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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忍不住,緊握起拳不顧一切的朝他沖去! 李言之不閃不避,唇畔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下一秒,坐在車頭駕車的男子忽然一伸手,將靜靈拳頭緊緊扣住,力道之大,幾乎將她的拳骨捏碎。 “好了好了,隗宇,對女孩子好歹溫柔一些?!彼〈缴下N,望入靜靈的眼里,“尹占不是我殺的,你要是想知道,他的真正死因,那就跟我來……” 車簾落下,遮擋住了李言之那張讓人討厭的臉,靜靈的情緒也平靜了許多。 隗宇冷著一張古銅色的臉,將靜靈的拳頭隨手一扔,如同一座小山般繼續(xù)守在車簾前。 即便修習了兩年武藝,仍舊是近不了李言之的身嗎? 靜靈看了一眼微微顫抖的右手,手背上還有隗宇留下來的青白色指印。 若不是李言之發(fā)話,她這條手基本就廢了。 她眼中暗芒閃爍著,看來,要殺死他,還是得走那條路…… 作了一番斗爭,她抬腳,上了那輛馬車。 第236章 被困 李珺焱的馬車里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而李言之的馬車里,到處都是女人的脂粉味,味道嗆鼻,讓人十分不快。 他十分高興的看著靜靈,親自倒了杯酒給她,“這是匈奴人進貢來的馬奶酒,你嘗嘗,味道很不錯?!?/br> 靜靈瞄了一眼那酒水,冷嘲熱諷道,“淮安王連匈奴人進貢的馬奶酒都有,權(quán)利可見一斑啊。” 李言之不喜不怒,將遞出去的酒水收了回來,自己仰頭一飲而盡,將酒盞“啪”的一聲頓在桌上,斜眼睨她。 “你就這么想惹本王生氣嗎?本王明明那般憐惜你,”他說著,伸手朝靜靈臉頰摸去,被靜靈一臉嫌惡的避開。 “淮安王憐惜過的人,怕是沒有一千,也有一百,這京都的青石板下,更是埋了不少,”她嘴角滿是嘲諷譏誚,“淮安王的憐惜,我真是要不起?!?/br> 李言之一杯酒接一杯酒的下肚,轉(zhuǎn)眼間,馬車已經(jīng)停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王爺,到了。”隗宇甕聲甕氣的道。 李言之一把抓起靜靈的手,“走,下車,本王帶你去個地方?!?/br> “你干什么,放手,我自己會走!” 靜靈拼命的想甩開他,去掰他的手指,但這男人的手卻像是個鉗子,她那點力氣還不夠入眼,就這么被李言之半拉半拽的下了馬車。 一陣風帶著一股清涼撲面而來,靜靈定睛一看,眼前竟是一條河水,再看了一眼四周,又不是西河渡口。 這里是哪里?! “別費心思了,”李言之走了過來,趁她不備,快速封了她的xue道,從闊袖當中抽出一條黑色的綢帶,蒙了她的雙眼。 有氣息在她耳畔拂過,“乖一點,本王現(xiàn)在對你很有興趣,不想傷你?!?/br> 那語氣,聽得她作嘔。 明明她還是她,前世被他無情的一把火燒死,現(xiàn)在卻似是得了他的青睞。 真是讓人反胃。 李言之牽著她,上了一條船,她被蒙眼看不見東西,李言之便熱切的給她描述著有趣的東西。 即便靜靈不予理會,李言之依然興致勃勃。 船靠了岸,李言之起身,將她小心翼翼的扶上船頭。 靜靈故意腳下一絆,手臂往前一揮。 只聽“噗通”一聲,四周驚呼聲四起,“王爺!” 水花濺到了她白色的裙擺上。靜靈面色不改,也沒有絲毫歉意。 李言之被人拉著上了岸,渾身是水的朝她走來,“現(xiàn)在,你可滿意了?” “淮安王說的這是什么話,方才我只是不小心而已。” 李言之盯著她看了幾秒,隨即哈哈大笑,“無妨,今日本王開心,由著你,”他俯身湊近了靜靈幾分,“但本王開心的過頭了,很可能會跟你在床上玩玩?!?/br> 他呼出來的氣,帶著濕氣,冰冷無比,如同一條蟄伏在暗處的蛇,盯著靜靈的要害,讓人不寒而栗。 看靜靈抿唇不語,李言之又是低笑一聲,“放心,到那時候,本王會好好享用你的。” “敗類!”她終于忍不住,罵出了口。 李言之雙眼緊緊瞇起,沉默片刻,冷冷的道,“無所謂,本王開心最重要?!?/br> 他猛地將靜靈打橫抱起,穿過掩映的矮木叢,邁入一處別院,一腳踹開了廂房的門。 他隨手扯開靜靈面上的黑布,揪到了靜靈幾根發(fā)絲,痛的她眼皮一跳。 還不等她仔細觀察一圈四周,李言之就在她面前展開了雙臂,“替本王更衣?!?/br> 竟然背對著她? 絕好的機會! 靜靈緩緩抬起手刀,照他脖頸猛地劈下! 手到中途被人反扣住手腕,甩向門口,重重的撞在門檻上,發(fā)出“嘩啦”一陣悶響。 李言之臉上陰云滾滾,“本王雖然對你有點興趣,但你不要挑戰(zhàn)本王的耐心,否則,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你后悔!最后一遍,替本王更衣!” 靜靈咬了咬牙,強忍著屈辱,上前替他更衣。 里衣也褪去之后,李言之突然感覺身上有些不適。 莫名其妙開始發(fā)癢,嘗試著撓了一下,卻越撓越癢。 他面色大變,扭身以閃電之勢迅猛的掐住靜靈脖頸,將她一把提起,重重的摔在床上!緊接著欺身而上! “你對本王做了什么?!”他雙眼陰郁,籠罩著一層冰冷徹骨的殺氣。 靜靈勾唇冷笑,“你說呢?” 李言之暴怒!一手扼住她的脖頸,一點點的發(fā)力,額角血管憋爆出來,咬牙道,“說,你到底對本王做了什么?” “讓你生不如死的東西,”靜靈被卡住脖子,發(fā)音困難,嘴角勉強扯開了一絲笑意,落在李言之眼里那般刺眼。 “謝、靈、兒!” 他手臂青筋跳起,似是要用猛力直接送她上路,但看她兩眼翻白,氣息有進無出時,瞳孔驀地張大,恨恨的將她甩到床頭。 靜靈腦袋撞到了床欄上,暈了過去。 “來人!傳本王令,叫那個女人過來!” 等靜靈重新醒來時,天色早已擦黑,起身揉了揉劇痛無比的額頭,倒“嘶”了一口冷氣,重新打量這里。 沒想到,李言之居然留了手,她還活著,真是奇跡。 只是,她不會心慈手軟,給李言之下的那粉末,正是當時教訓羅珊娜用的。 李珺焱形容這香,用了四個字,“極其霸道”。 現(xiàn)在用在李言之身上,真是再合適不過。 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抬腳出門,準備去看看李言之現(xiàn)在的慘狀。 推開門的一剎那,兩把明晃晃的長劍攔住了她的去路。 左右兩邊站著的丫鬟冷漠的齊聲道,“姑娘,淮安王有令,不得讓你踏出房門半步,還請回去?!?/br> 靜靈眉心擰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