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稍有勞累,好好休息一晚就沒事了?!奔o(jì)溫自知對不起虞家,因而對虞文茵的病格外用心。虞文茵氣色仍舊不好,卻有些高興地說道:“姓楊的想以我做要挾,可蠢透了。我人在這里……如此,便沒有后顧之憂啦?!?/br>此時的楊彬謙與應(yīng)刑一起,在大陽關(guān)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蕭臺鳳的蹤跡。楊彬謙有些浮躁,在人群中四處張望,低著聲音問道:“你確定是他?他不是死了嗎?”應(yīng)刑喘著氣道:“不會有錯,我發(fā)現(xiàn)他時,一戰(zhàn)不敵,被打了一掌,如今……咳咳咳……”“這樣像無頭蒼蠅一樣地找不是辦法,”楊彬謙略一思索,“走,我們?nèi)[龍?zhí)?,守株待兔。?/br>外面叢林錦繡,房中花開正好。紀(jì)溫帶著梅娘去煎藥了,廖云鋒獨自在練刀。庭院里一坐一站,只有虞文茵和高淮燕兩個人。虞文茵手上攥著把魚食,有一下沒一下地往池子里扔。“你說楊彬謙,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池中金色小魚爭先恐后地奪食,結(jié)成一片網(wǎng),一時之間靜得離奇。高淮燕沒有答話,一彎膝,毫無征兆地跪了下來。虞文茵嬌軀一顫,聽見他道:“我求你一件事?!?/br>她咬咬牙,聲帶哽咽:“我從前求你,無論如何都不能跪我,你又為何不肯聽……”“我不跪你,你不會答應(yīng)?!备呋囱嘀皇且恍Α?/br>數(shù)日后的嘯龍?zhí)独?,有三人在交手。昔日群梟分崩離析后,建在嘯龍?zhí)兜奈萆岫蓟膹U了去,后來楊彬謙做主,帶人把它們都拆了。因而如今看起來,此處是一片荒山野嶺。鬼鐵林應(yīng)刑的一雙四棱鐵锏像是長在了他的手掌上,隨著他的掌力而移動,那鐵锏有四尺長,一格一壓,已經(jīng)撩著人脖頸死xue,險些要人性命。荒河掌蕭臺鳳向旁側(cè)滾,有些狼狽地避開。若論單打獨斗,誰勝誰負(fù)還是未知數(shù),可在兩人聯(lián)手之下,他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楊彬謙已經(jīng)許久沒有真正意義上地和人大打出手了,軟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靈性,只等一個時機(jī),讓軟劍纏住那人的脖子,輕輕一勒。蕭臺鳳并不在意地抹去臉上的血跡,揚聲道:“梟首常道二位是當(dāng)世英雄,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他的聲音像是指甲刮過殘破的琴,另兩人凝神屏息,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氣海在他只言片語中已受創(chuàng)傷。楊彬謙需得緊緊攥住自己的劍才能停止戰(zhàn)栗:“荒河掌……我找得你好辛苦。”蕭臺鳳還火上澆油:“是辛苦,你和你娘一樣蠢?!?/br>楊彬謙怒哮一聲,軟劍中注入內(nèi)力,立即彈挺,殺意瞬間凝成,他畢生所練的柳字心訣,是一門追求百般變化的武藝。崩直一刺,不中即退,氣走三元,后掄前劈,是盛怒之下將力量發(fā)揮到極致的一劍,卻見蕭臺鳳雙掌凝力,隔著虛空截下劍招,劍與兩掌之間各有一寸距離。應(yīng)刑從右側(cè)攻擊,一把鐵锏脫手掃人下盤,以解困境。