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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容推開門,立馬被里面濃郁的酒臭味熏了出來,“你把窗戶打開,家里還有孩子,能這么喝酒?”駱沛明躺在床上沒動。高容不愿理他,抱著孩子下樓,在客廳的地毯上讓他爬著玩,突然門鈴響,高容去開門,發(fā)現(xiàn)是高母駕到。老太太一進門就直奔孫子去了,嘴里開心地笑道,“喲~~喲~~小寶貝兒,讓奶奶抱抱……”當初孩子出生后做DNA檢測的時候高容托人動了點手腳,騙高母這是他的孩子,將老太太糊弄了過去,現(xiàn)在看著老太太滿足的樣子,覺得很心酸。高母熟練地抱起孩子,大親兩口,轉頭對高容道,“吃過晚飯了沒?”高容撿起孩子蹭掉的小布襪子,給小腳套上,低聲,“還沒,您還沒吃晚飯?”“你不是天天吹說沛明做飯有多好吃么,我來嘗嘗,”高母白他一眼,“咦,沛明呢?還沒下班?”“呃……”想到樓上躺著的那個醉漢,高容覺得很說不出口,含糊道,“他不舒服,在睡覺?!?/br>老太太尖聲斥責,“那就讓你一直這么餓著?”“媽,您別嚷,我又不是不會做飯,我做給您吃不行?”高容說著就往廚房走,穿上掛在墻上的圍裙,發(fā)現(xiàn)下班來忘記買菜,冰箱里只有點rou蛋類的,“呃……我去買菜?!?/br>“別去了,”駱沛明從樓上下來,“我們去外面吃吧?!?/br>高老太太一看他那微醺的樣子,就覺得火大,扭頭對高容道,“這就是你說的不舒服?不舒服還喝這么多黃湯?”高容覺得十分丟人,忙對老太太賠笑道,“他中午有應酬,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媽,咱們不理他,我?guī)闳ネ饷娉裕浀酶舯诮中麻_了家海鮮飯店,味道很不錯的。”“我就沒吃過海鮮?沒有飯那我就回家去吃,”老太太硬邦邦地堵回去,不爽地斜駱沛明一眼,“這次來就是來看看我孫子的,哎喲喲,小寶貝兒的眼睛真漂亮喲……來,給奶奶笑一個……”送走了老太太,高容將孩子放回嬰兒車中,轉身去了臥室,駱沛明已經重新躺了回去,高容走過去,坐在大床旁邊的沙發(fā)上,淡淡道,“駱沛明,我們來談談?!?/br>=========================================================================================駱沛明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在床上躺了半天,覺得頭痛欲裂,聞言皺眉,沒精打采道,“有什么話明天再說?!?/br>“我就要現(xiàn)在說,”高容嗆聲,“你給我起來!”駱沛明無奈,只得稍稍起身,倚在床頭,望向他,“你到底要說什么?剛才被老太太吵得我腦仁疼?!?/br>高容雙手抱胸坐在大沙發(fā)里,“我不管你對寶寶的感情有多復雜,請你從今天開始,負起你為人父的責任,聽到了沒?”提到那個孩子,駱沛明頓時頭更疼了,“就為這事?好,我答應你。”“不要敷衍我,”高容厲聲,“我讓你任性了這么多天已經夠了,寶寶現(xiàn)在四個月了,你主動抱過他幾次?當初是誰一定要把孩子留下來我們自己養(yǎng)的,你盡心的養(yǎng)了嗎?”駱沛明嘆氣,“容叔,我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句話說出來,高容突然覺得心涼了,他這個態(tài)度明顯就是不肯接受孩子,不肯接受這個流著自己血脈的孩子,抿了抿嘴唇,慢慢問道,“那么,你覺得,寶寶算你的什么人?”駱沛明沉默。高容站起來,淡淡道,“寶寶和我沒有血緣關系,我喜歡他只是因為他是你的兒子,如果連你都不愿接受他,那么我為什么要承認他是我的家人?”說著將孩子的小衣服小玩具全部打包,走出臥室,然后從嬰兒車中抱出孩子,用小鋪蓋包好,走出了家門。一個小時后空著手回來,駱沛明已經起來了,正在廚房煮粥,探頭看他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他沒有抱孩子,驚訝,“寶寶呢?”高容在玄關踢掉鞋子,“哦,被我扔了?!?/br>駱沛明一口口水差點嗆死,“什么?”“扔了,”高容換好拖鞋,慢吞吞走到客廳,坐進沙發(fā)里看電視。駱沛明拿著飯勺走出來,“扔了?扔給老太太帶兩天?”高容看都不看他,拿著遙控器專心致志地換臺,隨口道,“我扔下水道里了?!?/br>駱沛明搖頭笑笑,“真是的,晚飯想吃什么?”高容呲牙,“嬰兒湯。”駱沛明:“……”晚飯只簡單炒了兩個小菜,高容心情不好,戳了兩筷子就下了飯桌,駱沛明本來就不舒服,喝了點稀粥又躺回床上。