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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起身拱手告辭,隨后便上工部,吏部。六部聚在一起,最后只剩下了禮部和戶部,禮部尚書想了想,還是別跟戶部尚書混在一起的好,于說最初也不是他提議一聚,便起身拱了拱手也走了。獨留下的戶部尚書,氣得臉都青了,手握成拳,最后卻只能長嘆。接到圣旨的王修晉,遞了進宮面談的折子,天子上下嘴皮一動就要授業(yè),他不是不同意把此舉傳出去,可也得保證這些人的人生安全吧!只是去糧鋪查賬,便能以安危相逼,以后要查的還是下面的衙門,之前那兩地的衙門沒幫著地的掌柜,除去一些畏懼之外,更多的是沒有觸及他們更多的利益,真若是下去專為查他們的賬,到時可就真不好說了,搞不好派出去十人,或許會無人歸來。王修晉不想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來的苗子就這么消失了,他必須要跟天子好好聊聊,不是抗旨不從,而是要尋個更好的方法,如何才能在地頭蛇的地盤上不但把賬查清楚,還能安全的走人。天子對王修晉請求進宮并不意外,給了進宮的日子,便等著王修晉。王修晉不是第一次進宮,早就沒了最初的激動,尤其是現(xiàn)在還憂心著培養(yǎng)人才的事,哪有心情偷瞄四周的景物。進了御書房,王修晉行完大禮,聽天子叫起后,便爬了起來,然后不等天子開口,便把心中憂慮一一道出。天子聽完皺起眉,他卻不知,大梁還有這樣的地界,查賬之事更要進行,“待人學(xué)所成,去各地查賬之時,朕派御前侍衛(wèi)一同前往,并賞令牌,若有阻撓者,可先斬后湊?!?/br>王修晉拱手直道英明,又問,若貪者是為民,當(dāng)如何?“若為民,朕不但不罰還會賞。若打著為民的幌子,做坑害之事,當(dāng)斬。”王修晉再拱手道英明,可心里仍不免有些發(fā)悚,他雖恨收刮民脂民膏的官員,可也做不到抬手刀落之事,但又不得不認(rèn)同,貪官當(dāng)殺。人員安全的事說完,接著就是從哪里找人的問題,這些人是為朝廷工作,他可不養(yǎng)著,待遇如何,官從幾品等等問題,都要有個說法。待他出宮時,也未得到皇上準(zhǔn)確的說法,王修晉也不急,沒有人培訓(xùn)人員的事便得放到一邊。王修晉卻不知,皇上正惦記著一位與他有著密切關(guān)系的人進京,全權(quán)負(fù)責(zé)此事。一封由皇宮發(fā)出的信,未經(jīng)驛站,直送到王村的王先生府上。王渙之看完信后,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整整一天,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接到皇上要他進京的信,卻是讓他最為動心的一封心。從回村之初,他便沒想著再回去給周歷皇帝做官,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他雖在梧縣,卻也知京城一二事,通過書信,他對皇帝有了更多的了解,可便是這樣,他也再三拒絕了再次入朝為官的邀請,他挺喜歡現(xiàn)在閑云野鶴般的生活?;蛟S心底仍有一絲想法,但愜意的生活占據(jù)了上峰,便將那一絲想法無視了。然,這一次接到皇上的信后,王渙之心底那一絲的想法,被無限的放大。即便是這樣,王渙之仍沒有下定決心。王渙之一直沒有下定是否回京的決心,家里卻迎來了一位非常尊貴的客人。天子第二次登門,仍就是那個位置,仍就是一樣的吃食,君臣二人聊了一天一夜,當(dāng)再次出來時,天子的臉上多了一絲笑容,而王渙之則是一臉的嚴(yán)肅。天子并未在此久留,立刻回京,一個月后,一道圣旨從京城傳到王村,封王渙之為榮祿大夫,掌都察院。官從正一品。圣旨不單單在王村炸開了鍋,在京城更是。尚書們越來越摸不清皇帝的心思,且人人自危,王渙之最有名的不是他做宰相時的輔佐,而是清廉。皇上先是下旨培養(yǎng)查賬的人,接著又把以清廉聞名的王渙之弄回朝堂,其意為何,傻子都能看出來。但凡有門生的,往外鋪了線的人,基本上都是人人自危。先時皇上查貪,多是因為這個那個的事牽扯出來的,可現(xiàn)在卻明明白白告訴臣子們,他人查貪,專查貪。一度被刑部搶了風(fēng)頭的都察院,都憋著一口氣,左右都察史在聽到圣旨后,腰板都直了幾分,他們翻身的日子到了,同時心里也多一道危機感,原本都察院由左右都察史說得算,突然多了位以清廉聞名的上司,他們心里沒底,就怕新官上任的三把火,把他們?nèi)紵闪嘶摇?/br>王修晉聽說圣旨的事時,整個人都傻了,而王宅的管家卻樂開了花,有生之年又見到主家崛起。遠(yuǎn)在湘城的王村,王家里一片忙碌,夫君赴京趕任,王夫人自然要跟著一同進京,王修柏決定帶著夫人和孩子搬到城里的衙門住,雙親不在王村,他便也沒必要每天往村里跑。宅中的人不變,依舊做著他們各自的工作。王渙之明說,待過了六十整壽,他便辭官回鄉(xiāng),繼續(xù)在這里做先生。王渙之進京,除了夫人陪同之外,還有長孫也跟著一同進京,王渙之對長孫的期望很高,自然要養(yǎng)在身邊。王智淵受祖父啟蒙,又喜小叔,對進京之事沒有任何的抵觸。王春氏知長子隨公婆進京是好事,雖有不舍之情,卻也壓下,專心為長子收拾東西,囑咐的話卻沒有多說,對長子,王春氏十分放心。老村長看著族里的各長老,他們有什么心思,他清楚,不就是想讓分出去的一脈再重回一宗,他只回了一字,難。不說當(dāng)年王渙之有多想分宗,甚至想獨立一宗,便是現(xiàn)在被分出去的一宗,得了這么大的榮耀,怎么可能愿意再合在一起,不用王渙之說話,便是這些人都會拒絕。長老們便開始埋怨,老村長當(dāng)初為何要同意分宗之事,老村長冷笑,當(dāng)初分宗可不是他一家之言,還不是各位家里鬧得太狠,要不然便是王渙之如何要求,也不會有分宗之事。打發(fā)走了長老,老村長搖了搖頭,看向王渙之家的方向,那些長老們怕是不會領(lǐng)王渙之留下的人情。王渙之進京最不舍的便是學(xué)堂,他不想讓在學(xué)堂讀書的孩子斷了課,便讓長子在城里的挑了一位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秀才去村里授業(yè),其月錢,自然就不是送點糧食的事,當(dāng)然,王渙之也沒跟村里提,月錢他讓正在給小兒子忙工坊事的于掌柜先幫著出,待他到京城之后,會跟小兒子說明,到時由小兒子出,且會把之前于掌柜墊付的補上。第163章以往人們進出最多的城門口,最近幾日出現(xiàn)一批衣著講究的人,這些人或是在附近的茶攤一坐便是半天、一天,或是直接包了位置最好的客棧某個房間,坐在窗邊往外看。進出的百姓倒沒加注意,倒是一些進出京城辦事的商甲或是官員心里犯著嘀咕,這些人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坐在路邊的茶攤,真是難為了這些人。王宅里,管家?guī)е腿死锢锿馔獾拇驋?,臉上的笑容那叫樂開花,便是仆人犯了錯,也不會嚴(yán)厲的訓(xùn)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