另一只手橫過鐵锏,作一擊穿喉的起手式,聽得蹡蹡兩聲,眼前多了一個人,攔下他的暗招,一雙眼睛看的卻是楊彬謙。來人手持一把長一丈有余的戟,怒氣沖沖道:“楊彬謙,拿命來?!?/br>楊彬謙正與蕭臺鳳打完一個回合,見狀便道:“彭門主也來了?!?/br>彭以柔的出現(xiàn)太過突然,打得他們猝不及防,她拿著快有兩個半自己那么高的戟,卻氣勢十足,一下橫掃開去:“今天我必要你做黃泉鬼。”楊彬謙跳開一段距離,不想與她糾纏,口中叫道:“應(yīng)刑?!?/br>應(yīng)刑對著蕭臺鳳,怕他報方才偷襲之仇,哪里抽得開身,一時手忙腳亂起來,直嚷道:“楊掌門,兄弟我分身乏術(shù)!”沒料到他手中兩把鐵锏一架之下,居然刺中蕭臺鳳左掌,流血如注。這時,聽得有人遠(yuǎn)遠(yuǎn)說道:“蕭兄弟,你武藝不如人,還不快快退下,莫丟了我群梟的臉面。”同一時間的融園里,虞文茵泡了上好的茶,邀廖云鋒一敘。“我常聽人提起廖大哥你的英雄事跡,”guntang的茶水從壺中流出,香氣霎時溢開來,虞文茵回頭沖他嫣然一笑,“我叫你廖大哥,你不介意吧?!?/br>廖云鋒不置一詞。虞文茵并不在意,自顧自接了下去:“其實我今天請你來,是想和你聊聊高淮燕。”再說嘯龍?zhí)?,楊彬謙被彭以柔纏住,蕭臺鳳面對應(yīng)刑呈現(xiàn)敗勢之時,段客洲突然出現(xiàn),執(zhí)玄符赤金刀翩然而至,在場四人表情各異,彭以柔驚呼:“你當(dāng)真沒死!”見到他,蕭臺鳳忽然掉轉(zhuǎn)攻向,一掌往彭以柔背后打去。彭以柔生受一擊,大怒:“你是什么東西!方才我救你一命,你卻來害我。”說罷便揮戟還擊。那戟是個厲害東西,蕭臺鳳不敢硬接,只一昧閃躲,并吸引她注意。而楊彬謙當(dāng)然不會放過抹黑荒河掌的機(jī)會,在一旁道:“彭掌門,我說過吧,群梟中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這頭段客洲一手?jǐn)埍?,橫刀于胸前:“楊彬謙,我們的恩怨,也該算一算了?!?/br>楊彬謙瞇起眼睛:“我是真沒想到,你還能活著??上愫糜烟婺阕隽送魉拦??!?/br>混沌光影里,彭以柔手舞長戟,刺、挑、頓、斬,打得正在興頭上,背后突然吃了一記,不能動了。應(yīng)刑在她肩上一按,叫她俯倒在長戟上,拖著戟的一頭,硬是將她頂了起來,口中道:“楊兄,這婆娘實在可惡,且等我制住她,找個坑把她埋了?!闭f話間就顛著那長戟撤走。蕭臺鳳暗道一聲漂亮,又趕緊忍住情緒,大喝一聲:“休走!”竟然也追著去了。若是平時的楊彬謙看到,心中必要生疑,但此刻他與段客洲交手,絕不敢掉以輕心,連方才還在的三人離開都沒有注意到。他劍飛如蛇,打膝再打腰,邊道:“我問你,我楊某人跟你們的仇,你拿我女兒開刀是什么意思?”19.段客洲足膝點地,避開他的劍招,另用長刀揮去,似是要刮耳掏心:“滑天下之大稽。當(dāng)年你為了搞臭我名聲,殺了多少人,手上沾了多少人命,今天來怪我濫殺無辜?不錯,我段客洲從前絕不濫殺,但對楊掌門你,殺一個,我還想拖兩個?!?/br>楊彬謙道:“你不怪自己無能,卻來指責(zé)我?徐明山為誰而死,你敢不敢認(rèn)?”他旋身一定,使出一招弱柳扶風(fēng)。段客洲震動刀身,用內(nèi)力將他的劍招逼退,臉上隱有怒意:“你還敢提。徐明山是看在你母親和他師父的舊交情的份上才出山相助,你恩將仇報,害他喪命,如今還有臉面用柳字心訣,繞柳心是你母親,她死了,劍法也死了,你根本不配?!?/br>“你又有什么資格提我母親?”楊彬謙揮力一抽,劍身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