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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離開了。年輕人看向看門的人,“沒想到皇商倒是個好說話的?!?/br>看門人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進了門口的小屋里。年輕人看著關(guān)上的門,聳了下肩膀,也不知皇商會分給他們多少花銷,也不知夠不夠養(yǎng)那么多人,唉,送走這些老人,他便問心無愧了。王修晉不會虧待人的,尤其是看過那兩人頭上的標簽,院子里可是養(yǎng)著一些老將軍麾下的傷殘兵,王修晉不清楚這些人為何沒到工坊里尋個工作,是想替老將軍守宅,還是有其他的想法。不過,對待老兵,尤其是傷殘兵,王修晉不會看著不管,分過去的月錢和每月花銷數(shù)目不少,李菻善覺得奇怪,王修晉卻沒做多解釋。第307章提起這位老將軍,李老將軍不由得嘆了口氣,感慨幾句,然后便讓孫子孫媳婦給老將軍上香的時候,替他念上幾句。給老將軍掃墓的日子是特意挑選的,去的人不單單是王修晉和李菻善,還有皇室后人,王修晉以讓后人記住曾經(jīng)幫著打江山的將軍,比起一些只會動動手的人,這些上戰(zhàn)場拼殺的將軍更應(yīng)該讓后人記住,史書是文人記載的,他們會更偏于記錄文人付出了多少,武將大多是一筆帶過,可真正的戰(zhàn)場是什么,流血犧牲,他們是建立一個王朝的基石,不應(yīng)該被遺忘。皇帝聽后沉吟了很久,他不是開國的皇帝,不清楚打江山要付出多少代價,但守江山?jīng)]有想像的那么容易,他從登基至今,邊境的大小戰(zhàn)爭摩擦數(shù)不清,守護國土的不是天天在朝堂上吵架的文人,而是被文人貶低得一無是處的武夫,皇帝同意了王修晉的提議,不單單皇室后代要去,連其他學堂的人也都要去。去那么多自然不能都上香,王修晉便提議,不如在身上帶著小小的白花,由一位皇室子孫上過香后,其他人把白花扔入火盆之中,以表達敬意就可。除去將軍墳,像是皇陵也應(yīng)該每年挑選一個日子,讓文人學子,到皇陵向打江山的開國皇帝,和守江山的皇帝獻上最誠心的敬意,并聽人講述先人如何打下江山,如何守江山,才能讓他們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皇帝聽完之后立刻同意,覺得王修晉的提議非常好,不過,“似乎只有京中的學子能去聽古?!?/br>“臣以為可以在其他城立碑,以便世人參拜。”“好!”國庫不缺銀子,在各城建個碑非難事,這古如何講,怎么講就由文臣去想。說動了皇帝,便有了皇室后代給開國將軍掃墓之事,此事立刻讓文人起了反應(yīng),各種參本,各種跳腳,說什么都有,就差沒直說李菻善和王修晉意行不軌當誅。當然有人為反,就有人為正,之前堅定的認為王修晉不會有事的官員,站到王修晉一邊,和那些跳腳的官員互噴口水,言辭犀利,咄咄逼人,一人能頂數(shù)人,將那些上折的文官氣得臉黑,想要上手給幾下。王修晉不在朝堂上,不知道朝堂上的風波,皇帝權(quán)當是看熱鬧,王大人表面看著悠哉,心里卻把兒子罵得不行,沒事盡給他找事。聽聽那些人說的是什么話,還圖謀不軌,屎盆子扣得也太大了點吧!武將們更是直接,一邊聽著吵架,一邊偷蔫的對那些叫著不對的人便是一腳,給開國將軍上香哪里不對?怎么著,就文人是人,其實都是臭狗屎不成?等文官鬧完了,武將中的幾個老將紛紛出列向皇上諫言,真正大逆不道之人是那些個血口噴人的文官,都說是武將是莽夫,文人擅長言語,實際上真切的言語,比那些咬文嚼字更有用,老將們一個個聲淚俱下,說得皇帝都紅了眼眶,比起文官,皇帝對武將的感情更深,好多武將都是開國皇帝打江山出身的后代,而文官,只有少數(shù)是追隨先皇之輩,大部分都是前朝留下的,兩廂一筆誰重誰輕就不言而喻了,而且端坐在中間的那位,也不是重文輕武之輩,聽著武將的話,回想著他一步步走來的歷程,看著那些個跳腳的文臣,是越看越不順眼,聽想心里越是不舒服,直接叫人拖出去廷杖二十,重重的打。從老將軍們出列,這些文臣便暗叫糟,后悔把這樣當眾提出,被聽到二十廷杖時,一個個面如死灰,之前打死的還記憶猶新,沒想到這么快輪到自己了。消息傳到王修晉耳中時,他只是搖了搖頭,這些人的腦子太過腐朽了,如果打屁股能開竅,打打無妨,就怕打不開竅,還給自己添了仇人。值得慶幸的是,被打的文臣沒出人命,個個在家里養(yǎng)傷,不過被皇上削了品級,但命保住了比什么都重要。皇帝在各城建石碑的事很快放出了消息,文臣想要跳出來阻止,卻找不到理由,說國庫不豐,皇帝立刻就要擔支出,說哪里受災(zāi)、皇帝就會追問各地存糧哪去了?于派出都察院去查?一牽就是一大串,全都是死罪,若說打仗?皇帝搞不好把前兩天的事翻出來再算算賬,此事在無一反對下,定了下來。石碑怎么建?禮部的人有些抓瞎,以為這事和他們沒關(guān)系,還坐等看戶部的熱鬧,哪想熱鬧沒看成反被當成熱鬧了,誰會想到皇帝把這事丟給他們,還讓他們找出祭拜的儀式,禮部上下官員的內(nèi)心都是崩潰的。禮部尚書跑到戶部哭去了,明里暗里的說著戶部尚書不地道,怎么可以坑他,建石碑的事怎么輪也輪不到他們。戶部尚書一邊同情的說著漂亮話,一邊幸災(zāi)樂禍,當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他熱鬧,該,這事跟他扯不上關(guān)系多好,頂多時出出錢,還不擔心被都察院盯上。禮部尚書在戶部碰了個軟盯子,失落的回衙門口,想了想便跑到五皇子那里,禮部尚書和五皇子沒私交,但他兒子在五皇子的活動場做事,走走關(guān)系得個指點也行??!他現(xiàn)在眼前一片黑,純抓瞎。五皇子聽完禮部尚書的話后,愣了一下,他不上朝哪里知道朝內(nèi)發(fā)生的事,便是四哥過來也只是挑著有趣的事說,像是之前幾位文臣被廷杖,五皇子受父皇和四皇子的影響,對文臣的好感不太高,尤其是文武兩方對峙時,他肯定更偏于武將。對建石碑的事不了解,五皇子也不好發(fā)表言論,便回了禮部尚書。等人走了后,五皇子想了想,便樂了,這事肯定是王修晉想出來的。等晚上從活動場關(guān)門,五皇子沒直接回府,而是坐上馬車去了將軍府。禮部尚書的兒子對父親的事十分上心,此事辦妥了父親肯定能得了皇上的青睞,說不定還能提提品級,于是便留意五皇子的動向,聽說五皇子去了將軍府,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回家后便向父親提議,皇商的點子多,又深受皇上信賴,何不去求求他。將軍府,五皇子貿(mào)然登門,向老將軍告罪,老將軍哪里能受五皇子的禮,連忙起身告罪,兩人打了會太極后,老將軍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