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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后,便引著兩人往后院走。一進(jìn)后院,王修晉就樂了,院中立著一個很大的雕盤,上面的一景一物全都是以王村他們家的縮小版,門口立著兩個人物的木雕,只是這兩人物木雕長得有點(diǎn)丑?!澳莾尚∪耸俏业竦??!崩钊H善不知何時出走了出來,“因為太丑,所以沒敢在白天拿出來。”“噗……”王修晉不由得樂了,抬手拿起那兩小人,大晚上的便是四周有火把引著亮,也看不清兩小人的模樣?!拔?guī)Щ厝ィ鲀涸缙鹂?。”把兩小人小心的收起,王修晉仔細(xì)打量起縮小版的木雕宅院。腦子里閃過一幕又一幕,從上輩子,到這輩子的出生,遷離,創(chuàng)業(yè),辦工坊,家中那一道道的圣旨,無一不象征著家族崛起。明天,他便要成年,而之后,他又要開啟又一個身份的象征,抬頭看向李菻善。天越發(fā)的黑,四周的火把發(fā)著微弱的光,可他仍能看清楚李菻善的模樣,以后他便要與這人相扶一輩子,先皇下的圣旨,兩人便是想要合離都不行。強(qiáng)行綁定的姻緣,起初王修晉沒有想過會不會幸福,如今他卻認(rèn)真的考慮這個問題,他想,應(yīng)該是會的。精致的木雕被搬回王家,李菻善和王修晉手拉著手慢慢的走著,“你是怎么想到要弄木雕?”“我以為都是用刀的,應(yīng)該很容易學(xué)?!崩钊H善如實(shí)的回答,當(dāng)初他尋了很多東西,都覺得不可心,之后無意間聽到要親手做的禮物才顯真心,他便開始想要做什么,他有想過要給王修晉造把匕首,但考慮到朝廷內(nèi)的總總限制,李菻善放棄了這個念頭,想了很多的可以動手做的,李菻善都覺得不妥。正發(fā)急的時候,他看到了送過來的新床,床柱上的木雕栩栩如生,便動了心思,他是真的覺得都是有刀的,應(yīng)該不是難事,可等到開始學(xué)后,才發(fā)現(xiàn)哪有他想的那么簡單。王修晉覺得李菻善的腦回路有問題,還都是用刀的,學(xué)著不難,也不想想那木匠的刀是什么刀,他拿的刀是什么刀,兩者除了都帶個刀字外,哪有什么共通點(diǎn),“以后上戰(zhàn)場時,若是不想對方死得太快,倒是可以拿著你那把大刀在他身上雕個花,做個紋身?!?/br>李菻善挑了挑眉,覺得王修晉的主意不錯,倒是可以一試。王修晉絕對不會想到,他不過是無心的一語,便給李菻善開了新的思路。若干年后,當(dāng)李菻善從父親手里接過李家的大任后,來犯者每每見到領(lǐng)兵的是李菻善都會想轉(zhuǎn)身就逃,不是李菻善有多難打,而是怕被俘虜,一旦被李菻善領(lǐng)的兵抓了,他們身上絕對會被雕上個奇丑無比的東西,好些的,會藏在衣下,若是遇到李菻善心情不好,從臉到身上基本上都被雕滿,完全沒法見人。若李菻善雕出來的是個什么形也行,偏偏他帶出來的兵和他的手法一樣,沒少練,就是不出人能看出來的形,便是想要猜出是什么都難。王修晉是不知道若干年后的事,就算是知道也不會說什么,對于來犯之?dāng)?,沒直接殺了已經(jīng)是刀下留人了,還不許變個法的出出氣?李菻善送王修晉到家門口,“明天之后,我們再見面便是成親之時?!崩钊H善有些不舍,后悔晚上送東西,如果是白天,他還能將王修晉的樣貌看得清楚,哪怕他現(xiàn)在閉上眼睛,也知王修晉的容貌,但他仍想看得更仔細(xì)一些。“也沒有多久?!蓖跣迺x勾起嘴角,現(xiàn)在雖看不清李菻善的眼神,卻能猜到李菻善在想什么?!