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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憶靈軒,你要跟著來嗎?” “當然,待在那里也太憋悶了?!彼蛄藗€哈欠,“再不走,老頭兒估計又要拉著我嘮家常了,昨天夜里已經(jīng)聽他說了一整夜了。” 他心里暗道,分明都七八十的花甲老人了,精神頭兒還不是一般的好。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靜靈在沿路上發(fā)現(xiàn)了不少“念記”新開的鋪子。 看來她不在的這一年,念歡兒發(fā)展的極好,想必李言之又會看重她了。 不一會兒,憶靈軒的招牌便映入眼簾,有種久違的熟悉感。 抬腳邁入,她雙眼即時瞇起。 在她正前方,坐著一個嬌媚的美人兒,身前跟著一個丫鬟,身后是兩個面色冷酷的護衛(wèi),單看氣勢,便知道武功定然不低。 念歡兒。 回來第二天就能遇到她,不知是巧合呢?還是她鼻子靈,嗅到了她的味道。 宮信皺了皺鼻子,看著前面的念歡兒,湊近了靜靈幾分,低聲道,“這女的誰?。縮ao里sao氣的。” 靜靈瞇起雙眼,眼底一道精芒一掠而過,“人家可是淮安王妃。” 宮信“切”了一聲,表示不屑。 她抬腳邁入的一剎那,站在念歡兒身邊的綠苊便輕聲提醒了她一句。 念歡兒眼角余光瞟了她一眼,并沒有打招呼,只端著一杯茶水淺淺的嘬著。 她不開口,靜靈自然懶得搭理她,帶著宮信便朝著二樓階梯走去。 “喲,這位不是咱們憶靈軒的老板娘嗎?”念歡兒終于發(fā)聲,陰陽怪氣的又補了一句,“我是該叫你林靜?還是謝靈兒?之前藏得,還真是深呢,連我家王爺,都被你騙了過去?!?/br> “喲,這不是淮安王妃嗎?真是罪過,我近來眼神不太好,還以為坐在這里的,是哪個樓閣的花魁呢。” 這一句話,便讓念歡兒氣的面色鐵青,“謝靈兒,你這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在說我先前認錯了人而已?!?/br> “你……” 念歡兒氣的兩眼圓瞪,看著對面站著的謝靈兒,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同了。 先前她雖然也頂撞自己,但卻沒有現(xiàn)在那種自信無匹的感覺,而且,一年不見,這女人好像比先前更美了。 她想到了什么,忽然冷笑了一聲,“咱們堂堂睿王妃,竟然是憶靈軒老板娘,而眾所周知,憶靈軒老板娘還勾引過我家王爺……不知睿王若是知道了某些人給他戴的綠帽子,會作何感想?” 一個女人的名節(jié),比命還要重要,而靜靈身為睿王妃卻同時與兩位王爺糾纏不清,這事若是讓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掉腦袋的大罪,畢竟,她與睿王的婚事,可是皇上親自賜的。 靜靈面色不變,正準備回話,宮信卻兩手交疊起搭在欄桿上,上下打量了念歡兒一眼道,“淮安王知道你整日在外拋頭露面作何感想?淮安王知道你出來到處造謠生非壞他名聲又作何感想?喂喂,謝靈兒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要真是對你家王爺動了什么心思,你覺得還有你什么事嗎?” 他嗤笑了一聲,“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姿色?” 這話說的,靜靈都想好好獎勵他一番。 周圍人聽在耳里,竟然還覺得是有那么幾分道理的。 靜靈長得那么美,被男人垂涎是預(yù)料之中,若是兩人當真有什么,她不早都成淮安王妃了? “哪兒來的野小子!竟敢口出狂言!” 念歡兒拿靜靈沒辦法,便從她旁邊的宮信下手,但宮信這小子,李珺焱都拿他沒辦法,更何況是她? “小爺嘴里出的盡是狂言,不是狂言我還不說呢!怎么的?看我不爽?不爽你去找李珺焱去?。 ?/br> 這小子,竟然把所有責任推到李珺焱頭上。 “你!”念歡兒雙眼瞇起一道冷光,“竟然直呼睿王名號,蔑視王室威嚴,來人!給我狠狠的教訓他!” 她身后的兩個護衛(wèi)聞聲而動,面色冰冷的朝宮信靠近,雙手同時抓向他的肩膀。 靜靈第一天回憶靈軒,不想沾染晦氣,上前一步擋在宮信殿前,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氣隨著她的動作朝著四面八方揮散了去。 “淮安王妃何必跟小孩子計較?”她說著,揉了揉宮信的腦袋,后者一臉嫌棄的避開。 “小孩子?”念歡兒冷笑一聲,“看來是無人管教的熊孩子,本宮今日替他家人管教!你給本宮讓開,萬一要是誤傷了,本宮可不負責?!?/br> 靜靈沒有讓,反而對著面前那兩個護衛(wèi)道,“聽見了嗎?你家主子說趕緊讓開,不要誤傷了無辜人?!?/br> 那兩人眼神逐漸呆滯,如同木頭人一般機械的返回到念歡兒身后,無論她再如何踢打叫罵都不理會,好似聾了一般。 “兩個混賬東西!看我回去叫言之怎么收拾你們!” 念歡兒沒討到好果子,扭頭冷冷的盯了靜靈一眼,視線順帶在宮信臉上一掃而過,“我們走!” 宮信沖她做了個鬼臉,見她走遠了,站直了身子,仰頭看靜靈,“剛剛那兩個守衛(wèi)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下了點迷心的藥罷了,”她低頭,頗帶了幾分威脅性的口吻道,:日后你若是不聽話,我就給你也下點那種藥?!?/br> 宮信樂呵呵的道,“放心,全天下我只聽你的話?!?/br> 第205章 獅子大開口 念歡兒氣呼呼的回了淮安王府,徑直去了李言之的書房。 “王爺,你可要替歡兒做主??!” 李言之放下手中狼毫,看著眼前嬌滴滴的女人,伸手將她攬到懷里。 “怎么了?誰又惹我們歡兒生氣了?”李言之一手放在她小腹上,輕輕地揉著,“本王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現(xiàn)在有孕在身,不要老出去跑,怎么非是不聽呢?” 念歡兒很享受這種被李言之關(guān)愛的感覺,癟了癟嘴道,兩顆淚珠在眼眶里來回晃悠,“奴家原本想去幫王爺查查,究竟是誰殺了劉山跟黃昭,路過憶靈軒,便進去坐了一會兒,誰知道謝靈兒回來了,還帶了個男子,把奴家好生羞辱了一番?!?/br> 她說著說著,便淚如雨下。 李言之眉心一皺,“還有這等事?本王不是派了兩個護衛(wèi)給你嗎?” “王爺,別提了,那兩個護衛(wèi)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謝靈兒面前轉(zhuǎn)悠了一下,就忽然失去了神志似的,我怎么說他們都不聽?!?/br> “哦?”李言之眼底掠過一絲晦暗的光芒,“這種事情,似乎之前在歡兒你身上發(fā)生過,本王叫人調(diào)查了,是西域那邊的香,看來謝靈兒也懂得制香之術(shù)?!?/br> 忽然想起他上次在憶靈軒在靜靈身上嗅到的香氣,她當時臉色也不好看,恐怕是中了別人的套了。 眼中光芒一閃,看向懷中的念歡兒,她正在沉思什么,眼中時不時的閃過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