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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接?”“沒什么,”徐睿甩甩頭。“不想接就靜音咯,”高容從他手里抓過手機,干凈利落地按了靜音。手機安靜了,周圍氣氛卻詭異起來,梁霄低著頭專心吃飯,而高容興致高昂地把玩著徐睿手機,“噯,小徐,這個溫馨是誰?你女朋友?”徐睿低頭扒飯,“……不是,我沒答應他。”很明顯不愿聊這個話題。相反,高容卻十分喜歡聊這個話題,唯恐天下不亂地捂嘴笑,“喲,革命尚未成功喲,那溫馨應該是美人胚子吧,這名字看上去就很溫婉可人呀。”溫婉可人?徐睿在心里高貴冷艷地笑,溫婉你妹!溫馨是我們學院最潑辣大姐頭,當年為追老子這朵高嶺之花她折騰出來架勢說是老佛爺再嫁也不為過,都說跟她在起老子才是受,可人?可憐我妄為男人!“高容,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梁霄不悅地抬起頭,筷子敲了敲對方餐盤,“閉嘴吃你飯!”高容委屈地撅嘴,“閉嘴還怎么吃飯?虧你還是數(shù)學老師,木有邏輯!”梁霄額頭青筋暴,還沒來得及說話,高容舉起徐睿手機叫了起來,“哎喲,小睿睿,你家睿嫂短信里說她已經(jīng)到火車站了,叫你去接她!”“什么?”徐睿驚,筷子掉了。連忙抓過手機,徐睿倉皇看了梁霄眼,“那啥,我先走了,你們慢吃昂。”“嗯,”梁霄抿了下嘴唇,漆黑眸子看不出表情,淡定地低頭吃飯。只有高容仿佛絲毫沒有感覺到詭異氣氛,依然歡快地傻樂著,抓起晚餐配送咸鴨蛋,啪地聲在梁霄腦門上磕破。梁霄:“=^=”高容送他個甜美笑容。梁霄猛地掀翻了餐盤。作者有話要說:炮灰女要出場了,嗚嗚嗚,不要打臉~~從明天開始恢復下午四點更新收藏吧,評論吧,拍磚吧,獻花吧,我等待你哦~~55、師姐...當溫馨穿著身五顏六色衣服,甩著頭寶藍色泡面頭撲過來時候,徐睿真想把臉埋進沙子里,就算從此以后都以屁股示人,他也不愿讓人覺得這個像是從顏料桶里鉆出來瘋女人是自己師姐。“嗨!你躲毛??!”溫馨用力打了他巴掌,“快點帶我去吃東西,餓死我了!”徐睿溫柔地笑,“女孩子溫柔點好撒,早晚被你打死?!?/br>溫馨得意地吹額發(fā),“沒聽說過打是親罵是愛啊,白癡!我打你是因為我眼里有你,你什么時候見我去打奧巴馬了?切,身在福中不知福!”徐睿認命地笑笑,背起她大旅行包,“姑奶奶你歇吧,我說句你有十句等著,算是敗給你了,走,帶你去吃飯。”不得不承認個人體質(zhì)強大特殊性,溫馨此人就有將任何個溫馨氣氛破壞殆盡本事。考慮到兩個人已經(jīng)近兩個月沒有見面,徐睿將吃飯地點定在了家環(huán)境舒適茶餐廳,有昏黃曖昧燈光,有幽澀卡座,有舒緩優(yōu)雅琴聲,有……有溫馨豪放地笑聲。“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用力拍著桌子,溫馨笑得直喘,“你猜他說什么?他說你沒嫁我沒娶我們?yōu)槭裁床荒茉谄穑客酃?/br>徐睿嘴角高速抽搐,誰動了我?guī)熃悖繛槭裁磧蓚€月不見,她癲狂癥更厲害了?溫馨笑累了,端起抹茶啜口,又想到那搞笑事情,撲哧口直接噴在了徐睿臉上,“哈哈哈他真很搞笑啊……”抓過餐巾抹把臉,徐睿無語,“你差不多點昂,瘋女人!”“喂!死小子怎么跟師姐說話呢?”溫馨對噴人家臉抹茶事情毫不在意,叼著吸管指向洗手間,“你去洗洗臉吧,現(xiàn)在這小樣兒看上去跟個被蹂躪小婦女似?!?/br>徐睿額頭青筋跳,大步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里那臉狼藉,咬牙切齒:是時候拿出男性自尊了,再縱容下去,這個瘋女人就要危害社會了。終于整理干凈了,帶著萬全準備走出洗手間,打算給她點顏色瞧瞧,結果還沒張嘴,溫馨就笑著揮揮手,歡快道,“快點過來,我給你帶了禮物,你肯定喜歡!”