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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親,春家都與四皇子有親。四皇子見完李菻善后,便命親隨去一趟春家,警告他們別總惦記不屬于他們的東西,至于油坊更不是他們可以沾的。春大人被四皇子親隨敲打之后,差點沒暈過去,氣得直要休妻。先是刑部派人來,查他的月俸,接著便是四皇子的敲打,之后將會是什么?春大人不敢想,這會兒他恨不得把夫人掐死。油坊是春家能惦記的嗎?那是皇室的產(chǎn)業(yè)。春大少爺對母親心生不滿,卻要將父親勸住,休妻不行,掐死就更不行了。母親被休,或是去世,以父親的年齡都會續(xù)弦,到時他們便是嫡不嫡,庶不庶,在春家還有何地位可言。唯今只能用meimei被指婚時以嫡女之名勸著父親,將母親圈在院子里。王修柏接到meimei的來信之后,對岳母也是氣得不行,信卻不能讓妻子看到,當初在京城發(fā)生的事,母親回來后與他說過,之前便和妻子講過弟弟鋪子的事,妻子是個明事理的人,懂得分寸,自然不會惦念弟弟的東西,可岳母的手伸得也太長了些,就算是過繼哪個孩子給弟弟,那也是姓王,而非春。王修晉歸家后便把信交給了母親,王夫人看完信之后,便把信燒了,“你給琇蕓回封信,就說讓她好生的養(yǎng)身子,來年再抱個娃,至于修晉的事,他自己心里有譜,她就別憂心了?!?/br>“那春家?”“呵,親家母蹦達不了幾天,離京城那么遠都得了信,京城里那么多和修晉關(guān)系好的人,能不知?”第140章設(shè)想的安置傷兵條例并沒有實施,但是人口戶籍的登錄卻開展起來,每家每戶都登錄新的戶籍冊,以后遷入、搬出都需要有戶籍冊證明,新生,死亡都需要到衙門進行戶籍的變更。此次戶籍冊的登入可以稱之為大梁開國以來最全國的人口普查,圣旨下達后,朝廷上下都忙碌了起來。此次的錄入非常仔細,大院子里的妾,賣到煙花之地的女子,小倌,還有各大府上的仆從,這些人也都有著特殊的戶籍。戶籍中對有功名,從商者,服兵役等等都做了具體的標志。年底王修晉歸鄉(xiāng)時,長兄正忙著戶籍錄入的事,他們家有兩本戶籍,一本是他們一家人的,另一本是仆人。兩本最大的區(qū)別就是厚度。戶籍和后世的戶口本相比要顯得簡單多了,首頁是父母雙親,名字,生辰,標注,標注那一欄,父親標注著功名。第二頁是長兄一家四口,第三頁是長姐,后面標上了遷出,還備上了夫家的姓氏名誰,非常的詳細,第四頁便是他的,他的標注上寫著“商”字,下面還挺詳細的寫著鋪子的名。最后一頁上注著王家有多少畝地,宅基有多大。王修晉看過戶籍冊后,便被母親小心的收了起來,第一次登入戶籍冊不用花錢,但若是丟了,想去衙門口補就得花錢了。便是家里有錢,也不能花冤枉錢?,F(xiàn)在王夫人除了冬天有時會需要以輪椅代步之外,其他的季節(jié)拄著棍子便能行走,不過就是慢了些。王修晉曾想入冬時讓母親到京城住,京城雖不算北方,但沒有南方的濕冷。但想到過年時還需要回南方,便沒提起。回到家里,王修晉便也沒閑著,和于掌柜整了整一年的賬,又去油坊轉(zhuǎn)了一圈,等空閑了,才去逗逗襁褓中的小侄子。見小叔子逗著小兒子,王春氏才松了口氣,因在京城的時候,母親到家里說的那番話,這會兒她又生了個兒子,小叔子歸家之后,又一直未見智濯,王春氏這心便提了起來,一直不安穩(wěn),她就怕小叔子會多想。夫君忙著戶籍的事,王春氏沒有他提心里的不安,而她也不知在娘家母親整出的事。王修晉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對小孩子有耐心的人,孩子乖乖的時候,他愿意逗逗,但是哭鬧的時候,他是真沒心思哄。逗了一會兒小侄子,見小侄子樂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便不敢再逗,怕一會兒逗哭了。一直在一旁坐著的王夫人看著大媳婦松口氣的樣子,在心里嘆氣,沒跟她講她娘家的事是對的。若是讓大媳婦知道,怕是心里那坎難過,而添丁回來一直未見智濯,估計大媳婦怕是要因心思重而病倒。學(xué)堂還未放假,王智淵雖知小叔已經(jīng)回來,卻一直沒有見到人,白天他去學(xué)堂,小叔在忙,晚上等他睡覺了,小叔還未回,王智淵覺得很委屈。今兒從學(xué)堂回來見到小叔,王智淵立刻仆了上去,抱著小叔便不松手。王修晉抱著侄子,手都酸了?!爸菧Y啊,你是吃啥長的,怎么胖成這樣,小叔都抱不動了?!?/br>王智淵在小叔的懷里樂呵呵的笑,就是不同意小叔松手。王修晉無法,只能抱著侄子坐下,讓侄子坐在懷里。王智淵開啟小話嘮模式,不停的說著這一年都發(fā)生了什么事。王修晉倒不嫌煩,就是怕侄子話說多了口渴,不時的遞上水杯。王老爺一進門便見到大孫子膩歪在小兒子的懷里,便輕咳了一聲,大孫子如同沒聽到一般,惹得王老爺直瞪眼。王修晉輕拍了下侄子的背,然后起身和父親打招呼。王智淵見到祖父,不得不從小叔的身上下來,老實的打招呼,然后扯著小叔的衣襟不松手。王修晉打回鄉(xiāng)和父母行了禮后就一直忙,早出晚歸,父母便也未見到身影,更別提和兒子坐下來聊聊。王老爺把小兒子叫到書房,有些事他需要問問。王智淵小朋友依依不舍,眼淚汪汪的看著小叔,弄得王修晉哭笑不得,許諾晚上陪他一起睡,王智淵才有了笑臉。隨父親進了書房,王修晉向父親講了一年他做的事,生意上的事,王修晉并未提。王老爺也不會問鋪子的事,聽完兒子的敘述,王老爺只說了一句,“傷兵的事有些急進了?!?/br>在沒有關(guān)于傷兵安排的條律出來,王修晉便想到此事過急,如今能夠重視傷兵,已是邁了很大一步,若是再弄更優(yōu)惠的條律出來,估計文官便是冒著被皇上厭煩的風(fēng)險也要上書,他們怎么可能看著皇上更加的重視士兵,那不就是明擺著重武,而之后便是輕文,到時文官不就成了擺設(shè)。王老爺知小兒子是想要做的幫著傷兵,并沒有其他的想法,但是別人不會這么想,畢竟小兒子和李家長孫有著婚約。想到這個婚約,王老爺心里就不舒服,卻也無可奈何。雖說現(xiàn)在他不那么討厭李家,可想到小兒子不能有后,心里難受?!按杭业氖?,我聽你母親提過。”王修晉驚訝,回來之后,他并沒有提起此事,也沒聽母親說知道了,這事誰說的?跟在他身邊的仆人絕對不會去說這事,也沒機會去說。母親是怎么知道的?“琇蕓在信中提到的?!蓖趵蠣斀o小兒子解了迷津,“春家的事,你要如何處置”“沒想著如何,就當時是鬧劇,看個熱鬧?!蓖跣迺x說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