懊魈煳掖蟾艜坏瞄e,沒有機(jī)會和你說話?!?/br>“嗯,明天會有些累,回去后就早些休息?!崩钊H善經(jīng)歷過冠禮有多緊張,能夠理解王修晉明天會有多忙,也會有多緊張,“不要想那么多,按著禮官的步驟走,就不會出差錯?!眱扇嗽陂T口又說了會兒話,王修晉便被李菻善催著進(jìn)了家門,在大門即將關(guān)上的時候,李菻善開口道了一句,“等我來接你入門。”而王修晉因為李菻善的話,差點(diǎn)沒被門坎絆倒。因為李菻善的話,這一夜王修晉差點(diǎn)失眠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成親之后,他能不能壓倒李菻善,從兩人的身高,到強(qiáng)壯度,再到武力值,王修晉覺得,他似乎想要壓倒李菻善太難,可若是被壓是不是也太那啥了。冠禮的一大早,王修晉便起來了,只是人顯得特別緊張,王修晉覺得自己活了兩輩子就沒有這么緊張的時候,當(dāng)然上輩子末世的時候除外,那時候應(yīng)該不能說是緊張,恐懼更多一些。收著仆人幫忙換好衣服,王修晉從銅鏡里看著模樣不清的自己模樣,似乎還挺像那么回事。按著禮官的話,王修晉一步一步的進(jìn)行著,與其他人不同的是,皇上親自前來參加冠禮,場面相當(dāng)?shù)穆≈亍>┏堑陌傩摘q記得上一次李老將軍的長孫加冠時,皇上親招入宮,已然是十分看重,哪想,皇商王修晉的冠禮,卻是皇上出宮參加,可見皇上有多重視皇商。百姓們又開始言談起皇商是如何起身發(fā)家,又捐了多少錢,辦了多少事,今年的加冠禮收了多少的禮。當(dāng)然,百姓知道的并不多,無非是以訛傳訛來的。王修晉的加冠禮是沒準(zhǔn)備邀請多少人參與的,除了有姻親的幾家之外,便是各鋪?zhàn)拥墓苁?,王修晉都沒有邀請,不是區(qū)別對待,而是他沒想大辦,可偏偏就有那些不請自來的人,不但不覺得不請自來有錯,反倒還怪上王大人不厚道,不邀請他們參加。王大人哪里任由別人說,幾句話便把來者堵得說不出話,若不是看在今天是兒子一生中非常重要的日子,王大人十分想將這些人直接扔出去。王修晉在冠禮完成之后,笑瞇瞇的送了一個非常厚的信封給皇上。有眼尖的人看到,便暗暗猜測,里面裝的是不是厚厚的銀票,卻不知里面的東西扯出了之后的一系列肅清之風(fēng)。第232章問王修晉給天子的信封里是啥,其實(shí)沒那么神秘,就是之前調(diào)查出來的關(guān)于“陳世美”的身世。說起“陳世美”,王修晉覺得這人真真是不怎么樣,“陳世美”是在古時少有的獨(dú)生子女,是一家的老來得子,在偏遠(yuǎn)的鄉(xiāng)村,他家不能說富,基本上與窮字掛勾,就是這樣,因為他是老來子,他爹娘對他那叫一個寵,沒讓他幾過苦,要說“陳世美”也挺上進(jìn)的,很是讀書型,要不然也不會一步步考到京城。只是“陳世美”似乎很看不起他的父母,花起他們的錢卻不手軟,為了他參加科舉,家里把能花的錢都花了,跟個公子哥兒似的,成年之初,便與同村的一位女子結(jié)了親,結(jié)親后不到一個月,便出門參加科舉,然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要說“陳世美”就這么點(diǎn)事,就不至于說他比陳世美還陳世美,這人在某地參加科舉的時,也不知怎么的跟當(dāng)?shù)匾晃桓患仪Ы鸪渡狭?,山盟海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