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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把這段時間學生們的變化一一向王修晉說了一下,王修晉聽得非常認真,現在的情況是,學子們開始在想未來,不論什么出身,他們已經跳開了畫定的圈,只不過他們仍有迷茫,不知道當如何,一些人的打出生之后就注定了,不可能走其他的路。王修晉和先生們聊了聊,不能走文武之路,也可走商,走遠航之路,出使海外,揚大梁國威,能做的事情太多,沒有必要糾結,若成功了,得的名聲一點兒都不比文武之名小。先生們互視一眼,海上的風險可不小,若是出了什么差錯……“有句話叫富貴險中求,雖然常被人用在走歪門邪道上,但是這話卻是在理。在家里安全吧!但若是突然鬧個地龍,便是在家里也安全不到哪去,誰也不能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那么也就沒有必要糾結風險大小?!蓖跣迺x自然看出先生們的想法,他卻是覺得這些皇室的庶子們若是提出要出海,估計除了生養(yǎng)他們的母親之外,怕是沒有人會反對,甚至于,或許他們的母親都不見得在意?!跋胍晒?,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站上高處,我想他們應該比任何都懂這個道理?!?/br>先生們點頭,算是認同王修晉的話,先生們開始討論起能做的行業(yè),這么一討論,還真是有不少的事可讓學子們能做,幾人立刻有了新的計劃,就像東家所言,不論在什么地方都是有風險的,便是在家里還能禍從天降,那么為何不走出去看一看。“不如給大家留個假期作業(yè),讓大家寫一篇關于成年后要做什么的文章,”王修晉向先生們提出建議,先生們紛紛同意,覺得此法不錯,一個假期的時間應該夠了。在背書的學子們,此時還不知有一個坑在等著他們。這邊王修晉從學堂出去,另一邊李菻善去往王家,兩人正好在門口遇到,李菻善見王修晉一身的穿著微微瞇起眼睛,從上到下仔細打量完后,才臉色放緩,只是他那張臉,還真讓人看不出變化?!安傄姾?,就出去?!?/br>“年底事多,總歸要安排一下?!蓖跣迺x扯了扯嘴角,他有那么易碎嗎?居然所有人都當他是瓷娃娃似的。“你最近不是很忙嗎?今兒是得空了?來得這么早?!?/br>“嗯?!崩钊H善點點頭,“訓兵的事交給劉青去做了,其他事也都分給別人在做了。”李菻善也不是一身輕,但比起之前忙得不行,要好很多?!白罱恢痹诒鵂I,有些饞火鍋了,想買些羊rou回來,不知能否從王小公子的莊子里買兩頭回來,給受訓的兵改改口?!?/br>王修晉經李菻善這么一提,也有些饞嘴了,自打生病之后他就沒吃過火鍋了,冬季最受歡迎的食物當屬火鍋,不吃上一頓,感覺一個冬天白過了。王修晉的腦海里不停的閃著羊,牛身上的各種rou的區(qū)域劃分名稱,只是想想便覺得口里沒了滋味。“走,去莊子拉幾頭羊回來?!?/br>上一次吃牛rou,王修晉給宮里送去不少,若不是想要留種牛繁殖更多的rou牛,這次去,絕對也要拉一頭牛回來。比起羊rou,王修晉更喜歡牛rou。到了家門前掉轉馬車,王修晉只是招呼守門的人一聲,然后便跳上了馬車,李菻善自然也隨著進了馬車內,車內相當的暖和,王修晉給李菻善倒了一杯熱茶,問了一些瑣事之后,李菻善提起了一件讓王修晉感興趣的事,四皇子的親事訂下來了。王修晉立刻瞪大眼睛,一臉的吃驚,“對方是哪家的閨秀?”“劉將軍的女兒?!崩钊H善道出四皇子許下婚約的女子。說起來他的副將和劉家還有些關系,劉青是劉將軍家里旁系的分支,論起輩分比劉將軍還要高上兩輩,且劉青家的這支似乎與另一支關系并不是很好,兩支可以說是早就斷了親,沒了來往,劉青自然不會借劉將軍的勢為自己鋪路。王修晉并不知劉青和劉將軍家的事,他在想四皇子娶劉將軍的女兒,文官不知是哭還是笑。如果四皇子日后登基,皇后不是文官家里出來的,可以想像文官的臉色有多難看。這親事定下,怕是還會有文官暗暗想四皇子也許不會登大位?!皠⒓业男〗愕故锹犝f一些,就是不知性子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那么好?!?/br>“四皇子打遠的見過,也暗地里派人查了幾次,若不是個好樣的,皇上也不會點頭?!?/br>“也是。什么時候大婚,得備厚禮才是?!蓖跣迺x盤算著手里的東西,略有些頭疼,他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送禮之事,若是以前就直接送大紅包便是,可在古代送錢,俗。若他只是個尋常的朋友,沒有什么身份在,只要心意到了就好,可他偏偏還是個身份不低的人。“會在宮宴時下旨,大婚的日子還沒定,不過應該不會太近,畢竟四皇子在宮里的住所需要修整?!崩钊H善看著王修晉糾結的樣子,大概猜出了什么,“說不定會比我們大婚的日子要晚?!?/br>王修晉因為李菻善的話愣住,隨即想到過了年,他便成年,到生辰時將辦成年禮,而禮后不出一個月,他便要嫁進李家。王修晉抬眼看向李菻善,心里不由得慶幸,這個時代是允許多生,若不然先皇的這道指婚的圣旨,說不定會讓兩家人絕后,或許,先皇其實就是這么想的也說不定。到莊子之前,路上的兩人一直保持著沉默,王修晉不停的想著先皇想讓兩家絕后的可能性,等馬車停下后,王修晉有了一個結論,他想得太多。自己上面有個哥哥,而李菻善,就算沒有庶弟,可是堂弟不會少,也不會絕后,所以,他可以將脫韁的腦洞關上,不用胡思亂想。在莊子里,王修晉聽著養(yǎng)牛和rou的人聊了聊今年牛羊,又講了一下明年的計劃,飼養(yǎng)的幾人覺得問題不大。王修晉松了口氣,現在羊的量基本能夠保證,但是牛的量卻還未能滿足需求,王修晉覺得明年當以牛的繁殖為主。李菻善站在不遠處看著一臉認真的和莊子里的人討論的王修晉,他覺得此時的王修晉特別不一樣,尤其是太陽的余光照在王修晉的身上,就好像是在他身上灑上了一層光暈,非常的耀眼。王修晉注意到李菻善視線,轉頭看向李菻善,沖著他微微一笑。李菻善頓時愣住,隨即臉上覺得發(fā)燙,此時,李菻善難得的慶幸自己臉上不會顯露出情緒。他不是第一次見王修晉認真做事的樣子,可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感覺,緩步的走上前,李菻善靜靜的站在王修晉的身邊,他聽不清王修晉在說什么,只是看見王修晉的嘴在張張合合……強壓下本能的沖動,李菻善轉身往宰羊的方向走去,若他再不離開,怕是理智將要被擊潰。返回城中,王修晉以為李菻善會同羊rou一起在軍營門口下車,哪想李菻善把羊rou交給伙夫后,便隨著王修晉去了王家,讓管家派人往將軍府送個信,他晚上不回去吃了。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