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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正?,F(xiàn)象,就以為第一次做流點血真的很正常,在他的蠱惑下只涂了點藥膏就算完了,沒想到這個家伙完全就是在誆自己,真是叫他又愛又恨。兩人正在涂藥,冷不丁被兒子撞破,頓時一道霹靂從頭頂劈了下來,葛小龍刷地扯過被子將老婆的光屁股蓋住,獰笑道,“小東西,你想試試我的底線咩?”宿宿字正腔圓,“大壞蛋,不許你插爸爸的屁股!”葛小龍裴鳳桐:“……”裴鳳桐覺得十年來辛苦塑造起來的嚴(yán)父威嚴(yán)在這一剎那轟然倒塌,腦中萬念俱灰,裹著被子滾到大床里側(cè),咬著牙根,“葛小龍,你這個混蛋!”“哈哈,忘記鎖門了嘛,哈哈哈……”葛小龍抓抓頭發(fā),一臉傻笑。“快點給我解決問題!”裴鳳桐蹬了他一腳,還不解恨,又輕輕蹬了幾下。葛小龍一把抓住他纖細(xì)的腳踝,色迷迷地在他裸腳上摸了兩下,rou麻地印下一吻。裴鳳桐渾身一哆嗦,用力甩開他,“你這變態(tài)!”“大壞蛋!放開我爸爸!不許你欺負(fù)他!”宿宿勇敢地?fù)淞松先?,烈焰刀舞得虎虎生風(fēng)。葛小龍無奈,輕而易舉繳了他的武器,將那個破塑料片兒扔進(jìn)床里側(cè),雙手?jǐn)Q著小孩的手臂,嘆氣,“乖兒子,叔叔愛你爸爸還來不及,怎么會欺負(fù)他?”“騙人,那你為什么插他屁股?”葛小龍一噎,正色道,“那是我愛他的方式?!?/br>裴鳳桐在背后小聲道,“別盡胡扯他聽不懂的。”看宿宿也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葛小龍嘆一口氣,一手握住他的兩只手,另一只手捏捏小孩松軟的腮幫,“叔叔喜歡跟爸爸玩,有好吃的,第一個想給爸爸吃,有好玩的,第一個想給爸爸玩,如果外星人來攻打地球,叔叔最想保護(hù)的那個人,就是爸爸,這就是愛,懂了沒?”宿宿雖然被捏地一臉不悅,但是一想從記事起,叔叔就一直對自己和爸爸很好,確實不像是壞人,別扭地哼哼,“……那你真的不會欺負(fù)爸爸咯?”葛小龍松開對他的禁錮,給小孩揉揉被勒出紅痕來的小rou手,“不但不會欺負(fù)爸爸,而且會打跑膽敢欺負(fù)爸爸的人?!?/br>“哼,那就好?!?/br>好不容易將一心護(hù)父的小孩弄出去,裴鳳桐躺在床上,對葛小龍埋怨道,“都怪你,做事一點都不靠譜!”葛小龍一下子玻璃心了,撲到他身上痛哭流涕,“我只是太緊張你了而已,裴裴老師,原諒我!”宿宿半信半疑地回到自己房間,“愛?到底是什么東西?”帶著滿腦子的疑問打開昨天從葛小龍行李箱里翻出來的一本大書。半個小時后,猛地合上了書,感嘆,“愛,果然博大精深!”書的封面上畫著兩個手拉手的Q版小人,一排燙金大字躺在上面:作者:愛裴裴的小龍人葛小龍的假期很快就過完了,最后幾天一直在游說裴鳳桐跟他一起回N城,但是裴鳳桐對那里的陰影實在太深,堅決不肯再回去,甚至還說出不反對小龍和女人結(jié)婚這樣話,氣得葛小龍把他按到床上狠狠欺負(fù)到痛哭求饒。事后,葛小龍給他喂點蜂蜜水潤嗓子,仍然氣鼓鼓的,“再說混賬話我就讓你一個月別想下床!”裴鳳桐累得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倚在他的懷里,低聲,“你們有錢人婚姻都是不能自主的嘛,我可以理解的?!?/br>“你理解個屁!”葛小龍恨不得把他做到話都說不出來,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我已經(jīng)跟老媽說過了,這輩子非你不可,她要么把我逐出家門,要么就得接受?!?/br>“你mama能夠接受?”“哼,她能怎么辦?自己生養(yǎng)的兒子,難道她能殺了我?”葛小龍猖狂地冷哼,“再說,她就我這一個兒子,斷絕了母子關(guān)系,以后誰來接管她的破公司?”裴鳳桐捶他一下,“你真過分,這次回家和她好好交流一下吧,她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愛你的人,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br>“哎,好吧,”葛小龍勉強(qiáng)點頭,心想別把老太太想得那么容易搞定,她cao刀砍我的時候你是沒有看到……無論怎樣游說,裴鳳桐依然不肯跟他回N城,葛小龍無奈地放棄,反正他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繼承公司,假期還是挺多的,以后再慢慢做他的工作吧。