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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趙嘉呈的態(tài)度終于稍稍認(rèn)真起來,他玩著自己微卷的頭發(fā),“和你入股的同一天,有個賬戶也買下東方公司在市場上的大部分的散股,甚至搶在我們前頭?!?/br>白圖的眉毛輕輕上挑,露出了感興趣的神情。趙嘉呈:“我利用東方公司的內(nèi)部關(guān)系,查到了那個賬戶的身份,是林家……”白圖的心臟一瞬間被捏住,他打字的手有些顫抖,然后轉(zhuǎn)向一旁拿起了咖啡抿了一口,片刻后又恢復(fù)了沒事情的人。“林家一向家大業(yè)大,提前知道了東方公司的股票要漲,不奇怪?!?/br>“入股人的身份是林風(fēng),林家的一個同系表親。人很長得不錯,身體看起來也很美味,就是沒什么腦子?!壁w嘉呈仿佛對自己流氓的話語一無所知,他猩紅的舌頭微微伸出,舔了舔自己的薄唇。“所以?”“所以,舅舅去和這種單純的孩子,玩玩成年人的游戲,如何?”第三十六章:愛心午餐“不要玩過火?!卑讏D沒有阻攔,只是略微警告道。與林家的同系表親交好,對白圖他們只有益處沒有壞處。白圖了解趙嘉呈這個人,他并不是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風(fēng)流,在母親沒有去世以前,他也曾經(jīng)是一個謙遜有禮的紳士般男人。是什么時候,舅舅變成這樣的呢?白圖覺得舌尖的咖啡透露出一絲苦澀。他其實(shí)都知道的,母親去世之后,趙嘉呈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了自己。他用嘆息般的聲音,輕輕地吐字:“舅舅,小心點(diǎn)?!?/br>“我可以把這句話看作你對舅舅的關(guān)心嗎?”趙嘉呈露出一個明媚的笑,他俯首在白圖的身邊,靠近白圖那張冷清的臉,輕輕地用臉貼上他的臉頰。出乎意料的,白圖沒有閃躲。好像有一瞬間又回到年幼的時候,趙嘉呈摟著那個在他懷中脆弱的孩子,用臉頰貼著他的臉蛋。小小的白圖明明脆弱的哭泣,他吐出的語言卻令人心驚:“我要讓白家把欠我們母子全部還回來。十倍,百倍的還回來?!?/br>現(xiàn)在那個在懷中脆弱的孩子,已經(jīng)長大成不可一世的男人。他正在往自己許下的目標(biāo)一步一步的邁去。趙嘉呈只是走神了一瞬,再次回神的時候露出了天生般戲虐地笑:“覺得欠舅舅的話,就用自己的身體還給我好了?!?/br>白圖冷冷的一個眼刀:“我不喜歡男人?!彼雷约耗醚壵f事情,趙嘉呈這個“畜生”反而會更興奮。“哈哈,我還看不出來你的性取向嗎。都是成年人了,再這樣禁欲對身體不好?!壁w嘉呈一邊揶揄道,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搔著白圖的肩膀。“白總,您要的文件和你點(diǎn)的外賣。”葉尋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進(jìn)來辦公室。周末時間白圖還在加班,也沒有好好吃飯,葉尋覺得自己不能放任白圖這樣糟蹋身體。他特意按照白圖的口味做好飯菜,然后裝在外賣的打包盒里,再放進(jìn)保溫箱中,裝作自己在樓下碰到外賣小哥瞬間將“外賣”帶上來。然后推開門就看到一個身穿紫色西裝的男人俯首在白圖身邊耳語。白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厭惡和疏遠(yuǎn)。對待對方的舉止,反而稱得上熟悉。葉尋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臉色的風(fēng)云變幻根本逃不過趙嘉呈這閱人無數(shù)的眼。