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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杯水,不只是身上酸痛,連嗓子都覺得干啞。一杯又一杯的所水喝下肚,王修晉才有一種活著的感覺,嗓子也舒服多了。吐了口氣,王修晉撫額,這是怎么了?最近東跑西顛的太累了?便累得做惡夢?晃了晃手臂,讓僵硬的身上得到些緩解。王修晉沒有再去想做惡夢的事,誰沒個精神壓力大,身子累的時候。回到王村的第二天,王修晉去了趟祠堂給祖宗們燒香,又燒了不少紙錢和紙扎的物件。又休息了一日便離開,進了城里忙著把所有名下的產(chǎn)業(yè)轉(zhuǎn)一遍,然后才起程返京。回到京城,王修晉便病倒了,從未想過自己這么嬌氣的王修晉躺在床上感慨自己能因此多休息幾天。只是一天三頓的苦藥著實讓王修晉受不了。在心里下定決心,以后得鍛煉身體才行,要不然就跟林meimei似的。王修晉在家養(yǎng)病也沒得什么清閑,在京城里有個小事也能傳得比天被打個洞一樣,就差沒傳得人已經(jīng)沒了。每天過來看望的人絡(luò)繹不絕,就差沒把門坎踩平了,有些人王修晉不見也不會有人敢說三道四,但有些人,若是不見,那就別想消停了。養(yǎng)病本是需要清靜的,被這些“好心”前來看望的人圍觀,還要花心思費神的去“交流”,王修晉覺得心累。李菻善看著王修晉的樣子,很是心疼,直接把人抱上馬車,往山莊奔。在山莊里一直呆到病好,兩人才反回。只是養(yǎng)病的這段時間里,傳言可就更多了,什么命不久矣,什么時日不多等等的傳聞在百姓口中傳得很快。在工坊里做工的和鋪子里的伙計對傳聞卻是直翻白眼,工坊里做工的倒是還好,鋪子里的伙計卻是十分的頭疼,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向明著過來買東西,實際卻是來打探東家消息,可不論他們怎么說東家沒事,這些來打探消息的人都是一臉的不信,氣得伙計直想把人轟出去。李家和王家誰都沒出面說什么,任由著謠言越傳越大,反正等王修晉回來便不攻自破,隨便他們也想看看是哪些人在折騰,把一些人想要伸出來的爪子剁了,免得拎不清。起初李家和王家還在想傳出的謠言會不會影響到工坊和鋪子里做工的人,哪想到他們一點兒都沒多想,依舊如故的開著工,有人想要拉攏工坊里的人,還被人直接送到門房里守門的人,最多一天能送去幾十人,有官宅里的家丁,有商賈府里的仆人,還有一些地痞惡霸。王修晉回京后,聽到有人惦記著他的產(chǎn)業(yè),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若是沒人惦記,他才會覺得奇怪,誰讓他會賺錢呢!第377章從山莊回來,王修晉并沒有立刻投入工作中,左右他都被各類人說得跟要死了一樣,不做做樣子,多對不起掛記他的人。王修晉還十分貼心的給大家制造更多的談資,請來大夫聊了聊,也不用大夫說什么,只需要有人問起時,大夫嘆口氣搖搖頭就行。大夫覺得不是什么難為的事,還有錢拿,便沒拒絕,于是,王修晉回到京城沒一天,就被坐實了命不久矣。李家,王家的人看著王修晉逗兒子哄女兒的樣子,聽著他嘴里念著要給自己辦喪事的話,王大人恨不得拿戒尺抽小兒子一頓,至于其他人,臉色都不怎么好看,只有李老爺子哈哈大笑,說著可行,還念著要辦個特別盛大的,眾人臉色別提多精彩了。王修晉也就是說說,他又不是乾隆皇帝的弟弟,沒事給自己辦喪事賺銀子,他只不過是想陪兒女幾天,之前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用了數(shù)月的時間,回來之后就病倒了,也沒怎么和孩子們親近,等好些了就被李菻善拖去山莊呆了近一個月的時間,雖然山莊呆著挺舒服的,但總覺得少些什么,回來之后才真正的放松,王修晉不由得感慨自己是不是天生的勞碌命。當天晚上,四皇子便帶人過來看望王修晉,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的,而緝事廠的親隨又說王修晉看起來氣色不錯,四皇子便決定過來看看是什么情況。四皇子到了李家就注意到府里的下人并沒有特別的情緒,看起來可不像是府里的病人的樣子。李老將軍帶著一家老小出來相迎,四皇子更是認定王修晉是沒事的,在眾人之中掃到王修晉健朗的身影,四皇子臉上也泛起了笑意,想著那些個還等怎樣就躍躍欲試的要刮分王修晉產(chǎn)業(yè)的人,恐怕不久之后,全都要氣倒,這么一想,四皇子的心情就更好了。四皇子到李家的目的,觀望李家的人都能想到,紛紛派人到李家門口守著,想要知道四皇子從李家出來是什么表情。四皇子在李家吃過飯才走的,宮里山珍海味的什么都有,又有御廚掌勺,味道自然不差,可他就是覺得少了些什么味。在李家,四皇子吃得相當暢快,比在宮里多吃許多,摸摸肚子,覺得還能再吃些。從李家出來時,四皇子因吃得有些多,想要揉揉肚子,又覺得那樣會有損形象,便放下手搖了搖頭上了馬車。四皇子絕對不會想到,他無意識的搖頭,引起了很多人如同餓狼撲食一樣的難看吃相,而且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王修晉這幾天一直沒有出去,呆在家里陪著兒子和女兒玩,王掌柜每天都往府里跑,這幾天也不知道哪來的那么多衙役,天天往鋪子和工坊里跑,就是轉(zhuǎn)上一圈,雖說沒做什么,但總讓王掌柜覺得不對勁。王掌柜現(xiàn)在只盼著東家早些出府,到鋪子和工坊里轉(zhuǎn)轉(zhuǎn)。朝堂上的大臣就差就沒直接說,皇商若是沒了,他的產(chǎn)業(yè)是不是要捐給朝廷,皇上是不是要派人打理。雖沒有直接說,但他們開口說誰誰誰有主財?shù)哪芰Γl誰誰精通什么。他們開口的時候,會用眼神溜王大人和李將軍,見兩人沒有什么異樣,他們現(xiàn)在只想著能不能把惦記的賺錢營生弄到手,哪有心思去想兩人的神色如何,尤其是王大人,有沒有悲傷的神色。有眼尖的,心思正的人,見王大人眼皮都沒抬一下,瞬間想明白了什么。皇商身體到底怎么樣,誰也沒見著,只是外面流傳的,并沒有親眼見著,這些人哪來得自信,認定了皇商身子著實出了問題?而且就算之前皇商說過他若死后,便把家業(yè)全都捐了,可沒說怎么捐,這些人恐怕如玉算盤會碎啊!還有可能連自家性命都保不住,為了自身安全著想,離這些人遠些好了。至于是否平時交好,在關(guān)乎自己性命的時候,都不重要。如果一天兩天的聽著這些大臣們說著一些癡人說夢的話,皇帝還會覺得有趣,可若是時間長了,皇帝也沒了看熱鬧的心,很是煩,看著蹦達的人,眼神變了又變,臉是越拉越長,而且是越來越黑。待蹦達的人終于把皇帝的耐心磨光,他們的好日子也是到頭了。休息了十來天,王修晉自覺的準備去鋪子轉(zhuǎn)轉(zhuǎn),他覺得再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