高容現(xiàn)在看見他就煩,索性晚上直接睡在書房里,半夜覺得有人在弄自己,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被駱沛明抱回了床上,正在被壓著扒衣服,按住他的手,“沛明,我不想做。”駱沛明睡了半天,這時候清醒了,“那你接著睡,我自己來做?!?/br>高容無語,推開他,“我很累?!?/br>“可是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做了?!?/br>為了方便半夜給孩子喂奶換紙尿褲,高容堅持將嬰兒車放在自己的大床旁邊,順便剝奪了駱沛明隨意做/愛的權利。一天兩天還行,時間一長,駱沛明受不了了,有時把高容連哄帶騙地拖上床,剛嘿咻起興致,結果孩子在門外哇地一聲哭了,高容就想往床下跑。駱沛明怎么可能這種時候放他下去,偏偏高容對他的死xue一清二楚,裝模作樣地叫兩聲,后面再恰到好處地收縮幾下,就把駱沛明逼得xiele出來,然后褲子一提哄兒子去了,讓還沒爽夠的駱沛明幾次恨得牙根癢癢。好不容易今天孩子不在家,駱沛明是打定主意要在床上把幾個星期的份都要回來,于是不管高容怎么推辭,都絕不手軟,飛快地把人剝光,手指捅進去簡單攪了兩下,就提槍上陣。高容半推半就任他做了前戲,還沒準備好,就覺得一個粗大的東西捅了進去,疼得臉皮一抽,吼,“你他媽想疼死我……啊啊……輕點……叫你輕點沒聽見?cao……疼死了……”駱沛明幾個星期沒能近他的身,被憋壞了,雖然打定主意要好好伺候他,結果一進入那處福地,就覺得所有理智都沒有了,身不由己地猛烈沖撞起來。強忍了十多分鐘,高容疼得受不了,哆嗦著抓過他的手臂,用力一口咬了上去。駱沛明正在攀上巔峰,被他一咬,頓時渾身抖了一下,xiele。高容感覺那個巨大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一跳一跳的,一股一股熱流沖擊著前列腺,知道他是射了,重重喘一口氣,攤在了床上。駱沛明泄去了火氣,抱著他緩了半天后又找到了理智,定睛看身底,發(fā)現(xiàn)高容臉色都白了,豆大的汗珠掛在臉上,碎發(fā)被浸濕,一縷一縷地貼在額頭,這才意識到自己過分了。忙抱住他,一手攬住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胸前、小腹游走,低頭銜住他的嘴唇,舌頭鉆進口腔,挑起他的舌尖,頗富技巧地挑逗舔弄,很快就幫他打了出來。高容終于緩過一口氣,擦擦嘴角的涎液,埋怨地輕哼,“被你插死了……”“唉,我憋太久了。”高容知道他這個年紀的青年正是血氣方剛,每天都做也是正常,讓他陪著自己做和尚確實有些不人道,再說,為床幃之間的事情生氣也不值得,暗自嘆一聲氣,便不再追究,哼哼,“抱我去洗澡,后面估計裂了,我疼得厲害。”駱沛明只快活了一次,明顯是不夠,手掌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還想再來一場,聽他這么一說,心里咯噔一跳,忙將他翻過來,扒開臀瓣,將手指插入進去,再抽出來,發(fā)現(xiàn)確實有血絲粘在手指上,“容叔,對不起……”“算了,抱我去洗澡吧,”高容看到他露出愧疚的神情,本來有些抑郁的心情舒坦多了。駱沛明先去浴室放水,然后將他抱起來放到雙人浴缸里,自己也爬進去,細細幫他清洗著。高容渾身放松任他動作,突然手摸到后面一根硬起的東西,一抖,不可思議地轉頭望向他。“我們兩個多星期沒做了,一次肯定不夠啊,”駱沛明無奈地說,下流地往他掌心頂了兩下,用意十分明顯。高容不厚道地縮回了手。駱沛明抓狂,“喂!”“用手很累。”“那你用口?”駱沛明鄙視他,明明最討厭口了吧。高容淡淡道,“你自給自足吧?!?/br>駱沛明一口鮮血吐出來,“你還在生氣?對不起,容叔,我剛剛太混賬了,你打我吧?!?/br>“我沒生氣,只是沒有興致而已?!?/br>駱沛明無語,為他擦干身體抱回床上,躺在旁邊拉著他的手親吻,“容叔你別生氣了,難得今天寶寶不在家,你讓我再做一次,就再做一次……”他語氣里的那個興奮讓高容無語,忍不住問道,“寶寶不在家你就這么高興?”“終于能夠和你二人世界了嘛,”駱沛明回答地理直氣壯。高容皺眉,“你就不關系我把他扔到哪里去了嗎?”駱沛明哈哈大笑,“難道你還能真把他扔到下水道?那可是你放在心尖疼的小東西,自從他來這個家,我就失寵了?!?/br>高容心里堵得慌,加上后面剛剛被他那么兇猛的一頓撞擊,現(xiàn)在又腫又疼,難受得厲害,再聽到他沒良心的話,臉色沉下來,“駱沛明,你讓我很失望?!?/br>駱沛明百般撒嬌都沒能讓高容松口,漸漸的,火氣也上來了,不爽道,“是,我現(xiàn)在是后悔了,我為什么要答應你去代孕出這么一個小東西,我們兩個人的生活已經完全被他打亂了,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高容覺得跟他已經沒什么好談的了,冷聲,“在我的家庭觀中,孩子是核心,既然你不能認同我的家庭觀,你還和我組建什么家庭?”