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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樣???”女人猛地哭了出來,她上身胡亂套著情趣內(nèi)衣,披頭散發(fā),崩潰一般撲上去死命廝打床上的男人,“都是你!都是你惹的禍!你這個老色棍,你竟然連黑社會都招惹……”“什么?黑社會???”王三笑大驚失色,滿臉恐慌地左右張望,顫聲,“哪里有黑社會,好怕怕喲,人家可一直都是良民……”賤到極致的表演將男人徹底逼入死胡同,不由得惡向膽邊生,猛地從床上直撲下來,“我跟你拼了?。?!”王三笑靈活地往旁邊一躲,宋文淵面無表情走上前去,悍然一腳,將男人踹得重重撞在床頭柜上,肥碩的身體窩在角落里哀嚎。“別他媽嚎!”王三笑怒吼一聲,“我最特么討厭男人在我面前嚎了,長這么丑還敢淌眼淚,真惡心?!?/br>“哎喲我跟你們講,這里還有明前龍井哎,”康天真開心地端著托盤走進來,“嘗嘗這品質(zhì),特級噠!”王三笑重新眉開眼笑,接過茶杯,撥了撥茶末,笑道,“嗯,這味道聞著就很不錯。”沒有理會那兩個愉快品茶的人,宋文淵走過去,蹲下來看著角落里的男人,溫和地說,“我們沒有惡意,只要你實話實說,我們會當這一晚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br>男人想不到這人那么干凈利落地賞了自己一記窩心腳后竟然還有臉來裝好人,驚恐地看著他,忙不迭點頭,“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你在中安長島的別墅里有一本,是怎么得到的?”男人想了半天才聽明白他的問題,沒想到禍根竟然是一本書,連忙叫道,“你要想要,那本書隨時可以送給你,求求你們放過我……”“你沒有資格決定它的去留,它屬于國家,”宋文淵平靜地說,“你只要告訴我是誰送給你的就行。”“那是我買的!”男人道,“上個月的古董展銷會,我花八百萬拍回來的!”“放屁!”康天真突然看向他,“是湖北陶仲文墓的出土文物,根本不可能上拍,文淵,他在撒謊,他藐視你的智商!”宋文淵淡定地提起拳頭。“別、別打,”男人崩潰大叫,“我沒撒謊!是真的!千真萬確!”王三笑品著茶水,“上個月重慶確實是有一個古董展銷會,贗品一大堆,你竟然眼力這么好,一下子就從一屋子贗品中相中了海內(nèi)孤本,真是不一般?!?/br>“不、不、我眼力很一般,”男人慌張地自謙,“我什么都不懂,都是我的古董經(jīng)紀人建議的,他說這本書一定能升值。”宋文淵皺起眉頭,“古董經(jīng)紀人?你連一把手都不是,竟然也有財力玩得起古董?”“那個……總有幾分灰色收入的嘛,”男人腆著臉道,“再說,官場上,難免要上下打點,現(xiàn)在送古董是最安全的,就算事發(fā)了也不好估價……”“有道理,”王三笑恭維,“看來你深諳為官之道嘛。”“一般,一般?!?/br>“一般你個大頭鬼!”康天真罵他,“這種時候了還敢忽悠我們,你古董經(jīng)紀人是誰?敢胡編亂造我閹了你!”說著一把飛刀從手里飛出來,直直地剁在床頭柜上。男人立刻嚇尿了,連哭帶喊,“我沒胡編亂造,他是南京嘉華拍賣行的股東黃興運黃先生,都是他讓買我才買的!”康天真倒吸一口冷氣,猛地看向宋文淵,只見他蹲在男人身邊,仿佛根本沒有聽到這人哭喊的內(nèi)容,溫和地問他,“黃興運可是著名的專家?!?/br>“是啊是啊,”男人瘋狂點頭,“他的傭金可貴了,可是每次都能幫我低價買到珍品?!?/br>“文淵,”康天真走過去,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你不要相信他,這個狗官狗急跳墻,他是胡說的……”“我沒有胡說!”男人大聲道,“就是黃先生……”“你閉嘴!”康天真煩躁地打斷他,對宋文淵道,“這事一定是有誤會,也許黃老板根本不知道這書來自博物館。”“他知道,”宋文淵淡淡地說,“我曾請他鑒定過,也告訴過他我捐獻給了博物館,他從始至終都是知道的?!?/br>康天真擔憂地看著他。宋文淵不由得輕笑出來,揉揉他的頭發(fā),“為什么做這副表情?我沒事,別擔心,老師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早就已經(jīng)很清楚。”第23章撒嬌求睡覺從高官的愛巢里出來,宋文淵面無表情,眸子一如既往的像深潭般沉靜,康天真有些擔心,肘子蹭了兩下王三笑,小聲道,“你去安慰他一下啦,我不太會安慰人?!?/br>王三笑滿臉的不以為然,“這么大個人了,哪里還要人安慰?叔對著那個小三的一對胸脯子忙活大半個晚上,還沒找人安慰呢。”“誰讓你不給人衣服穿的啊,”康天真對他十分不滿,“再說,你也沒有吃虧,那個大嫂身材很好的,”說著他雙手在自己胸前煞有其事的比劃兩下,認真道,“特~別~大~”王三笑沒好氣,“你羨慕?。俊?/br>康天真振振有詞,“我替我未來的老婆羨慕?!?/br>王三笑一下子樂了,“不好意思哈,在下覺得你有老婆……還是比較難的,雖然去淘寶買一個也挺快,但人家那身材都是模具制作好了的,突然變這么大,有點不太協(xié)調(diào)?!?/br>“滾你大爺?shù)?!”康天真大吼一聲撲了上去?/br>加長林肯停在“色鬼旅店”的霓虹招牌下,宋文淵率先下了車,轉(zhuǎn)身看著車內(nèi)還在殊死搏斗的兩個人,輕笑了一下,“昨天晚上打擾你們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情,我回自己酒店了?!?/br>“啊啊啊別走!”康天真忙不迭想要追上去,剛直起身體,冷不丁被王三笑從背后偷襲,反剪雙臂壓在車窗上。王三笑忙中偷閑,控制住康天真后,對著車外揚聲喊道,“那就恕我不遠送了,我教訓教訓這個沒大沒小的小牲口先。”聽著里面康天真抓狂的吼聲,宋文淵笑著搖搖頭,“再見?!?/br>看著他轉(zhuǎn)身走遠,王三笑低頭看著手底撲騰著的康天真,暢快地大笑,“服不服?”“胡……里……麻……痹……”康天真的臉在車玻璃上被壓成了一個平面,口吃都不清了,眼睜睜看著宋文淵越走越遠,仿佛看著世界上最頂級最享受的睡眠正在一步步離自己遠去。回來,我的抱枕……宋文淵絲毫不知道自己在康天真心中已經(jīng)如此重要,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令人煩躁的信息,雖然早知道黃興運從來不是什么真君子,卻在真相劈頭蓋臉砸下來的時候,仍然感覺到了被背叛的疼痛。——那是和肯巴德沆瀣一氣騙取了宋家舊藏送上英國拍場的國賊,也是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