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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玩?!?/br>熱乎乎的氣息噴著耳朵,有些癢癢的,像白圖難耐的心。他很上道的讓葉尋托著他的臀部,坐上辦公桌上。嬌嫩的臀部被加溫玻璃擠壓著,看起來彈性十足,眼神魅惑的白圖張開了纖長的雙腿,手指對他輕輕一勾,宛若迷惑人心的海妖,他糜艷的嘴唇輕輕一彎:“干我?!?/br>葉尋立刻成為迷途在海上的船員,撐起他的船帆,將碩大的性器再次擠壓進(jìn)窄窄的粉xue里。在男人艷色的哼鳴聲中,欲望的海潮聲不絕于耳。交合之處的激烈超乎常人的想象,白圖爽得渾身都在發(fā)抖,再次被推上欲望的巔峰處的他,想要噴發(fā)。可是葉尋壞笑的咬著他的耳朵:“總裁大人是想射了嗎?你可千萬要忍住啊,萬一弄在合同上面,我可不好解釋。還有,公章遇水可是會融的,會失去法律效應(yīng)的……”爽到神魂顛倒的白圖冷冷的瞪了葉尋一眼,根本不知道此刻他的一眼是多么風(fēng)情萬種。欲望在頂峰一觸即發(fā),壞心思的男人嘴上說著讓他忍住,身體卻更加有氣勢的插入自己的深處。“所以?”白圖一邊喘息一邊勾緊葉尋的腰,讓交合變得更深一點(diǎn)。往日像個大狗老實(shí)的葉尋的臉上突然間掛上一個壞心眼的笑:“所以求我啊,求我換個地方cao你啊??偛么笕瞬幌氡黄溆喔邔又?,你被我cao到,忍不住射在合同上吧?”第二十五章:做夢葉尋死死的盯著白圖,他親愛的總裁大人會露出怎樣的神情。驚訝?憤怒?亦或是屈辱?白圖比他想象的更為冷靜,臉上沒有一絲波動。他的雙頰因為情動而紅潤,嘴唇被葉尋的咬得微紅,唾液留在他的唇瓣,發(fā)出濕潤的光澤。他帶著媚意的眼角挑釁上勾,迷人的唇瓣輕輕開合:“你以為這是你刻橡皮的章,遇水就會暈開?我們公司的重要文件一向都是用光敏油,不褪色的防水印油。”“退一步來說,就算合同被毀我們也有會議錄像和合同備案編號?!?/br>“這點(diǎn)小事都不知道,該扣工資——”那張玫瑰花瓣的紅唇吐出刁鉆語言,一下子把葉尋燃起的小氣焰打滅。“以及,你妄圖讓合同上面沾水,就是該死?!?/br>明明是身下的那個,白圖散發(fā)的威壓卻讓葉尋一顫。望著葉尋由趾高氣揚(yáng)的狼變?yōu)槁渌返睦仟N模樣,白圖的心情好到不行。他湊近葉尋的耳邊,趁勝追擊道:“連這點(diǎn)業(yè)務(wù)都不熟悉,還想讓我求你?做夢?!?/br>這一場仗,是葉尋輸了。他望著勝利者姿態(tài)的白圖,像一只驕傲的孔雀展開自己艷麗的尾羽。“總裁大人,是我輸了?!?/br>聽到葉尋的服輸,白圖驕傲起來,他柔媚的雙眸中閃爍出的光芒也更為動人。“就算你贏了,還不是要被我干?!逼乒拮觼y摔的葉尋帶上幾分流氓氣。“我的業(yè)務(wù)確實(shí)不熟悉,可是總裁大人的身體,我可是相當(dāng)熟悉呢~”葉尋深深地凝視那雙動人的雙眸,忍不住啄了啄他嬌艷的唇瓣。白圖伸長了漂亮的天鵝頸,任憑葉尋的吻落在上面,他的聲音微微沙啞,像一只小爪子撓著葉尋的心臟。“哦?是嗎?那讓我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五百萬……啊~”話語未落葉尋惡狠狠一頂讓白圖xiele音,他以八字軌道攪動著白圖的深處,讓白圖火熱的后xue將自己的粗壯包裹的更深。“這是我新學(xué)的一招,不知道是否能值上一千塊呢?”