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5
掃著前方紫袍男子,正一邊喝酒,一邊逗弄著桌上的戰(zhàn)鷹,似是全然沒有注意到這邊一般。 一顆心一寸寸的涼了下去。 “哀家給過你機(jī)會,”太后拍案而起,“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圍在周圍的人瞬間動作,暴力的搶奪靜靈懷中的鳴竹。 強(qiáng)大的力道,撕扯的鳴竹皮膚生疼,哭聲更加撕心裂肺。 “靈兒姐,痛!” 靜靈雙眼,以可見的速度迅速赤紅如血! 一腳猛踏在地,渾身氣勢暴漲! 揣在懷中的那顆靈珠突然guntang起來,只是靜靈情緒劇烈波動根本沒有察覺! 桌上,那只戰(zhàn)鷹突然躁動不安了起來,倏地振翅飛起,毫無差別的開始攻擊那些御林軍。 “這是怎么回事?!”太后震怒,兩眼怒瞪向坐在李珺焱身旁的啟舞。 啟舞也是面色倏然一變,看著靜靈的眼神頗有些復(fù)雜。 慌忙握緊玉笛,以笛聲馭獸,才堪堪將那戰(zhàn)鷹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 場中混亂了一會兒,終于平息。 太后瞇眼看著啟舞,“啟國公主,哀家需要一個交代?!?/br> 啟舞忙一欠身,重色道,“太后息怒,這戰(zhàn)鷹,只聽令于我,可啟舞方才并未碰玉笛,戰(zhàn)鷹忽然暴走,只怕是有人暗中動了手腳,絕非我啟國人!” 她抬起頭,眸色凝重,“聽聞華夏也有一位馭獸師,敢問此人現(xiàn)在何處?!” 第312章 格格不入的她 啟舞這話音剛落,皇上的視線就落在了靜靈身上。 在這里的所有人,只有少數(shù)才知道,靜靈是那日萬獸狂潮的始作俑者。 而太后壽宴時,靜靈表演的百鳥朝鳳,眾人只當(dāng)是跟街頭那些訓(xùn)鳥人合作罷了。 畢竟那次的百鳥朝鳳,跟啟國方才表演對比起來,實在算不得什么。 更甚者,有人將靜靈想成了東施效顰那類人,班門弄斧罷了。 但是靜靈沒有了玉笛,怎么可能影響到戰(zhàn)鷹? 怕是這啟國公主的一番借口罷了。 李墨辭收回視線,道,“公主方才說,這戰(zhàn)鷹只聽你一人號令,即便朕這華夏有馭獸師,怕也不能干擾吧?公主說這話,未免前后矛盾了?!?/br> 啟舞道,“皇上有所不知,這馭獸之術(shù),強(qiáng)者可號令弱者的鳥獸,華夏人才輩出,如今看來,這馭獸師,能力在我之上,不知此人現(xiàn)在何處,可否讓啟舞一見。” “馭獸師嘛,倒是有一個,但是能力,卻是不如公主的。” 啟舞還欲再說,一陣絲竹之樂恰巧響起,打斷了她后續(xù)的話。 眾人紛紛回頭。 紅毯盡頭,面容姣好的少女,穿著清涼,手持花籃,帶著銀鈴般的笑聲,邊往外撒著鮮紅的花瓣,邊圍著一頂步輦前行。 那步輦,足足坐了五人! 倩影之中夾雜著一抹紅影,墨發(fā)垂落,姿容慵懶,左擁右抱,有女子嬌笑著給他嘴里遞水果。 傳聞這荊國太子專好財、色,鋪張浪費(fèi),放浪形骸,現(xiàn)在看來,比之傳言簡直有過之無不及。 諸位大臣見了又是羨慕又是僥幸。 羨慕同為男人,他過上了萬千人夢想中的生活。 僥幸荊國有如此太子,日后也成不了什么氣候。 隊伍不斷朝前行著,靜靈安撫著鳴竹杵在中央,被撒花的少女們淹沒。 “停。”步輦上男子一抬手,慵懶妖媚。 那些撒花的少女們這才像是發(fā)現(xiàn)了靜靈跟鳴竹,圍成一圈嬉笑著。 “這是誰?。吭趺磾r在半道兒上?” “這女子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該不會是跑出來引起我們殿下注意的吧?” 議論聲此起彼伏,越來越偏離軌道。 有說靜靈不懂禮儀,沖撞荊國太子之類的,還有說她不知廉恥,帶個孩子還出來見太子。 周遭大臣全都冷眼睨著,時不時的看向坐在前方的那抹紫影。 這畢竟是睿王妃,睿王難道不會出手相助? 步輦緩緩下落,那抹紅影緩緩起身,徑直朝著靜靈走來。 看來這荊國太子要發(fā)難了。 睿王竟然還不出手,看來是不準(zhǔn)備管了。 倒是可惜了這女子,今日要被獻(xiàn)出去,以平復(fù)荊國使者被沖撞的怒氣了。 “鳴竹,沒事,靈兒姐在?!?/br> 安撫好了鳴竹,靜靈抬頭看向朝自己走來的男子,待看清他的面容,愣住了。 這不就是宮門口遇到的那個奇怪男子嗎? 鳴竹看到他,眼角還掛著淚,指著他道,“靈兒姐,這不是剛剛那個大哥哥嗎?” 竟然拿手指著荊國太子,這小子真是好大的膽子! “鳴竹,不可亂言。” 正準(zhǔn)備給荊國太子賠禮道歉,卻見他伸手握住了鳴竹還有些嬰兒肥的手。 靜靈眼眸一寒。 “小家伙真可愛,”他笑著,“本太子能親親你的jiejie嗎?”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早就聽聞這荊國太子荒唐,沒想到竟然荒唐到如此地步! 且不說這女子是睿王妃,就算不是,如此莊重肅穆的場合上,他卻如此放浪形骸,成何體統(tǒng)! 前方那一抹紫影,端著酒盅的手微微一頓,抬眸瞟了一眼紅毯中央的二人,繼續(xù)面無表情的喝酒。 誰也沒發(fā)現(xiàn),他握著酒杯的手指有些發(fā)白。 “滿嘴胡言亂語,你可知你面前那女子是誰!” 眾人循聲望去,見李玥然一身青衣玉冠立在桌前,雙眉倒豎,瞪著這荊國太子的同時,又恨鐵不成鋼的掃了一眼對面坐著的李珺焱。 心中暗罵道,“都什么時候了,還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喝酒!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要替他cao這份心?!” 荊國太子挑眉笑口吟吟的望著李玥然的方向,“喲,原來是表弟你???那就勞煩表弟告知一番,這位絕色佳人姓甚名誰,家在何處,府上人口幾許,本太子好上門提親啊?!?/br> “你!放肆!”李玥然氣的額角青筋狂跳,若不是因為這人是他母妃侄子,他真想拔劍上前,“那是我華夏戰(zhàn)神睿王王妃,謝靈兒!豈容你肖想!” “睿王妃?”寧遠(yuǎn)庭一手捉著下巴做沉思狀,“可是我見你們那睿王爺身邊已有一位佳人了,怎么?不是睿王妃卻坐在睿王身邊?這天底下怎么還有這樣的道理?本太子在荊國是沒有見過的?!?/br> 他嬉笑著,明里暗里將啟國公主、睿王,包括整個華夏都諷刺了一番。 但他本人似乎渾然不覺,牽著鳴竹的手上前,對著皇上太后微微一行禮道,“荊國太子寧遠(yuǎn)庭,見過華夏國君,太后,”他呵呵笑了一聲,一甩擋在額前的長發(fā),狹長的眼眸中眼波流轉(zhuǎn),“哎呀呀,太后當(dāng)真風(fēng)華不老,如此駐顏術(shù),不知可否教給在下?” 沒有哪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