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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夫,王修晉也沒心思再做其他的事,便和王掌柜說了幾句后,出了鋪子。原本王修晉打算回將軍府的,但馬車還沒回來,便決定到對面的茶館小坐,聽聽說書先生講故事,順便等馬車,要上一壺清茶和瓜子,聽著說書先生的故事,感覺和聽評書沒啥區(qū)別。王修晉托著下巴,想著運動場里不知能不能辦個說書先生比賽,評選出最佳,可拿到由皇室頒發(fā)的天下最會說書先生的牌子,獎金若干,然后在大梁巡回38場。起了這個念頭,正好馬車也回來了,便不再繼續(xù)聽書,起身帶著在門口守著的家丁一并上了馬車,改道去了運動場。大梁的說書先生不計其數,想要找出個最好的,哪有那么容易,但其中的商業(yè)運作,圈錢的速度也是相當的快,雖然現在國庫錢不少,但是誰會嫌錢多咬手,皇室養(yǎng)的閑人可也不少,每年各種維護的費用,這些都需要錢支撐,不弄多圈些錢,單靠國家各種稅收是絕對不夠用的,就算他每年都會把錢上交一部分,看著是不少,可到目前為止,皇上沒有大手筆的開銷,不然國庫怕是早空一半了。到了活動場,王修晉直接道明來意,五皇子聽完之后,有些不解,這不是和之前棋王、書畫最優(yōu)差不多,為何王修晉會想到弄這個?王修晉卻是搖頭,“不同之處就是于,之后的38場巡回說書,一個被皇上發(fā)了牌子的說書先生,出去說一場書哪會是不收錢,讓人白聽的,就跟角上臺唱戲一樣,他們說一場得收個出場的費用,但凡是人,都會有好奇心,誰不想聽聽這拿了牌子的人說的有何不一樣的地方,自然也就舍得掏錢入場聽。坐位有遠近,位置好的地方,價格自然就高,位置不好的,那價格就相對低一些,賺取的費用,分給說書先生一些,讓他們說起來更有勁,說得也就更好,想想看三十幾場下來,這一年也就差不多過去了,然后第二年再辦新的一屆,新的最佳出來后,便冠上一個賽某某,接著又是輪巡演,再讓兩屆的最佳同時登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的說?!?/br>王修晉給五皇子細說著賽制,如果不是時代著實不怎么發(fā)達,他都想把那套搞出來,絕對會幾方盈利,現在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不過單是之前的那些就夠狠狠的圈上一筆錢。五皇子一邊聽一邊點頭,越聽眼睛越亮,自從開始打理活動場,處處要花錢,每次花錢都要向父皇開口討要,次數多了,他都覺得不好意思,雖說也有些盈余,但盈余的前提是投入的錢并不是他出,五皇子也著急,活動場里的東西是要養(yǎng)護的,如果不是一直從國庫里拿錢,時不時的還會有幾些戲場子的人過來走個場,他怕是養(yǎng)不起這么大的場子。擔著擔子時間久了,五皇子終于明白為何自從從戰(zhàn)場上得了好久后,父皇從戰(zhàn)敗國那里往死了摳錢的原由,他一個小場子他都怕養(yǎng)不起,更何況是父親要養(yǎng)一個大家,里面包含方方面面更多,五皇子一直想找王修晉說說賺錢的事,只是王修晉平素不怎么過來,過來的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而且他也落不下臉開這個口,今兒王修晉過來時,他就想著說什么也要開口問上一問,也沒指望王修晉會立刻想到,就是讓他知道這事,記在心里,沒想到王修晉主動提起,倒也省了他莫不開面子還得強擺著姿態(tài)開口。王修晉可不知道五皇子的心思,說完之后,兩人又說了一些話,王修晉便起身告辭了,五皇子也沒閑呆著,若是這事定下來,還需要父親親賜的牌子,而且王修晉的意思是,得做金銀銅鐵四個等級的牌子,金牌自然是給第一名,其他的三種是二到四名,一個巡回的說書,每一場總不能讓只讓一人講,而是四人輪著上,這樣才能讓大家聽得過隱,故事可以是同一個,四人從起頭到結尾,也可以講各自擅長的等等細節(jié)的問題,所有所有的前提是,父皇要同意。五皇子進宮后,把王修晉和他說的內容如數重復給父皇聽。皇帝一邊聽一邊點頭,就如同五皇子當初聽到這個提議的時候一樣,眼睛越聽越亮,“朕以為可行,前期的事,你和皇商商量,既然是他提議的,你便多問問他,在賺錢的方面,你和老四都不如他,放眼天下,怕也難尋可與他比肩之人?!被实圻@話倒也不夸張,王修晉的一切,雖有皇家的扶持,可,各種賺錢的主意和想法,都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不然,就算皇室再扶持一個沒有能力的人,怕也是賺不到錢的。王修晉從活動場出來后,便回了將軍府,他到家的時候,李菻善正好歸來,兩人在門口打了照面,李菻善眼神立刻變得溫情,等著王修晉趕上,然后兩人才并肩進了門。一邊走,王修晉一邊講著今天遇到那位禮官的事,至于人被父親帶走后繼的事,王修晉就不知道了。李菻善一聽那人被抓到了,便想去打聽一下,不過看著王修晉的樣子,怕是其中不有其他的事,還是再等等,岳父大人問出來后,自然會告訴他們的,而不應該讓他們知道的事,就算再問,岳父大人也不會說的。此事,過了三四天,王修晉每天都會壓下要去問問父親事情問得怎么樣的沖動,想著父親審完后會告訴他,然后便是一天又過去了。今天,王修晉決定,一定要去問問父親,可不能再等了,免得越想心里越糾著。還沒等王修晉邁步去尋父親,便見著王家的管家?guī)е环庑艑に?。兩家離得不算遠,管家卻拿著一封信過來,王修晉有些讀不懂父親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拆開信封,王修晉仔細的讀了起來,信中并沒有詳細記錄太多內容,只有禮官當初為何想要殺他,還有當初禮官并非一人,還有另外的人暗中支持,而綁雅昶的事,便是那位暗中支持的人派人去做的。至于這次禮官是怎么回京,目的為何,還有那個暗中支持禮官的人,信中提都沒提,就這樣?還至于父親寫封信,讓管家專程跑一趟送來?王修晉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拿著信翻過來倒過去的看,甚至還想著是不是要拆段擇字看,連火烤,沾水都想試上一試,被李菻善攔住?!拔衣犝f都察院最近很忙,至于忙什么,外人完全探不到口氣,岳父大人肯定是沒有閑暇時間,見你一面,才寫信的,而信的內容恐怕也有可能牽扯到一些事情,我們便等著就是,以岳父的性子,絕對不會讓家人吃虧的。”王修晉沉默了,最后那話若是放在十幾年前,他絕對不信,不過現在他倒是信的,父親越發(fā)的護犢子,聽母親說,他在船坊那段日子,長姐在婆家許是受了些小委屈,父親也不知從哪里聽說了,便把姐夫叫了去狠狠的說教一番。“那便等著就是了?!?/br>從這天起,王修晉每天出門,總感覺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