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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淵頭也沒回,冷哼一聲,“他喜歡的人多了?!?/br>兩人去了附近的餐廳,康天真趴在柜臺上,“我要吃柳葉蒸餃、堿水粑、米粉蒸rou、糖醋藕合、橙汁山藥、銀魚抱蛋,瓷泥煨雞、苦櫧豆腐,宋文淵,你吃什么?”“你吃不下那么多,”宋文淵對服務(wù)員道,“給他一份蒸餃,其他都不要,謝謝?!?/br>“我吃得下!”康天真怒道,“美女,剛才的那些我都要!”美女服務(wù)員微笑道,“我們家飯菜分量大,剛剛那些菜就算是彪形大漢都吃不下,你還是聽你朋友的話吧?!?/br>康天真郁悶,“什么意思啊,我不算彪形大漢?我彪起來我自己都害怕!”“是是,別人彪在形上,你彪在心里,”宋文淵哄他,對服務(wù)員道,“那就點他要的那些吧。”康天真眉開眼笑,拍拍宋文淵的肩膀,“好哥們兒,沒白疼你,那你吃什么?”“你說我吃什么!”宋文淵預(yù)付了飯錢,拎著康天真找到位置坐下,拆開碗碟用茶水涮洗。康天真趴在桌子上,看著對面男人英俊的眉眼,覺得這貨真的很帥哎,果然是有攪基的資本,剛才那個叫趙良的也很不錯,不知道是什么家庭出身,舉止動作十分有風(fēng)流倜儻的氣度。別說,這兩人還挺般配的。宋文淵抬眼,“你盯著我看什么?”“在看我們家淵淵,怎么就這么帥呢,”康天真如愿點到了想吃的菜,心情大好,頓時油嘴滑舌起來,“那個趙良眼光還是不錯滴?!?/br>宋文淵嗤笑一聲,“我跟他沒關(guān)系。”“分啦?”“……”宋文淵沉默片刻,點頭,“嗯,當(dāng)年我太不懂事?!?/br>康天真心頭有點酥麻麻的感覺,很像知道他們兩人的愛情故事,又有些不想知道,矛盾得他有些氣堵。宋文淵見他不再說話,便低頭,接著涮洗著碗筷。“哎,”康天真道,“你怎么不按牌理出牌???”宋文淵驚訝,“什么?”“按理說,說完‘當(dāng)年我’怎樣怎樣之后,就應(yīng)該開始45°仰望著天空,講述你當(dāng)年瞎狗眼的腦殘故事啊,”康天真氣憤道,“我都準(zhǔn)備好要當(dāng)一個好聽眾了,你居然下面沒有了,真是不夠敬業(yè)!”“你才下面沒有了!”宋文淵被他氣笑了,“會說話么?”康天真拍桌子,“你太監(jiān)了!”“……聽你說話折壽十年?!?/br>飯菜流水一般端上來,宋文淵將涮好的杯子放在他面前,沖好茶水,遞過去一雙干凈的筷子,“吃吧你,多管閑事容易折壽?!?/br>康天真吃一塊橙汁山藥,美得彎彎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好吃?。?!哎哎,一邊吃一邊說好了,我話這么多,已經(jīng)連累你折十年壽了,你也給我折個十年的八卦唄,禮尚往來嘛?!?/br>宋文淵想了想,“不過就是一個幼稚的少年愛上了成熟的男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兩人性格差距太大,最終男人不告而別的故事?!?/br>“……就這樣?”“嗯。”“cao啦!壽都折了你給我講這個?”宋文淵忍不住笑了兩聲,“當(dāng)時恨得刻骨銘心,感覺此生不會再去深愛一個人至此,如今不過區(qū)區(qū)兩年,回想起來的時候,居然覺得只是談了一場不成功的戀愛罷了,有什么好生氣的呢?”他的語氣太過云淡風(fēng)輕,讓康天真心里不由得有點堵,“可是剛才你看他的眼神不是這么說的?!?/br>“我的眼神?”康天真夸張地捂住眼睛,“里面充滿了殺~氣!”“大概是太餓了,我急著要去吃飯,”宋文淵面不改色地扯淡。康天真唏噓著搖頭,“淵淵,你的感情太過涼薄了點?!?/br>“別說這么文藝的詞兒,”宋文淵笑道,“我更喜歡別人夸我成熟穩(wěn)重?!?/br>兩人果然點的太多,宋文淵即使什么都沒點,全身心地吃康天真的剩飯也沒能全部消滅,挺著渾圓的肚子回到窯廠遛了兩圈還是覺得撐得慌。康天真拿著毛筆在一個素胎觀音瓶上繪圖,“我要畫個廣播體cao圖來助一下消化?!?/br>宋文淵拿來消食片,低頭一看,細(xì)膩的筆尖流暢地勾勒出一個細(xì)腰肥臀的裸女,倚在一株老樹上,肥碩的大腿高高抬起,盤著對面那個裸男的雄腰,她高高后仰著脖頸,露出豐腴的胸脯。“怎么樣?”康天真得意地抬頭,張嘴,“啊……”宋文淵把消食片塞進(jìn)他的嘴里,順便灌上一杯溫水,贊美道,“真是別致的廣播體cao?!?/br>“那當(dāng)然,這是第三節(jié),踢腿運動,”康天真愉快地用紅料在裸女的胸口點了幾片落花,艷俗的畫面頓時變得秾麗,他轉(zhuǎn)到瓶子另一邊,“第四節(jié),體轉(zhuǎn)運動,一二三四、二二三四……”——裸女伸展著豐滿的身體趴在窗臺上,高高翹起肥臀,細(xì)腰擰轉(zhuǎn),回頭和身后的男人舌吻,旁邊一只紅杏顫微微探出了雕梁畫棟的窗臺。看著惟妙惟肖的畫面,宋文淵簡直不知該說什么。“你什么都不用說,只要微笑就好,”康天真滿意地端詳著自己的大作,片刻之后,提筆在裸男的臀上平添幾筆陰影,頓時顯得肌rou虬結(jié)的男人更加性感誘人,“簡直是人間極品。”宋文淵微笑。“哦,”康天真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你好像是基佬啊,這個你欣賞不了的,等著,兄弟給你畫個男男版的?!?/br>“不!用!了?。?!”“哈哈哈,”康天真大笑,摸著自己的小肚子,“畫完廣播體cao果然神清氣爽,哎,你是不是手機響了?”宋文淵找到手機,看到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晚上八點,我等你。康天真湊過去瞄了一眼,“這么神秘?你賣毒品的?”“是趙良?!?/br>康天真吃了一驚,“臥槽,他大晚上約你干啥?干一炮嗎?哎,我一直想知道你跟他在一起誰當(dāng)那個男的啊?”“我倆都是男的,謝謝?!?/br>“兩個男的也要一個用小黃瓜,一個用小菊花嘛,”康天真認(rèn)真地科普,左手握成拳,右手食指插了進(jìn)去,不停地插插拔拔,“看,就這樣?!?/br>宋文淵看他一眼,忍不住笑出來,“滾你大爺?shù)?,跟誰學(xué)的,思想這么齷齪?”康天真哈哈大笑,跟他勾肩搭背,指著他的手機道,“他這短信里只有時間,沒有地點哎,你怎么找他?”宋文淵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房卡。“臥槽!”康天真吃了一驚,“什么時候搞到的?”宋文淵將房卡塞回口袋,“中午,他塞進(jìn)我領(lǐng)口的。”康天真認(rèn)真回憶了一下那短短幾分鐘內(nèi)趙良的動作,卻怎么都想不起來這人是怎么將房卡這么大個東西塞進(jìn)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