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也成。有些人覺得這樣的事,都是一個村的,王修晉不會隱瞞,卻忘記了,王修晉連明年收糧的契都沒跟他們簽,又怎么可能會把如何種兩季稻的事平白告訴他們。趙四對種地不太懂,卻也頭一次聽說稻子能夠種上兩季,若不是親眼見到,且種的人是王修晉,若是換成他人,就算是親眼見到收稻,他也會懷疑對方是不是騙人的,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貓膩。趙四立刻給京城送了一封信,將這么神奇的事告知父皇,里面還附了一封,王修晉提供的從第一季育種到第二季收成的全部記錄,當(dāng)然里面也重點標注了天氣的因素。說白了兩季稻也就能在南方試種,在北方是行不通的。京城,天子拆開兒子給他的信,看完之后一臉的嚴肅,立刻把信內(nèi)附上的第二封打開,臉上的表情依舊嚴肅,可眼里已經(jīng)瞇了起來,帶著笑意?!靶麘舨可袝!?/br>戶部尚書來得很快,行了大禮后,便從太監(jiān)手里接過皇上讓他看的信,然后整個差點沒跳起來。老尚書皺著眉,他倒不是因為多種地能裝滿糧倉興奮的,而是……“皇上,稻種兩季有違天合,此人當(dāng)誅?!?/br>“……”天子的好心因尚書的一句話而消失跆盡,“依朕看當(dāng)誅者不是別人,而是你。百姓尚且尋找多產(chǎn)糧的法子,你堂堂的戶部尚書,不知為天下糧倉多儲糧,其心當(dāng)誅?!彪S著天子話落,鎮(zhèn)紙的玉石隨著一起飛向戶部尚書。這位戶部尚書也不知是不是本能的反應(yīng)太快,忘記了上面坐著的人是誰,居然身子向后退了一步,待退完之后似乎才反應(yīng)不對,又往前,可他的動作已經(jīng)把天子惹怒,直接命人將其叉下去。戶部尚書被關(guān)進刑部大牢中,掌柜刑部的大人望著被關(guān)尚書樂,“尚書大人,咱這牢里不舒服,您且受些委屈?!闭f話帶著nongnong的酸氣,往年只要問戶部要銀子不是沒錢,就是沒錢,他們?nèi)塘?,可只要進入戶部的官員,沒多久便能從青蔥變成白菜,是不是也有點太過了。刑部的人辦事效率相當(dāng)?shù)目?,這邊戶部的人剛聽到風(fēng),正在想著如何在明天早朝的時候?qū)⑸袝鴱睦卫锞瘸鰜?,刑部的人已?jīng)把戶部尚書家走了一個遍,抬出了二十多個大箱子,還去戶部尚書的書記轉(zhuǎn)了一圈,也不知哪個手勤快,也不知摸到了哪里,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暗門,進出之后,倒沒發(fā)現(xiàn)財帛之物,可拿出來的賬簿和書信讓刑部的人冷汗直流,不敢有一絲耽擱的直接進了宮。若是旁人,進宮哪有那么容易,可這位在刑部當(dāng)差的人卻是皇上的皇叔的孫子,遞上腰牌進宮面圣還是能得幾分通融。沒一會兒一位小太監(jiān)跑了過來迎這位大人進宮,一邊走一邊向大人暗示皇上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等會兒且注意了。大人應(yīng)聲,隨手給了個荷包,小太監(jiān)倒沒拒絕,小心的收好。“皇叔,這是在劉大人家中暗室里收出來的東西?!边M了御書房,行了大禮之后,便把從戶部尚書家里收出來的東西送上。一邊的太監(jiān)將賬簿和數(shù)封書信呈到御案上。天子先翻了翻賬簿,又隨手拿了一封信,打開掃了一眼,然后就聽“碰”的一聲,拳頭重重的砸在御案上。