臨回城的那天,裴鳳桐因為他前一晚的疼愛而躺在床上爬不起來,葛小龍拖著小箱子,帶著親親老婆的離別之吻,爬上一輛拖拉機(jī)。蕪溪村太過偏僻,要先搭村民去鎮(zhèn)里的便車,在鎮(zhèn)上等那一天一班的大客車出山去縣城,然后從縣城打車到市區(qū),再搭飛機(jī)回N城。傍晚的時候裴鳳桐不得不下了床,因為葛小龍一走,便沒有人幫他們父子倆洗衣做飯,身上再難受,也要硬撐下去。炒菜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醬油用光了,嘆一口氣,讓宿宿在家做作業(yè),自己出門去買醬油。買了醬油剛要出門,突然聽到旁邊有人一聲尖叫,“什么?泥石流?大客車整個埋進(jìn)去了?”不禁倏地一驚,沖過去,“你說什么?什么泥石流?”那人掛了電話,看到一臉急切的裴鳳桐,簡短地解釋了一下因為多日暴雨,導(dǎo)致爆發(fā)泥石流,今天去縣城的大客車正好駛到出事的地方,一瞬間就被埋進(jìn)了滾落的泥沙中。裴鳳桐如同一盆冰水從頭澆下,渾身冰涼,怔怔地看著那人,“你說,無一生還?”107107、想通啦...“肯定的呀,整個村子都夷為平地了,還有人能活嗎?”那人痛呼,打量了一下突然間臉色煞白的裴鳳桐,“怎么,裴老師,你有朋友在車上?”“是我愛人,”裴鳳桐失魂落魄地答應(yīng)一句,沒有在意對方的反應(yīng),茫然道,“不可能,小龍不可能出事,我不相信!”說著抓住那人的手臂,哆嗦著嘴唇,“村里誰有車?借我用用,我付十倍油錢!”向來溫文儒雅的裴老師突然變成這樣,那人顯然有點接受不能,木然道,“我正好要去看看熱鬧,帶你?”裴鳳桐慌忙回家安頓好宿宿,便匆忙跟著那人去了出事地點。天色已晚,又下起雨來,雨聲與號哭聲混雜在一起,現(xiàn)場一片混亂,交警路政全部趕到,車輛橫七豎八地停在外圍,裴鳳桐冒雨跳下車跑過去,只見醫(yī)護(hù)人員不斷從里面抬著傷員往救護(hù)車上送,一個個鮮血淋淋、殘缺不全的身體極有沖擊性,裴鳳桐感覺一進(jìn)入現(xiàn)場整個人突然就傻了,腦子里什么都沒有,只本能地往前沖去。兩個交警攔住他,“這位先生,請你冷靜!”裴鳳桐表面看上去十分冷靜,“請讓我過去,小龍在里面,我必須去救他出來?!?/br>“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交警不分由說把他推出挖掘地,“我們會全力以赴救出被困乘客?!?/br>“不是,小龍他一個人在里面,他會害怕!”裴鳳桐焦急地大聲道,“請讓我進(jìn)去!”“哎,裴老師!”周圍有認(rèn)識他的人,聽到聲音走過來,給他套上一次性雨衣,“你別緊張,不要妨礙警察同志的工作?!?/br>裴鳳桐抓住他,“我只是進(jìn)去找小龍,我不影響別人……”“唉、唉,”那人嘆氣,“你進(jìn)去也沒用啊,看你細(xì)胳膊細(xì)腿的,也不能幫忙搬石頭,別添亂了,乖乖等在外面吧。”裴鳳桐沒有辦法,只好在外圍徘徊,沒看到抬出一個傷者,就沖過去,看到不是小龍又沮喪地走開,心理變得十分矛盾,一方面想要快點抬出小龍,一方面又不想看到他傷痕累累地被抬出來。救援工作從傍晚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清晨,滴滴瀝瀝的小雨下了一夜,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這個失魂落魄的男人,聽說他是附近小學(xué)的老師,來找自己學(xué)生的,都紛紛感慨現(xiàn)在人情淡薄,居然還有這樣深厚的師生情誼。有人看不下去,拉他過來擦一把臉,坐下喝一口熱水,好心勸告,“聽天由命吧,你這樣沒頭蒼蠅似的也解決不了問題呀?!?/br>裴鳳桐遭受打擊,瘦削的身體在白色雨衣里更見羸弱,捧著搪瓷碗渾身不停地發(fā)抖,顫聲,“我不能沒有他……”“你們這對師生感情真好,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啊,嘖嘖……”裴鳳桐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坐在路邊的石頭上自言自語,“我不能沒有他……不能沒有他……我、我愛他呀……”前面又響起一片喧嘩,又有傷者被發(fā)現(xiàn),裴鳳桐刷地站起來,踉蹌著跑過去,用力撥開人群沖進(jìn)去,看到一個血rou模糊的人被抬了出來,頓時心又提到嗓子眼。“小龍!”沖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個女人,裴鳳桐喘一口氣,明顯感覺身體已經(jīng)超負(fù)荷了,雙腿一直在不停地顫抖,更不用提那個紅腫的地方,每走一步都覺得像是在受刑。