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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不上等號。經(jīng)歷了末世的王修晉,時常后悔上輩子在他有能力的時候沒能幫到更多的退役的士兵,這輩子的油坊也算是彌補了遺憾。得了皇上的話,王修晉也沒多多少干勁,他又不是毛頭小子,得了一聲夸獎就立刻激動得不得了。不過有一件事,還是讓王修晉比較激動的,油坊終于掛上了皇家的牌子。之前大家都知油坊的品牌是皇上賜名,但沒有人知道油是皇上投了錢的,現(xiàn)在正式則不一樣了,油坊的名頭前多了皇室的標志……一條大金龍。別覺得這條大金龍很俗,要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冠上這條金龍,便意味著以后沒有人敢隨便打油坊的主意,更不會借用油坊的名頭,也就是說沒人敢造假。有了這條龍,讓京城里一些本想伸手占些便宜的人,全都縮回了爪子,心里嘀咕王修晉是不是傻,把那么賺錢的油坊居然就給了出去。若是王修晉知道一些人心里的想法,只能回上兩字……呵呵。京城油坊出的第一桶油,依舊是送進了皇宮,第二桶被保管在油坊之中,并標上生產的年月。就在油坊出第一桶油的那天,宮里的一位妃子被打入冷宮,而她的兒子被貶為平民,扔到皇陵護陵。王修晉聽著咂了咂嘴,也不知這位皇子和妃子犯了多大的錯,居然被皇上命人在皇宮城墻上宣讀,這位以后別說是大位,能不能回京都是個問題。王修晉不想猜測深宮之事,就是感嘆一下,順便回憶一下上輩子關于宮斗的傳聞,也不知是兒子坑了娘,還是娘坑了兒子。王修晉以為皇上貶了一個兒子,沒想到接著而來的便是朝堂上的大血洗,單是一次大朝會,就有四位朝中重臣被問斬,不是摘烏紗調查,而是直接問斬,之后抄家,牽連九族,而張貼在皇榜上的罪名都是一個理由……貪。看著皇榜的百姓議論紛紛,待散去后,便無人再提。王修晉打皇榜路過,看完皇榜后沒說什么,這個時代可沒有什么言論自由一主,弄個不好就有上下幾代的性命。朝中重臣被斬并非是終點而是事情的起點,緊隨而來的便是若干中小官員被問斬,理由依舊,王修晉沒再關心朝中的動蕩,他又不是朝中大臣。百姓對貪官恨得入骨,便是議論也都說著該殺之類的話。整整一個月,京城如同被血洗了一般,據(jù)說那些個被定為貪的官員,確實是貪的不少,每家搬出來單錢財便有十幾箱,還不虎其他。圍觀的百姓看著那一箱箱的銀子,更恨不得吃了那些個貪官。動蕩了一個月后,又一張皇榜被張貼出來,上面寫著一條讓所有百姓都開心的事,免稅一年,理由是從貪官抄家回來的錢財足夠充盈國庫。這張皇榜一張貼,百姓更恨不得吃了那些個貪官。沒多久各地又得了一張旨意,加開恩科。朝堂內有了不少的變化,很多翰林的位置有了變化,而與皇室沾著親帶著故的春大人卻依舊是翰林。為此,春夫人沒少在家里說這說那。春大人懶得聽夫人那些沒用的話,直接躲進小妾的院子里。不久之后便傳出那位小妾有了身子,把春夫人氣得差點沒暈過去。春家的事,王修晉多少有些耳聞,卻不打算上門討不痛快,再說他忙著呢,哪有時間看熱鬧。油坊正式運轉之后,再加上有皇室的金龍在,銷售不成問題,不用銷售的伙計們上門去推銷,便主動跑過來下單子,銷售的伙計們被弄得沒脾氣,尤其是最開始一批跑銷售的伙計,如今已經(jīng)成了京城市場的負責人。想到當時他們每個店鋪子進的艱辛,再看看眼下,對招進來的新員工只能感嘆他們是幸運的。還特意跑到王修晉那里念了好久此事,王修晉被念得煩了,直接把人扔了出去,再念便開辟新市場去。王修晉忙得風風火火,京城幾家糧鋪卻是一片愁云壓頂,有些后臺因貪被斬了,有些是因為處尋到貨源,不得不面對無華可賣的尷尬場面,想想之前他們還合伙想要把王家糧鋪擠黃鋪,現(xiàn)在報應到他們身上了。有些人硬著頭皮,尋到王家糧鋪,放低了身份,就為了能有些糧可賣,看到王家糧鋪里的人流,過來尋貨的人心里那叫一個苦。正巧今兒李菻善過來陪王修晉,見有人進來,東看西看一點兒都不像是要買東西的人,便起了警惕心,讓掌柜的注意些,然后便轉頭看向王修晉,“要不要給你派兩個人過來幫你看鋪,你身邊也得跟著個能武的?!彼侵劳跣迺x管著的油坊有不少人眼紅,再加上京城王家糧鋪異軍突起,必會招人惦記。“先謝了?!蓖跣迺x沒有拒絕,上輩子他身邊還有個保鏢跟著呢,就怕出什么事,這輩子人都能買賣,何況人命。王修晉清楚做什么就會或多或少的得罪些人,之前行商販的事,怕是把京城糧鋪的東家都得罪遍了,真若是一個惱怒,把他咔嚓了,天知道他還有沒有幸再活一次。李菻善開口的時候是忐忑的,沒想到王修晉直接應下,心情十分不錯,連臉上的五官都舒展開了。王修晉看著李菻善的五官覺得挺有意思的,說這人沒表情不假,可若細心依舊能從他的臉上,眼神中感受他的心情好壞。兩人正說著話,李菻善分神留意那男人的一舉一動,見王掌柜上前和那人說話,沒一會兒王掌柜便把人往他們這邊引,李菻善給人的感覺更嚴肅了。王掌柜并沒有讓有直接過來,而是他先過來,簡單的說了一下那人的情況,王修晉聽到那人的身份后便樂了,然后給李菻善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李菻善看向那人的眼神閃過殺意。那人見了李菻善的眼神,整個人都不好了,僵著身子不敢動,就怕動一下便沒了命。王修晉讓王掌柜把人請過來,李菻善不解,這樣的人有什么可見的,若在軍中,直接扔出去賞百以內的軍棍。不過李菻善沒有開口,他清楚生意場和軍營不同。王修晉沒有拒絕對方的請求,不過從他這里購糧,自然不可能以石論稱,他們往外賣都論斤稱,中間的差額有多大,便是數(shù)學不好的人都知利益之大。過來相求的那人,哪時還在意以什么論稱,能進到貨已是萬幸,再沒貨他就要關門了,哪里還會想賺多賺少。待人走之后,李菻善不茍同的看著王修晉,他覺得王修晉在給自己尋敵人。王修晉樂了,“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全永恒的利益?!蓖跣迺x不再多言,商場上的事,李菻善擅長,也就沒有必要讓他知道里面的彎彎道道。王修晉的話讓李菻善想到那些個通敵之人,果然沒有永遠的敵人,為了利益,那些人嘴上對蠻子義憤填膺的文人,私底下還不是數(shù)著錢,把自己的良心都給賣了。兩人一直呆到糧鋪呆到關門才離開,走在繁華街頭,王修晉回頭看了一眼才開始營業(yè)的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