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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定證書來斂財,如此這般,信譽自然大跌,惱羞成怒修理一下罪魁禍首也有可能。王三笑過了一會兒,突然說,“肯巴德可能已經(jīng)潛逃。”“什么?”“別激動,專心開車,”王三笑平靜地說,“出了這樣大的事情,肯巴德必然要上法庭,不論偷盜博物館藏品還是毀壞文物還是蓄意售假,都夠他喝一壺的,警方還會想從他嘴里撬出監(jiān)守自盜的那個人,他留在國內(nèi),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br>“cao,”康天真罵一句,“早知道我該買兇捅他一刀,你怎么知道他潛逃了?”王三笑淡淡道,“如果是你深陷判刑危機,你會怎么辦?”“請最好的律師,上下打點,爭取無罪釋放?!?/br>王三笑晃晃手機,“可到目前為止我沒有收到任何肯巴德和警方扯皮的消息?!?/br>康天真頓悟,“因為他已經(jīng)放棄國內(nèi)市場了,他早就做好了事發(fā)就逃逸的準備?!?/br>“本身這一類案情涉案人員工作性質(zhì)特殊,破案率就極低,再加上他的外籍身份……”王三笑冷哼一聲,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他轉(zhuǎn)頭面無表情地看向窗外,啐了一句,“cao他媽老洋鬼子!”兩個人到醫(yī)院的時候,洪陽已經(jīng)被推進急救室,宋文淵正在做全身檢查,康天真和王三笑坐在外面等候。康天真有些惴惴不安,掙扎片刻之后,他放棄矜持,拉住王三笑的胳膊,問出困擾了他一路的問題,“宋文淵腦袋受傷了,他會不會被剃禿瓢?”“……”王三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半晌,一巴掌扇在他腦門上,“我聽說宋文淵喜歡你?他到底看上你什么地方?”“我的聰明機智?才貌雙全?”康天真歪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耷拉下腦袋,“宋文淵會不會變丑?。俊?/br>王三笑嘬著牙花子,“你小子竟然還是個外貌黨?”“我怕他會自卑,”康天真雙眼憂郁地看著ct室,有氣無力道,“你也知道,宋文淵跟你不一樣,他這個人是很注重個人形象的……”王三笑暴怒,“慢著,什么叫跟我不一樣?我怎么了?我不注重個人形象嗎?我這么帥你以為是爹媽給的嗎?”康天真愕然地看著他,“……不是爹媽給的嗎?”王三笑高高揚起優(yōu)雅氣質(zhì)的脖頸,“是我后天修煉的好嗎?堅持、定期鍛煉、欣賞音樂、參觀畫展……”“拉倒吧你,”康天真鄙視,“你說的全是你的反義詞好嗎?”王三笑十分不爽地站起來,向他展示自己的細腰長腿,“不看畫展能長出這樣的長腿嗎?不聽音樂能保持這樣的細腰嗎?你看我這身高、看我這肌rou……”“這位先生,”一位長腿護士走過來,嫌棄地看了兩人一眼,“公共場所請不要大聲喧嘩?!?/br>王三笑:“……”康天真笑了出來,他搓了搓有點僵硬的臉,低聲道,“笑笑,謝謝你?!?/br>王三笑鼻孔朝天,“謝我干啥?”“謝謝你陪我聊天,”康天真眼巴巴地看著緊閉的大門,喃喃道,“我真的挺緊張他的,有你在,我好多了?!?/br>“這話說的我很像備胎,”王三笑面無表情道,“真心感謝請給我賬號打一千萬,謝謝?!?/br>康天真轉(zhuǎn)頭看著他,眼神清澈,他認真地說,“笑笑,你在我這里,是無價的?!?/br>“……”王三笑沉默片刻,不客氣地在他腦門彈了一下,哼哼,“那你以后要好好孝順我?!?/br>“……”康天真扁嘴,“可我現(xiàn)在真的好嫌棄你啊。”宋文淵轉(zhuǎn)入病房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他手臂骨折,鼓膜穿孔,腦震蕩,頭上縫了6針,和十太公住進了同一家醫(yī)院,這下把康天真給忙壞了,上樓陪老爺子聊天打屁,下樓盯著宋文淵吃飯換藥,他拖個凳子坐在病床邊,盯著宋文淵的腦袋,滿眼都是好奇。宋文淵往左移,他的眼珠子跟著往左移,宋文淵往右移,他跟著往右移,幾次之后,宋文淵失笑,“有什么問題就問吧。”康天真眼睛一亮,“你為什么沒有剃禿瓢?”“……”宋文淵心頭堵死了。“不過這樣也好,沒有特別丑,”康天真道,“但是你的眼睛腫了,看上去有點傻?!?/br>宋文淵有些赧然,微微側(cè)過臉,遮掩還帶著淤青的眼眶,突然意識到來醫(yī)院之前自己那鼻青臉腫的德行早已被康天真看過,心中有些懊惱,他是如此的喜歡這個人,時時刻刻想把最優(yōu)秀的一面展現(xiàn)給他,卻不料讓他看到那般狼狽的樣子。康天真笑嘻嘻地說,“你平時都太聰明了,傻一點也挺好?!?/br>“是嗎?”宋文淵失笑,“可我一直覺得自己太傻?!?/br>“看來你比較謙虛,”康天真由衷地夸他,舉起一個蘋果,“你想吃水果嗎?我會削小兔子形狀的?!?/br>宋文淵玩心大起,“會削你自己的樣子嗎?”康天真想了想,“沒削過哎,但我可以試試?!?/br>二十分鐘后,蘋果上出現(xiàn)了吳彥祖的臉,宋文淵面無表情,“這是你?”“是啊是啊,”康天真眼睛亮晶晶,搖頭擺尾一臉快點夸我夸我再不夸我不跟你玩兒了的表情。宋文淵揉揉他的腦袋,笑了兩聲,內(nèi)心瘋狂吐槽:你特么是在逗我?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二人轉(zhuǎn)過臉去,看到蔣璧影拎著果籃出現(xiàn)的門口,推開門,“怎么回事?”宋文淵平靜地回憶,“昨晚跟你分開之后,我和洪陽去停車場,突然沖出7、8個混混,拿著水管和u型鎖,上來就打,我們兩個人勢單力薄……”蔣璧影急切地問,“到底是沖誰來的?”“兩個人都有吧,”宋文淵道,“這次鑒定會,我們樹敵不少?!?/br>“但洪陽還在搶救,”康天真道,“可見他挨的揍比較多,對方主要應(yīng)該是想揍他,你是買一送一的?!?/br>宋文淵失笑,“也許吧。”蔣璧影坐在病房的沙發(fā)上,俊俏的臉上陰云密布,“我會去給警方施壓,這件事情太惡劣了,要是不把兇手揪出來,我咽不下這口氣?!?/br>康天真眨巴著眼睛看著她,覺得心里有點郁悶:他是喜歡蔣璧影的沒錯,他現(xiàn)在又喜歡宋文淵了,而眼前,蔣璧影在擔心宋文淵……真是……沒有理由不吃醋啊。于是他沉下臉,不再說話。蔣璧影一眼掃過他的黑臉,理都沒理,看向宋文淵,說道,“鑒定會結(jié)束后,警方介入開始調(diào)查博物館盜竊案,但是肯巴德失蹤了,他身邊的人統(tǒng)一口徑,說整件事情肯巴德是交給洪陽一手去辦的,可現(xiàn)在洪陽他……生死未明。”宋文淵沉思片刻,“我很感激洪陽,鑒定會上李二鐵當場反水,如果不是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