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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懷疑他,沒想到,竟是大水淹了龍王廟,自家人差點(diǎn)打了自家人。 宮信還在那喋喋不休,靜靈開口道,“不必說了?!?/br> “啊?” “也不用調(diào)查他了?!膘o靈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湊在唇邊,“我已經(jīng)了解了?!?/br> 雖然搞不太清楚情況,宮信還是懵懵懂懂的“哦”了一聲,覺得甚是無聊,便一手撐著下巴盯著對(duì)面靜靈瞧。 看了好半晌,他突然“嘶”了一聲,有些奇怪的道,“怎么一天不見,感覺你又不太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 “我走之前說過,我像以前的你,而你像以前的我,”他一手摩挲著下巴,兩眼探究式的打量靜靈,“一日不見,你好像又有點(diǎn)變回去的感覺,發(fā)生什么好事了嗎?” 好事? 靜靈眼皮莫名一跳,想起昨天夜里李珺焱前來找她的事。 他不光認(rèn)出了她,甚至還與她患難與共。 其實(shí)仔細(xì)想來,除卻她醒來第一次見面之外,這個(gè)男人就一直在幫她、對(duì)她好,只是她一直不肯敞開胸懷罷了。 看靜靈沉思,久久不曾回神,宮信雙眼逐漸瞇起。 “哎呦,看起來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快告訴小爺聽聽,”他壞笑著靠近,“是艷遇?還是其他什么?” 靜靈臉上多余表情瞬間打包收斂,起身走向圍欄,“有時(shí)間關(guān)心別人的事,不如好好練武,你不是還要贏王爺嗎?” 若是換做以往,宮信肯定會(huì)大放一番厥詞,說他不屑之類云云,但今日,他卻從靜靈口中聽出了一番其他味道。 “王爺?”他撇了撇嘴,別扭道,“前幾日還叫他睿王殿下呢,今天怎么叫的這么親熱?你們和好了?” 靜靈視線有些閃躲,“沒有,只是照平常稱呼而已。” 宮信卻不以為然,雙手抱在腦后,覺得有些不自在,垂在身側(cè),又有些別扭,一時(shí)之間,竟不知雙手往何處放才好,甚至因?yàn)檫@個(gè)小問題產(chǎn)生了煩躁心理。 靜靈察覺到了,扭頭看向他,“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宮信搓了搓鼻子,“我出去逛逛,你這什么店啊,也太悶了,小爺走了?!?/br> 話音才落,竟然連樓梯也不走,直接一手摁在欄桿上,翻身躍下,嚇得底下人驚呼一聲,緊接著鼓起掌來。 靜靈無奈的嘆了口氣,目送他出憶靈軒。 宮信在大馬路上走心不在焉的走著,沒走幾步,就跟一堵rou墻迎面撞上,看也沒看,繼續(xù)朝前走去,似是幽魂野鬼一般。 “站住!撞了人話都不說一句,就他娘的想走?眼睛讓你塞腚眼里去了?!” 身后人罵罵咧咧的,一手扣住了宮信肩頭,力道竟然還有幾分大,宮信一步都邁不出去了。 他扭臉看了過來,眼眸一窄,一道寒芒冷電般的射在那人臉上。 “把你的臟手,從小爺身上拿開!” 一聲低吼,那人竟然心底竟然有幾分發(fā)憷,回過神來,臉色剎那一黑,從身后抽出一把殺豬刀來。 第211章 追查緝兇 那人滿臉橫rou,膀大腰圓,本想抽出殺豬刀嚇唬嚇唬眼前瘦削的少年,沒想到,刀一出,被少年反手扣住手腕,抵到了自己咽喉。 “誒哎哎,少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是我走路不長眼!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錯(cuò)。” 宮信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瞳孔微張,回過神來。 將他一扔,煩躁的抓了抓額頭碎發(fā),“趕緊滾,不要讓小爺再看到你。” “是是是?!蹦侨艘皇秩嘀珉?,頭也不回的跑了。 “哎喲,這誰啊,在大街上耍威風(fēng)?” 一道討厭的聲音從腦后傳來,宮信正氣頭上,二話沒說,直接扭頭一拳沖那人臉上砸去。 拳背一緊,被人牢牢握住,那人的臉從后面探了出來,“火氣這么大,誰惹我們宮信小爺了?” 竟然是洪林。 宮信收回拳頭,笑罵了一聲,“你這老小子,沒事找抽嗎?小爺剛剛要是一拳打中了,你可就慘了?!?/br> 洪林上前,一條胳膊搭在他肩頭,“想打中我,再練個(gè)幾年吧。” 宮信切了一聲,心道,他連黃昭都?xì)⒌昧耍€打不過他? 不想說話,蔫蔫的道,“喂,有空嗎?陪我去喝個(gè)酒。” “看你小子似乎有心事,我就大發(fā)慈悲陪你一次,走吧?!?/br> 兩人上了一家酒館。 宮信這小子是真的來喝酒的,坐下沒一刻鐘,噸噸噸一小壇就見了底。 “喝慢點(diǎn),沒人跟你搶?!?/br> 洪林沒心沒肺的大口吃rou,大碗喝酒,看到他這么不要命的喝法,終于出聲勸了一句。 啪的一聲,酒碗被頓在桌上,宮信臉頰酡紅,眼神迷蒙的看著洪林,想開口說話,卻先打了個(gè)酒嗝,返出來的味道,熏得洪林連連后退。 “有話好好說,別打嗝我們還是兄弟?!?/br> “洪、洪林哥啊,你說,那種感覺是什么感覺啊……” 洪林撈了個(gè)紅油豬耳送進(jìn)嘴里,“你不說什么感覺我怎么知道什么感覺。” “就是……一個(gè)姑娘,你看見她因?yàn)閯e人開心,你就不開心,你看到她跟別人走的近,你也不開心,但你跟她在一起的時(shí)候,你又會(huì)忘了這種不開心,這是怎么回事?洪、嗝……” “哎呦我的天,你這味兒……” “洪林哥你見多識(shí)廣,應(yīng)該清楚這是什么感覺……吧?嗝——” 洪林一手做扇,十分嫌棄的扇著風(fēng),等到味兒散的差不多了,他才邊吃邊說道,“還能因?yàn)槭裁?,你喜歡上人家姑娘了唄,這都不知道,怪不得還是個(gè)毛都沒長全的小子?!?/br> “胡、胡說!早都長全了!等哪天小爺跟你比比。” “我才不跟你比這無聊的東西呢,”洪林話還未說完,就聽得周圍人傳來低聲的嗤笑聲,定眼一看,好幾個(gè)人正一臉曖昧的在宮信身上來回掃著。 洪林臉色驟然緊繃,結(jié)了賬,將宮信一手扶起,出了門。 “喂,還沒喝完呢,酒都白送人了!” “去王府,王府好酒多得是,你小子多大一點(diǎn),居然就酗酒?小心我告訴駝叔,讓他教訓(xùn)你?!?/br> “我不去王府!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我不想看見李珺焱那張死人臉!” 宮信掙扎著,拳打腳踢,有幾下直接招呼到了洪林臉上,打出來幾個(gè)紅紅的印子。 “你小子……”他恨恨的咬牙磨得咯吱響,抬手就是一記手刀砍在他脖子上。 宮信腦袋一歪,昏過去了,他才滿意的將他扛在肩頭,一路回了睿王府才將他放下。 “他這是怎么回事?”李珺焱恰好瞧見,進(jìn)屋看著躺在床上渾身酒氣的宮信說道。 洪林咧嘴一笑,“這小子有心儀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