,“聽聞唐總的念珠只有107顆,不知第108顆是遺失在哪?”“遺失在哪說不定陸總比我清楚,只是陸總,人要懂得適可而止,管的太多,會活不長,想來陸總征戰(zhàn)商場多年,這點應(yīng)懂得才是?!碧旗弦廊辉谛χ?,可病房內(nèi)的氣氛不知為何莫名緊張起來。“陸某拭目以待?!?/br>“既然如此,那唐某告辭,希望下次再見,陸總的待客之道有所改進?!闭f完,掃了眼陸淵那杯蜂蜜水轉(zhuǎn)身離開。“你說,他恢復(fù)記憶的可能性多大?”一直坐在病房內(nèi)的秦靖問道,最近唐煜的動作突然加大,似乎不準(zhǔn)備再維持表面的平和。“這不是我關(guān)心的,我陸淵雖不是什么好人,但答應(yīng)的事還是會做到?!?/br>慕白抱著小離進來,就看到陸淵端著那杯蜂蜜水在喝;這水是慕白帶小離回陸宅前沖的,這都快兩個小時了,怎么還在喝?“還在喝?不喜歡就別喝了。”慕白走近陸淵,把小離放在床上;小離一上床就爬進里床抱著陸淵的手臂蹭蹭,便睡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早就過了小離的睡覺時間,要不是怕慕白會在半路把他送回家,他早睡著了。秦靖輕咳兩下,遮掩笑聲,慕白之前剛走,沐助理就進來說唐董一個小時后到,然后陸淵端著這杯蜂蜜水生生等了一個小時,借口是太燙。等唐煜一進門,第一句話就是,小白特意給我沖的這杯蜂蜜水有點甜了。幼稚起來的陸淵比小離還小;要說陸淵為什么有這行為,還得追溯到他在M國治療時,接到唐煜的那個電話。當(dāng)時唐煜跟陸淵要消息,陸淵固然是半句不露,唐煜一上火,便在電話里極盡嘲諷陸淵,說什么下堂夫就是下堂夫,人家慕白在國內(nèi)風(fēng)光著,要什么男人沒有,哪會把他這個殘疾人士放在心上,當(dāng)時說了一大堆,剛好在旁邊聽到的秦靖氣得火冒三仗,差點沒沖回國拿槍將唐煜嘣了。后來陸淵寧與天賭,也不肯截肢,當(dāng)時秦靖就在想,唐煜的話是不是影響到陸淵了。這次唐煜過來,這杯水就是陸淵遲來的反擊。“有點燙,放了一下?!标憸Y應(yīng)的面不改色,秦靖聽的暗暗稱奇,這臉皮厚的子彈都打不穿。慕白已過來,秦靖便順勢告辭,他會留下是因為怕唐煜被逼急了,會對陸淵動手,現(xiàn)在唐煜離開,他的任務(wù)也完成了。慕白疑惑看著陸淵,他記得他有調(diào)好水溫的,燙?“怎么把小離又帶過來了?!标憸Y不動聲色轉(zhuǎn)移話題。“小離不肯睡?!蹦桨卓粗了年戨x說道,這次陸淵是真嚇到小離了。陸淵點點頭,握著慕白的手,說道,“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br>“什么?”“不準(zhǔn)生氣。”陸淵覺得先拿個免死金牌是必須的。“你又騙我了?”慕白狐疑看著陸淵。“不算?!标憸Y應(yīng)得理直氣壯,是真不算,最多算知情不報。“先說?!蹦桨撞粫p易上當(dāng)?shù)?,敵人太狡猾,他得隨時保持警惕。慕白很認真,陸淵只能道,“小離知道我是他父親了?!?/br>慕白臉色一變,瞪著陸淵,手竟微微顫抖起來;陸淵沒想到慕白反應(yīng)這么大,忍痛撐著坐起身倚在床頭,把慕白拉近,“別怕,小離很高興,真的。”慕白一直給小離杜撰一個母親,就是不想讓他知道他是由一個男人生出來的,因為他怕小離長大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一樣會自卑或會厭惡他,這樣惶恐的慕白讓陸淵心痛。“小白,你要相信小離,小離很愛你,不會因為這個而對你有所不同,你也要相信你自己,你很棒,真的?!标憸Y低聲安慰著慕白。“小離為什么會知道?”即使很慌亂,慕白還是抓住了重點。慕白這一問,陸淵想糊弄也不成,原原本本把過程倒出,不出意料,陸董事長被慕小白捂著嘴,按在床上揍了一頓,下手真毫不留情,連醫(yī)生都驚動了。等醫(yī)生給陸淵重新包好傷口,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陸總,慕先生,男人嘛,我懂,但現(xiàn)在情況特殊,還是先忍忍,更何況小孩還在。”說完,醫(yī)生收回曖昧的目光離開的病房。慕白、陸淵,“!”“小白?!标憸Y側(cè)過頭看向慕白。慕白沒應(yīng),連個眼神也不想給他;在陪護床上躺下,慕白直接把被子蓋過頭,杜絕外界的啐啐念。“小白,生氣了?”“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