“你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過不下去就分!”駱沛明一下子不說話了,狠狠地瞪著他,牙齒磨得咯咯響,突然用力一推,將高容壓在了身下,冷笑,“想借口跟我分?你想得美!”高容被他的氣勢震懾住,逞強,“什么叫借口?”駱沛明聲音苦澀,“我知道你本來就沒那么愛我,你一直覺得跟我在一起委屈你了……”“你胡說!”“不要狡辯!”駱沛明盯著他的眼睛,半晌,沮喪地嘆一口氣,“你睡吧,我不想和你吵架。”說著放開他,抓過床頭柜上的煙盒和打火機,披著睡衣走出臥室。高容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后,覺得腦仁狠狠地疼了起來。=====================抱歉,更新遲到了,都怪高考,哼!====================================高容去外省參加調研活動,臨走時才告訴駱沛明他將孩子送到老太太家里去了,讓他有時間多去陪陪孩子。駱沛明嘴上答應著,心里卻不以為然,他既不喜歡高母又不喜歡孩子,高母總是一副頤指氣使的統(tǒng)治者模樣,并且對他頗多不滿,駱沛明懶得去找不痛快,現(xiàn)在孩子也不在家,他樂得清閑。晚上回家,駱沛明下廚給自己做了一桌大餐,戳了兩筷子就失去了興致,在書房上一會兒網(wǎng),無聊地爬到了床上。算好時間給高容打電話,聽見他清柔的聲音在聽筒里響起,駱沛明激動得都要哭了,高容態(tài)度很冷淡,張口就問他有沒有去看寶寶。駱沛明吱唔兩聲,岔開了話題。高容冷笑起來,敷衍了他兩句就掛了電話。駱沛明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在空蕩蕩的大屋子中,深深地覺得寂寞了。拿了睡衣剛打算去洗澡,突然手機鈴聲大震,駱沛明接起電話,發(fā)現(xiàn)是高容的jiejie,剛一接通那邊就急吼吼地嚷起來,駱沛明理解了半天才知道是寶寶夜里突起高熱,要他馬上到兒童醫(yī)院去。不喜歡歸不喜歡,但知道寶寶是高容的心尖rou,駱沛明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兒童醫(yī)院,到那邊的時候孩子已經打了針,但是哭個不停,高母擔心哭出問題來,想要打鎮(zhèn)靜劑又擔心出問題,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駱沛明到了。隔老遠就聽到孩子病貓一般的哭聲,駱沛明覺得心臟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快步跑到病房,“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季節(jié)的常見病,沒有什么大問題,打過針就好,”醫(yī)生合上病歷,“只是你家小公子太愛哭,做父母的要上心啊?!?/br>駱沛明連連答是,從高母手里接過孩子,笨拙地拍拍他的后背,學著高容的樣子小聲哄起來。沒想到孩子竟然漸漸地止住了嚎哭,委屈地趴在他的臂彎里抽泣,醫(yī)生笑了一句“果然還是要親生父母才能哄住”,抱著文件夾離開病房,駱沛明舒一口氣,將孩子交還到高母的懷里。結果剛一松手,孩子哇地一聲又哭了出來,駱沛明大囧,心想自己身上有什么鎮(zhèn)靜的東西么?沒有辦法,只好重新接過孩子,小心地哼著兒歌來平復他的心情。高母年紀大了,熬不了夜,駱沛明便請高大姐送她回家,自己一個人在觀察室陪著寶寶,藥效慢慢發(fā)揮出來,寶寶趴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小手還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駱沛明低頭看著懷里白白軟軟的小東西,發(fā)現(xiàn)他的眉眼與自己極為相似,都是一樣的雙眼皮長眼睛,此時可憐兮兮地嘟著嘴熟睡,小臉上還掛著淚珠,看上去頗令人心疼。不得不承認血緣真是一種奇怪的關系,就算心理上再接受不了,可是看到這么個人事不知的小東西沒來由地依賴自己,初為人父的責任感便油然而生。陪著孩子睡了一夜,駱沛明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孩子,發(fā)現(xiàn)額頭沒有再燒起來,稍稍放下心,披起衣服下床,一扭頭,突然看到高容正站在門口,透過房門上的小窗看向自己。他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