“你這個小男朋友有點(diǎn)意思啊?!彼吐曉诎讏D耳邊說,嘴唇幾乎都要貼到白圖的耳垂。“不是男朋友。”白圖打字的手指微微攥緊,冷靜地回道。葉尋只覺得此情此景,仿佛是一場巨大的爆炸。他杵在門口,腦袋一陣發(fā)懵。趙嘉呈用曖昧的眼神審視兩個人之間,然后壞心思的開了口:“你身上有這個男人的味道。”只見得白圖的身體不可控制的搖晃了一下,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趙嘉呈是在坑他,他根本沒有靠近葉尋,又怎么能確定他身上的味道是來自葉尋的?白圖眼神冰冷的掃視著趙嘉呈,趙嘉呈嘴角卻露出好心情的笑容。“我就不打擾白總的午飯時間了。下次,我們再見?!焙芷胀ǖ囊痪湓?,但是因?yàn)檎f得人趙嘉呈,導(dǎo)致每個字中都藏著一股色情味。他甚至離開白圖身邊,用他的食指在白圖的西裝上輕輕一勾,透露著nongnong的曖昧。只見得像個柱子站在門口的葉尋,臉色陰沉,像一條快要炸毛的獵犬,發(fā)出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示威。趙嘉呈不緊不慢地走出辦公室,臉上掛著云淡風(fēng)輕的笑容??吹萌~尋想將他千刀萬剮。終于趙嘉呈離開了,白圖冷淡地詢問他:“你來做什么?”葉尋幾乎上演了一秒變臉,笑容如同春風(fēng)拂面,根本看不出剛剛的陰沉,他舉著自己手上的外賣保溫箱:“我來給總裁大人送愛心午飯?!?/br>第三十七章:尋得所愛白圖沒有回應(yīng)他,旁若無人的繼續(xù)辦公。葉尋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將飯菜擺放在一旁的小茶幾上。一葷一素一湯,全部碼好在外賣盒中。“白總過來吃午飯吧?!?/br>白圖將筆記本輕輕一闔,起身的姿態(tài)優(yōu)雅如舒展的天鵝。他對著葉尋輕輕頷首,便來到茶幾前。今日的白圖似乎比往常要更冰冷一些。整個吃飯的過程中,他都沒有說一句話,多一個表情。葉尋坐在旁邊托著腮,認(rèn)真的凝視白圖吃飯的姿態(tài)。他實(shí)在太喜歡白圖的一切,他高傲的姿態(tài),他緊抿的唇,夾著筷子的手。在遇見白圖以前他從不知道自己往后會這么喜歡一個人,喜歡到能夠和他呼吸同一片天地的空氣,都覺得幸福不已。可是這樣的幸福又藏匿著讓他心酸的苦澀。他望著白圖冷若冰霜的態(tài)度,終究忍不住開了口。仿佛是隨意開了一個玩笑:“總裁大人,剛剛那個人是你其他包養(yǎng)的對象嗎?”白圖放下筷子,望著葉尋笑語吟吟,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仿佛再說:這不是你應(yīng)該問的事情。葉尋當(dāng)然知道這些不是自己的身份有資格詢問的,詢問絕不是明智的說法,可是他需要,需要一個解釋來安定自己恐慌的心。他彷如毫無心計(jì),微微皺著眉頭,直率地說道:“總裁大人我吃醋了,你的狗吃醋了?!彼麑ι习讏D的眼睛,黑白分明。是白圖親口許下他“狗”的身份,那么作為他的“狗”吃醋則是很平常的事情了。白圖頓了一下,突然間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仿佛一縷清風(fēng),轉(zhuǎn)瞬即逝。“不是?!彼喍痰幕卮穑呀?jīng)足夠葉尋抓著風(fēng)尾巴。葉尋將多余的沉重感全部甩開,突然間靈光乍現(xiàn):“那個人是白總很重要的人嗎?”“嗯,是又怎么樣?”因?yàn)槿~尋小小的插曲,白圖明顯輕松了很多,沒有剛剛碰到時刻的冷清和疏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