他上上下下的轉(zhuǎn)動在這狹小的xue道中,感受到白圖的內(nèi)壁的緊致與火熱。他們的運(yùn)動時汗液黏在一起,使得兩個人更加親密。他讓白圖坐在辦公桌的邊緣,用寬大的手托著他的臀部來來回回的運(yùn)動。兩個人同時置身于性愛的火焰之中,燃燒著彼此的靈魂。……當(dāng)白圖已經(jīng)泄到三次的時候,葉尋終于xiele。他拔出來的時候,白濁從白圖的后xue中慢慢的擠出來。“真漂亮。”葉尋忍不住贊嘆道。仿佛這是世間最美的光景。白圖是無法理解他的心理。他只知道自己很爽,爽的現(xiàn)在身體還在發(fā)麻。兩個人交合的白濁還在他的身體上流動,加熱玻璃桌上也滴上了jingye??墒乾F(xiàn)在的他仍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他任憑葉尋將自己抱到辦公室內(nèi)隔出的浴室。葉尋一點(diǎn)一點(diǎn)擦拭白圖沾著濁液的身體,甚至蹲下身子給他的內(nèi)里做清洗,手指攪動時白濁從白圖的身體里慢慢流出,白圖扶著墻有些受不住發(fā)出哼鳴。葉尋望著自己和白圖的濁液沾在自己的手心,很開心。他忍不住低頭舔了混合的液體,他想:“我終于能夠留給總裁大人屬于我的東西了。”第二十六章:狗蹲在地上葉尋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對著白圖很開心的說:“能夠射在總裁大人的體內(nèi),我很開心?!?/br>高興沒多久,白圖拿著噴頭無情的沖干凈了他的手心。“啊!”葉尋還沒有來得及惋惜。只見白圖將噴頭噴向葉尋的頭頂,忍不住用手將他的頭發(fā)揉成亂蓬蓬的樣子。白圖露出自己都沒有察覺地笑意說道:“你簡直像條狗?!?/br>“我是總裁大人的狗,只對總裁大人一個人忠心。”葉尋毫不猶豫的認(rèn)下了。“你對我忠心是因為我給了你骨頭。若是換了其他人給你骨頭,你也會和其他人走?!边@個世界上會說好聽話的男人多得是,白圖完全不信他的甜言蜜語。“總裁大人,不是這樣的。一條狗,只會跟第一個給他骨頭的人走,以后其他人給再多骨頭都沒有用?!?/br>望著葉尋認(rèn)真的眼睛,白圖的心弦微微一勾。“所以我這輩子只會和給我骨頭的總裁大人走?!比~尋反手捉住白圖蹂躪他頭發(fā)的手。他認(rèn)真說話的樣子讓白圖有一瞬間忍不住去相信他所說的。葉尋是白圖所見過的唯一一個心甘情愿以低姿態(tài)對待他并且甘之若飴的人。真得就像一條忠心的狗。白圖很小的時候養(yǎng)過一條狗,后來被父親從高樓上活活摔死,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養(yǎng)過狗。那條狗曾經(jīng)溫柔地舔過他的手掌,忠誠地守護(hù)他。母親去世之后,他唯一能夠相信只有那條狗。現(xiàn)在面前的這個男人,用著狗一般忠誠的姿態(tài),虔誠地托起自己的手背,在水霧彌漫的浴室半跪在地。如同騎士般的宣禮:“這輩子,我只做總裁大人的狗?!?/br>奇妙的氛圍環(huán)繞在兩個人的周圍,白圖沉默了很久,突然間將自己的手抽走,干凈利落的去擦干身體。“我給你的可不是骨頭,是你這輩子都未必能夠賺到的五百萬?!?/br>“是啊?!比~尋握了握已經(jīng)空掉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