“什么禮物?”溫馨將本整潔書推過來,是魏書生,掀開來,扉頁上寫著幾個飄逸鋼筆字“樂在其中”,是魏書生親筆簽名。“怎么樣?小睿子,喜歡不?”徐??粗值籽b訂精致書,喉頭哽了下。喜歡,怎么會不喜歡呢?當年研二時候正好遇到魏書生來學校開講座,他跟著群小本科生排了四個小時隊,最終也沒能拿到進報告廳資格,天知道眼前這個瘋女人到底費了多少工夫才拿到這個簽名。抬頭,正對上那雙畫了夸張濃妝眼睛。溫馨眨眨眼睛,滿是希翼,“小睿子,喜歡不?”頓時所有火氣都消失殆盡,徐睿溫柔地撥開她擋在眼前亂發(fā),“我很喜歡,謝謝你,師姐?!?/br>溫馨開心地笑了,打個哈哈,“般般啦,你也知道師姐沒別本事,死纏爛打功夫還是有,這個你也有親身體會嘛?!?/br>這個女孩子看上去瘋瘋癲癲,實際比自己年齡還大,心智自然是比自己要成熟,徐??嘈ο拢靶量嗄懔?,讀博很苦吧,還要為我去排隊弄這個東西?!?/br>“課題完不成被教授罵時候是很苦啦,”溫馨灑脫地揮手,低頭往嘴里填食物,“但也有很多樂趣,比如那個師哥,很二啊,都說了我有喜歡人了還不相信,死命地搞花樣來追求,什么狗血他玩什么,切,就那書呆子樣怎么跟我家如花似玉小睿子比?”徐睿嘴角抽,“你才如花似玉!”溫馨臉坦然,“我確是如花似玉啊!”徐睿囧。溫馨豪放地將桌面上所有食物都掃蕩干凈,站起來扶著墻摸摸肚子,“好撐……”“覺得撐就在外面走走吧,”徐睿拿過她包,走出茶餐廳。學區(qū)夏夜向來熱鬧,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點多,依然人流如潮,徐睿與溫馨并肩慢慢走著。溫馨到來像針強心劑,直接戳在了心上,讓他終于狠下心來,將對梁霄那點齷齪念頭準確地扼殺在了搖籃里。他骨子里有著中國傳統(tǒng)男人本分,渴望組建個家庭,生窩小崽子,老婆孩子熱炕頭,再美好不過。看著溫馨在燈光下靈動側(cè)臉,好幾次都別猶豫了,這個師姐追著自己跑了三年,就算不喜歡,也值了。但每次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來,總感覺旦兩人真確定了關系,會既害了自己也害了對方。突然溫馨指著個燈牌亢奮地叫,“徐睿,你看那里!”“什么?”徐睿沿著他手指望去,是家酒吧招牌,對她亢奮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好激動?”溫馨做賊般偷瞄下周圍,神秘地趴在徐睿耳邊輕聲,“聽說這是個圈子里很出名GAY吧,全N城最優(yōu)質(zhì)男人都在里面,聽說老板就是個十足妖孽?!?/br>徐睿暈,“你啊!色女!”“什么嘛,”溫馨攛掇他,“有沒有勇氣跟師姐去探盤絲洞?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小妖精?”“有什么好看?”徐睿沒興趣。笑話!現(xiàn)在他正站在懸崖上噯,剛剛才好不容易扼殺了對恩師梁霄那點見不得人心思,將性取向暫時拉回正常線上,現(xiàn)在叫他進GAY吧?待會看到真正GAY萬突然心動了,那豈不杯具?溫馨抱著他手臂搖晃,“去嘛去嘛,人家還沒見過活GAY,就帶我去見見世面嘛!睿睿你最好了,師姐小睿子最乖了,去嘛……”被她惡寒語氣雷得七葷八素,徐睿大腦抽,就咬牙,“想進去就別rou麻我!”“呼啦……”溫馨歡呼聲,拉著他就往里沖。兩個人理所當然被攆了出來,帥氣保安很禮貌地告訴他們這里是會員制HommeSexualClub,謝絕女性進入。溫馨郁悶地蹲在酒吧對面街邊揪頭發(fā)。“好啦,別這樣,難道我還不夠帥么?用得著去看里面帥男?”徐睿柔聲哄著。“不樣啦,”溫馨郁卒,“你那張臉我都看膩了,就想見見那些和我們女人搶資源男人究竟帥到什么程度啦!”徐睿失笑,笑還十分幸災樂禍。“你笑個屁??!”溫馨指著酒吧門口不遠處停車場,“你看那里有多少名車,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上稍微有點臭錢男人都開始玩小男孩了,等你有錢,說不定也會想要嘗嘗鮮?!?