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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突然抽什么風(fēng)?讓他在徐母面前丟臉很好玩嗎?想要爬起來狠狠打他一頓,結(jié)果身體被插在這么大個刑具上,隨著他的瘋狂沖撞像大浪上的小船般翻滾顛簸。徐母不知道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心想這孩子怎么突然不說話了,提高聲音,“阿霄?阿霄?聽不見嗎?”梁霄咬牙,“……我聽、聽得見……”“嘿嘿,爽不?”徐睿低聲笑問,腰部像上了發(fā)條一般兇猛地沖撞著,欣賞著他在眼前掙扎扭動的艷麗美景。梁霄被他弄得神昏力竭,想要放聲尖叫,又怕被徐母聽見,緊咬著牙關(guān),手指顫抖著突然一把抓住徐睿的手臂,用力握住。徐睿與他十指相握,俯身舔去他額頭的細(xì)汗,小聲,“告訴我,shuangma?”梁霄爽得幾乎要失去意識,拼命搖頭,眼神由倨傲漸漸變得脆弱,通紅的眼眶中有眼淚在打晃。“不夠爽?”徐??鄲赖氐?,“那我還需要努力?!闭f著摟出他的細(xì)腰,猛地將人抱了起來。姿勢變動讓前列腺受到更直接的刺激,梁霄渾身一顫,差點射出來,被徐睿一把握住,手指堵住了上面的小孔,梁霄被逼到崩潰,哇地一聲哭出來,“不要!”徐母嚇了一跳,忙問,“你怎么了?”“沒、沒事……”“呵,”徐母溫柔地笑了,“過年跟徐睿回家來,好嗎?梁霄張口就想拒絕,徐睿捏著他脆弱的手指突然用力,小聲說,“答應(yīng)她?!?/br>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被制住,梁霄難受得急促喘息著,抓著他的手拼命搖頭,“不……”徐睿冷下臉,“不聽話?”梁霄透過淚眼望過去,看到他冷淡的臉色,覺到了委屈,可憐兮兮地望向他。徐睿心疼,嘆一聲氣,伏在他的耳邊輕聲道,“答應(yīng)她,答應(yīng)了我就讓你釋放。”他的聲音溫潤低沉,此時刻意壓低,便透著nongnong的蠱惑之意,梁霄茫然地看著他,眼睛蒙了一層水霧。徐睿往他耳洞里吹著氣,“老婆,答應(yīng)她,我們一起回家過年,乖?!?/br>暖暖的氣息鉆進耳洞里,梁霄繃緊的神經(jīng)頓時全盤崩潰,大叫,“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徐睿笑了,“很好,你可以射了?!闭f著松開手,下半身用力撞了一下,梁霄頓時一聲尖叫,手里的手機陡然掉落,艷麗的身體像一條在油鍋中煎熬的魚兒一般猛烈地顫抖一下,接著一股濃白的液體噴射出來。徐睿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看著他緊緊抱住自己渾身顫抖的可憐模樣,無奈地笑了。手機在掉落的時候自然掛斷,那邊,徐母拍拍通話結(jié)束的手機,納悶,“怎么突然掛了?還有,剛才兒媳婦為什么尖叫?”再打過去就無人接聽,半個小時后,徐睿語氣輕松地回過來,表示梁霄已經(jīng)確定與他一同回家,而徐母要與兒媳婦通電話的申請被果斷駁回,問之原因,兒子輕描淡寫一句“他現(xiàn)在沒力氣接電話。”掛了電話后,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轉(zhuǎn)頭問在旁邊看報紙的徐父,老頭子歪著腦袋想了半天,突然靈機一動,“難道他們剛剛在挑戰(zhàn)河蟹?”哐——老太太手里的電話掉了。晚上玩得太過瘋狂,梁霄第二天沒能爬起來,第三天依然在床上解決三餐,第四天,終于能夠蹣跚地去樓下溜達一圈,第五天,活蹦亂跳地跟著老公上街去了。與婆婆的第一通電話簡直就是個笑話,梁霄打定主意見面的時候一定要洗刷恥辱,給二老留下個好印象,于是一份合適的禮物就非常重要了。徐睿本想隨便買點保健品就應(yīng)付過去了,反正父母都不是計較的人,梁霄堅決反對,禮物反應(yīng)出的是你的心意,所以重點不是禮物的價值,而是你肯花費的心思。“哦?那你繡個十字繡給他們吧,這個花的心思肯定多,”徐睿隨手一指,正好落在路邊攤上的十字繡上。“去死!”梁霄白他一眼,對著那個十字繡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道,“其實高容針線活很好的,以前見他繡過?!?/br>徐睿嘴角抽搐,“他不是吧?這也太違和了?!?/br>“哈哈,”梁霄大笑,“在他的身上,一切違和才是和諧,懂嗎?認(rèn)真你就輸了?!?/br>徐睿笑著搖頭,深深為駱沛明的生活表示擔(dān)憂,突然眼光落在不遠處的茶社,一拍腦袋,“我知道送什么了!”“嗯?”“爸媽都喜歡喝茶,我們送他們點茶葉好了?!?/br>“送茶葉的話太普通了,”梁霄慢慢思索,“不如送茶具?!?/br>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就爬起來,驅(qū)車到達宜興,當(dāng)?shù)厥a(chǎn)紫砂,進而滋生出不少供游人親手燒制紫砂制品的手工作坊,燒出來的東西雖說上不了檔次,但是當(dāng)做居家小擺設(shè)還是不錯的。梁霄與其中一個老板是舊交,對方聽說了他們的來意,當(dāng)即扶著他的肩膀差點笑岔氣,“原來也有人能收服你這妖精!”徐睿得意之余又有點不爽:憑什么說我老婆是妖精?要說也只能由我一個人說!老板領(lǐng)兩人到工作間,不大的小房間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著手制作了,多數(shù)都是小情侶,猛然看到一對身材相貌俱是一流的男人牽手進來,竟然都癡了。于是,木轉(zhuǎn)盤上的毛坯損壞便是在所難免。梁霄挑挑眉毛,湊到徐睿耳邊小聲道,“看到?jīng)],他們在看我呢?!?/br>徐睿無語,“行啦,知道你長得帥?!?/br>“哼,”梁霄白他一眼,低聲磨牙,“就你不在乎,身在福中不知福。”徐睿捏一下他的手指,“就說你沒良心吧,我在乎得都快死了,你卻感覺不到?!?/br>終于聽到了想聽的情話,梁霄神情驕傲,連帶對制作毛坯都信心十足,坐在師傅旁邊像模像樣地打泥條,徐睿擠在他旁邊,歪頭仔細(xì)地看著他。梁霄的相貌屬于俊朗一類,眉毛濃黑,便越發(fā)顯得眼睛明亮有神,此時認(rèn)真地盯著手底的壺身,在作坊柔柔的燈光下,仿佛將漫天星光都揉碎在其中。“怎么一直在看我?”終于被他盯得不自在了,梁霄飛快地瞥他一眼,又將目光放到木轉(zhuǎn)盤上。徐睿卻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