天子如何也沒想到,他只是招來戶部尚書問問兩季稻推廣的事,沒想到會引出這么大的亂子。貪財不說,居然還通敵,把朕的銀子拿去送給蠻子。天子越想越氣,越想越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京城的風(fēng)云變幻遠在梧縣是感受不到的,王修晉拒絕了村里所有人的詢問,回復(fù)的話統(tǒng)一,此事已經(jīng)稟報朝廷。村民們得知答案后便沒有再多言,只是心中不甘仍在。分宗出去的族人卻一點兒都不在意,他們正忙趕工,抓緊時間趕在年前把祠堂蓋好,新一年的頭一天,他們希望在新祠堂祭拜祖先。若說幫忙,他們干的活計還真沒多少,不過一個個仍是干勁十足。看著高大的房子一點點有了模樣,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們的祠堂比村中的好太多,比起他們住家都好。在建祠堂的時候,大家也在想守祠堂的人選,必須忠厚老實的人家才行。祠堂建得非??欤粟w四拉出來的隊伍都已成手之外,過來幫忙的村民也是手腳麻利,剛也臘月,祠堂便修建完。王渙之為祠堂提寫了匾額……王氏族祠。祖宗的靈位牌還未遷進祠堂,匾額由黑布包著懸在門上。村里的人遠遠的看著祠堂,說不羨慕是假的,有些人暗后悔,有些人則氣那些能夠一同分出宗的人,還有說酸話的,只是話出口,便被眾人數(shù)落。什么叫只是個供牌位的地方,建那么好有什么用?!胺拍銈€狗屁,里面供的是祖宗,你說那話就不怕晚上被你家老人拿罰嗎?”這事傳到分出宗的村民聽到,恨不得立刻和另一邊劃清界限。王修晉聽到后挺慶幸的,早些分宗挺好。請人算好了日子,在臘月十二這天請祖宗的靈位牌。早晨,所有分出宗的男丁,不論老少都身著重孝,到老祠堂先磕頭,接著由王渙之將曾祖的牌位抱起,之后是王修柏上前,然后是王修晉,接著便是另一家子的人上前……王渙之抱著牌位向祖宗再次行禮,便往出走,一個接一個,王渙之走到祠堂的門口,便響起炮杖聲,一路未斷,直至將牌位請到新祠堂外。抬手扯下之前遮擋的黑布,王渙之念念有詞的說了一番話,然后大步走進祠堂。新的王氏族人在列祖列宗面前磕頭,為祖宗上香,在銅盆里添上上好的祭祀有品,又磕了頭。王渙之凈手后,開始寫新的族譜。與舊族譜不同,新族譜中添了女丁的名字,除此之外,王渙之列出的十?dāng)?shù)條族規(guī),條條嚴厲,卻沒有人反對。待王渙之寫好族譜供在供桌上,香爐中的高香飄出蓮花狀,十分的惹眼。分完正式完成,王渙之并未立刻開了學(xué)堂的門,而是重新規(guī)劃,族人與外人必須要有所區(qū)分,雖說他們家不差米糧,但也不能給一些人造成分不分宗沒啥太大區(qū)別的錯覺。王修晉并不知父親的打算,他正在給趙四準備回京的東西,因為分宗的事,趙四一直拖著,沒有在入了臘月就啟程回京,現(xiàn)下安排完城中工坊的事,他便不能再拖著不回京,且趙四一直沒等到父皇的回信,心中總是掛念。送走了趙四,便迎來了打京城來的送親隊伍,帶隊的是春大人的長子。春公子早年便中了進士,卻未入朝為官。王修晉幫著大哥將送親的隊伍安排在城中住下,又要幫著長姐準備年節(jié)送禮的東西,又要跟著忙婚禮的事。沒幾天人就瘦了一圈,直掃暈了過去。王修晉這一暈,可把家里的人嚇得不行,王修柏的公事推了從醫(yī)館請了大夫直奔回家,王琇蕓小心的照顧弟弟,王夫人只能干著急,至于王老爺也是一臉的焦急守在門口。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