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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盯著,李玥然不禁額頭上滲出薄汗,舌頭也開始打結(jié),“你、你這是干什么?” 靜靈笑將他睨著,坐直了身子,忽然道,“靖王莫不是從未與女子接觸過?怎地臉紅了?” 李玥然立馬挺直了腰桿,“誰說的,本王雖在宮里長大,但從小到大周圍許多宮女,怎么會沒跟女子接觸過呢?真是笑話?!?/br> 瞧瞧,這架子都端起來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掩蓋心虛的。 靜靈搖頭淡笑,也不再逗他,“這京都似乎沒什么好玩的去處?!?/br> “這可不一定,”李玥然抓著椅子往她跟前挪了挪,給靜靈說起了他聽來的八卦。 “我跟你說啊,這京城舊人香,背后的掌柜竟然是個女的,很是神秘,傳言有好幾種呢。” 說著,就將靜靈已經(jīng)聽過的版本又復(fù)述了一遍。 “怎么樣,感不感興趣?聽說她三日后在憶靈軒露面,現(xiàn)在還來得及定位置?!?/br> 靜靈一手托腮。 她自己定位置去看她自己?這都什么跟什么嘛。 “還是算了吧,不感興趣,這種遮面不見人的,十有八九都是丑八怪?!?/br> 李玥然多瞄了她幾眼,嘴里咕噥了一句,“不是挺美的嘛……” 到了晚上,李珺焱回來了。 徑直去了書房,卻見靜靈在門口候著。 他眉頭微蹙,“你在這里作甚?” “自然是等王爺你了?!?/br> 李珺焱抿了抿唇,越過她,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拿出火折子點燃了兩旁的油燈,眼看著橘色的光芒將黑暗霧氣驅(qū)散。 他坐在書桌前,抬眼看向靜靈,“說罷,找我什么事?!?/br> 靜靈也沒打算跟他打迷糊眼,直接問道,“不知暢音坊,現(xiàn)在進(jìn)展如何?” “沒有進(jìn)展,”他打開攤開一張紙,在上面寫著什么,“李言之早有準(zhǔn)備,你說的那個地下樓閣,已經(jīng)被炸毀,里面什么都沒有?!?/br> 沒想到李言之的手下反應(yīng)竟然如此迅速。 “那便不打擾王爺做事了,王爺早些歇息,我先回了。” 才一扭身,就聽到李珺焱的特有的磁性嗓音在腦后傳來。 “三日后,憶靈軒開張,你與本王同去?!?/br> 第95章 此女前途無量 靜靈腳步一頓。 陪他去憶靈軒? 那她到時候該如何出場? 來不及讓她細(xì)想,李珺焱又問了一句,“怎么了?你不方便?” “那倒沒有,”她轉(zhuǎn)過身來,“只是,靖王殿下今日找我,也是在說這憶靈軒,屆時,我們?nèi)送?,可好??/br> 他莫名冷哼一聲,臉色冷淡下來,“隨你。” 靜靈這才告辭。 繞過抄手回廊,一道人影從廊上一躍而下。 “算你有良心,這次知道帶上我了?!?/br> 靜靈嘴角含笑。 方才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他的影子,若有他跟著,李珺焱也會對她放松一些,她就可以尋個間隙,轉(zhuǎn)換兩個身份。 兩人并肩朝前走著。 月色冷凄凄,灑在二人肩頭,倒像是一對璧人。 李玥然眼角余光悄悄將她看著,嘴角情不自禁爬上一抹淺笑。 他忽然道,“靈兒臉上的這傷,治不好嗎?” 他不懂為何她明明那么美,卻偏偏要在臉上弄那么大個疤。 女子不是皆愛美嗎?怎么獨獨她不是? 靜靈毫不在意,反倒戲謔道,“靖王殿下覺我太丑了?開始嫌棄我了?” 誰知他突然神色一正,臉色憋得有些發(fā)紅,“這怎么可能?” 靜靈被嚇了一跳,癡愣愣的看著他,不知他為何反應(yīng)如此激烈。 “靖王殿下?” 他承認(rèn),當(dāng)初看到她真正相貌的時候被驚艷了一把,但那并不是他想靠近她的真正理由。 “靖王殿下?” 靜靈見他沒有反應(yīng),又喚了一聲。 “沒事,”他深吸了一口氣,面頰上的緋紅隨之褪去。 忽地?fù)P唇嘻嘻一笑,用扇子輕輕敲了一下靜靈腦袋,“你怎么會這么想我,我要是真嫌棄你,定然連你那院子進(jìn)都不進(jìn)?!?/br> 扇子嘩啦抖開,不要溫度的扇著,“本王可是堂堂靖王殿下,身邊美女?dāng)?shù)不勝數(shù),要真只看外表,又怎么會上趕著跟你做朋友,偏偏你還不知足?!?/br> 靜靈撇撇嘴,才說了幾句,又恢復(fù)了孔雀本雀的德行。 李玥然這一下,似是打開了話匣子,從天到地,滔滔不絕,等說的嘴皮子累了,這才停下。 回頭一看,靜靈早已沒了人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溜之大吉了。 “這丫頭,”他嘴里低咒了一聲,抬頭看了看天色,還是放棄了“追殺”她的想法。 青袍一拂,消失在了月色之下。 …… 時間一晃,日月交替。 靜靈瞅準(zhǔn)了李玥然不在的空檔,再次成功的溜了出去。 到了舊人香后堂,尹占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周君澤等人已經(jīng)將伙計送來了,只是,除了周君澤,其余掌柜并未到場。 此舉當(dāng)然不是為了表示信任靜靈。 只是她在后堂給了他們不少壓力,現(xiàn)在輪到他們給靜靈壓力了。 這些打雜的伙計,其中插科打諢、偷jian?;牟辉谏贁?shù),靜靈一個女子,他們倒要她如何管制。 “林小姐,這里六個商鋪各出十人,一共六十人,請清點?!?/br> 周君澤說話,永遠(yuǎn)是那般文質(zhì)彬彬,嗓音平和溫柔,似柳絮飄飄,讓人十分舒服。 靜靈點了點頭,上前一步,提高了聲調(diào)。 “覺得自己力氣大的,站左邊,能說會道的,站中間,不善言語的,站右邊?!?/br> 話音落下,幾十個人立馬分成三列,倒也算聽話。 只是左右兩邊隊伍明顯較長,中間只站了十幾個人。 靜靈面上沒有多大變化,抬腳走向中間站著的第一個人。 “可否舉一個,你曾經(jīng)一句話讓人啞口無言的例子。” 那人生的瘦小,皮膚略黑,兩眼倒是大,機(jī)靈的轉(zhuǎn)著。 “例子?”他疑惑的喃喃一聲,旋即說出了一句讓靜靈啞口無言的話來。 “全程不帶一個臟字。把一潑皮大娘罵的半天憋不出一個字,算嗎?” 周圍人哄笑出聲。 周君澤跟尹占都是忍俊不禁,挽起的唇畔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靜靈險些被口水嗆到,一手握拳輕咳了幾聲。 算、算吧。 把人罵到無話可說,這也是一種境界。 她已經(jīng)不想繼續(xù)問下去了,再問下去,指不定要問出些什么奇葩的事來。 “好了,我現(xiàn)在分配一下各位的去處,左邊的,所有店鋪的搬運工作,就交給你們了,中間的,負(fù)責(zé)各商鋪出售,右邊的,負(fù)責(zé)記賬以及迎賓?!?/br> 言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