扶住旁邊的電線桿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茫然望向前方還在緊張救援的現(xiàn)場,此時已是天光大亮,現(xiàn)場還零星亮著幾盞探照燈,滿是山石、泥沙堆積的地方說不出的恐怖。突然口袋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裴鳳桐手指顫抖地掏出來,猛地瞪大了眼睛,只見屏幕上閃爍著一張大大的笑臉——那分明是葛小龍?zhí)赜械膩黼婏@示。忙手忙腳亂地接了電話,啞著嗓子大叫,“小龍!”對方顯然沒料到他會這般情緒激動,驚了一下,調(diào)笑道,“怎么?一天沒見,就想成這樣?”“太好了,你沒死……太好了……”裴鳳桐抱著手機(jī),眼淚刷地就落了下來,“嗚嗚嗚……太好了……”葛小龍被他這語無倫次的一句話嚇得魂都要飛了,大聲道,“你怎么了?裴裴老師,出什么事了?”裴鳳桐已經(jīng)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會對著手機(jī)又哭又笑,嘴里顛三倒四地說著“太好了,你沒死”這么一句話。葛小龍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下午他搭村民的拖拉機(jī)到了鎮(zhèn)上,正好遇到一輛市區(qū)來的出租車,便直接打車去了機(jī)場,到N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擔(dān)心影響到他休息,便打算第二天早上再打電話向裴鳳桐報平安,沒想到一覺醒來,就聽裴鳳桐掉魂了似的哭得稀里嘩啦。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一邊飛快地上網(wǎng)查詢航班,一邊對手機(jī)里溫柔地詢問到底出了什么事。裴鳳桐前一夜就沒有休息好,拖著疲憊的身體擔(dān)驚受怕了一個晚上,早已經(jīng)到極限,此時聽到他清朗的聲音,心里那塊大石頭終于落地,人也扶著電線桿慢慢滑落,暫時暈了過去。葛小龍還沒聽他說怎么回事,就聽一聲悶響,然后響起亂七八糟的呼救聲,接著手機(jī)就莫名其妙地掛斷了。心里頓時咯噔一下,立馬胡亂套上衣服,抓起還沒來得及開封的行李箱,沖下樓去。路上多次撥打裴鳳桐的手機(jī)都是無法接通,不知道那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葛小龍心急如焚,從機(jī)場出來便打了輛出租車直奔蕪溪村。司機(jī)師傅一聽就皺了臉,“那邊路上泥石流啦,過不去的撒,我只能把你放在那邊鎮(zhèn)上,你自己想辦法咯,誰知道還會不會再次爆發(fā),不敢過去啦?!?/br>“泥石流?”葛小龍一愣,聯(lián)系一下之前裴鳳桐的反應(yīng),便隱約有些明白了,催促師傅道,“我多付車錢,拜托你盡量把我?guī)н^去,老婆孩子都在村子里,我擔(dān)心他們有危險?!?/br>師傅哈哈笑了,擺手道,“不用擔(dān)心啦,那邊泥石流是因為上游山上樹林都被砍了,石頭沒的擋,大雨一沖當(dāng)然要滾下來咯,而蕪溪村附近的山上植被都很茂盛,不可能有危險?!?/br>葛小龍稍稍放了心,但還是極力游說師傅能將他送到村子里,最后師傅被煩到不行,只好將他拉到出事的地方,但是泥石流沖毀了道路,葛小龍只好下車,扛著箱子越過被沖毀的區(qū)域,搭了一輛老鄉(xiāng)的便車回了蕪溪村。此時已經(jīng)快到傍晚,下了一天的雨有了短暫的停歇,西方天際微微泛著點橘黃,葛小龍推門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宿宿正蹲在一個水盆邊笨拙地刷碗,桌子上擺著幾盤剩菜。看見他進(jìn)院子,嗷地一聲撲了上來,“叔叔,爸爸生病了……”葛小龍抱他親了兩下,放下行李就大步走進(jìn)臥室,只見房內(nèi)十分陰暗,角落大床上的薄被微微鼓起一團(tuán),裴鳳桐面朝里縮得就剩個小貓那么大一點。“裴裴老師?”葛小龍走過去,輕聲喚了一聲。裴鳳桐怔了一下,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床邊的人,嚇了一跳,啞著聲音,“你怎么回來了?”葛小龍?zhí)衷嚵嗽囁念~頭,發(fā)現(xiàn)有點低燒,心里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