/br>“你放心哈,我可沒興趣跟男人滾床單,”徐睿沒好氣,望向停車場目光倏地滯,“那輛車……”“怎么?”溫馨順著他目光望去,“你?哎喲,啥時候買車了?小睿子變有錢人了嘛,包養(yǎng)師姐好撒?!?/br>徐睿沒有心思開玩笑,隔著淡淡夜霧仔細辨認了車牌,“……好像是我?guī)煾浮!?/br>溫馨神經(jīng)大條,絲毫沒有察覺到師弟陰郁,三八兮兮地瞇眼去看那個車牌,“要不要這么勁爆,你師父是同性戀?哇塞,他要是對你出手怎么辦?不行,我得給你印個戳!”說著就攀著徐睿手臂去親他臉。被這個瘋女人鍛煉得天塌不驚,徐睿淡定地推開她,“不會,他絕對不會是同性戀,看上去那么MAN個人?!?/br>“噓,有人出來了?!?/br>對面酒吧木門被安靜地推開,兩個高大男人擁吻著走出來,遠遠看去,看不清面容,稍矮那位揚下手,停車場里白色廣本發(fā)出聲蜂鳴,徐睿大腦轟地下炸成團漿糊了。那兩個人倚在車門上纏吻,甚至發(fā)出了令人面紅耳赤呻/吟,溫馨夸張地捂住了嘴,無聲地感嘆,“這也太大膽了……”徐睿卻如遭重創(chuàng),死死地瞪著那兩個當街擁吻男人,聲鉆進耳中呻/吟,仿佛洶涌浪潮般重重撞擊著他耳膜。那般清潤柔和,分明就是屬于梁霄。深吸口氣,徐睿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面無表情地撥了他號碼,幾秒鐘后,清脆音樂聲在不遠處響起,而梁霄置若罔聞,與男人又吻了幾下之后才分開,邊掏出手機邊坐進了車里。白色車子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電話被接通,梁霄清柔聲音傳過來,“喂?徐睿,什么事?”徐睿木然將手機放在耳邊,“對不起,我打錯了。”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本文炮灰女還是挺惹人喜歡,有點不忍心虐她。66、質(zhì)問...梁霄是同性戀。六個重逾千斤大字在腦海中久久回蕩,成功地趕走徐睿對溫馨所有耐心。耐心沒了,再在起便是痛苦。徐睿送溫馨去了酒店房間,彎腰幫她從箱子中取出日用品,個溫熱身體從背后擁了上來,徐睿猛地個冷戰(zhàn)。二十八歲女人有著芳香柔軟性成熟軀體,胸前高聳誘惑著每個機體正常男人。師姐苦追徐睿多年,如今這樣暗示再明顯不過。徐睿卻從心底升起片苦澀,抬起手,按住她意圖往下手指。溫馨怔,沒想到會被拒絕,驚訝,“徐睿?”“師姐,我……”徐睿直起腰,轉(zhuǎn)過身來,輕輕推開她,抱歉道,“……我不能對不起你。”縱然脾氣火爆,但終歸是未婚女子,這種事情被拒絕簡直就是對其女性魅力直接否定,直接到像條皮鞭抽在了臉上般令人難堪。溫馨訕訕地收回了手,“是我不好?!?/br>“不是,”徐睿不敢看她眼神,“師姐,別在我身上白費功夫了,不值得?!?/br>氣氛變得尷尬,溫馨低頭默默地整理著東西,徐睿坐了會兒便借口要回學校值班而倉皇離開了。酒店離學校很近,走過去不過二十分鐘,徐睿拐進便利店買包煙,點燃,夾在指間慢慢地邊走邊抽。他本是沒有煙癮男人,只有覺得焦頭爛額時候才會抽根,讓自己鬧哄哄腦子冷靜下來。漸漸地將半包煙抽完,也無法令大腦變得清醒,反而更加雜亂起來。十年前那個神采飛揚梁霄,十年后這個冷淡無情梁霄,剛才那個火熱親吻梁霄,記憶中禁欲梁霄……張張不同表情面容在腦海中走馬燈般來回變幻,時而微笑時而不悅時而憂傷,脹得大腦幾乎要爆炸。站在學校門前,抬頭望望近在咫尺恢弘校園,徐睿痛苦地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對著師姐那樣成熟女性身體竟然無法產(chǎn)生欲/望,如果不是性無能,恐怕就是……手機突然響起來,徐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