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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老太太不知道,但他是知道宋文淵為什么來這里的,笑著道,“今天累得不輕吧。”“最后一次為老師分憂,再累也沒什么。”“哦?”羅子庚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黃興運在書畫鑒賞方面可是泰山北斗,你這么做會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考慮清楚了?”宋文淵云淡風(fēng)輕地笑笑,“如果不這么做,付出的代價才是我無法承擔(dān)的?!?/br>羅子庚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孔信哼了一聲,“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你倒是也不傻。”羅子庚拍了拍他的手,孔信閉嘴,宋文淵的表態(tài)已經(jīng)讓他滿意,遂對阿姨道,“上樓去看看天真在干什么,告訴他宋文淵來了?!?/br>沒兩分鐘,只聽樓梯上一陣歡快的腳步聲,康天真疾奔下樓,轉(zhuǎn)過一個拐角,直接坐在樓梯扶手上,吹著口哨滑了下來。老太太頓時血壓飆升,尖叫,“太危險了!你這小東西!作死呀!”康天真躥到客廳,一把抱住宋文淵,對老太太歪頭做了個鬼臉,“我從小滑到大,沒事的啦?!?/br>孔父板著臉,嚴肅地咳了一聲,“常言道,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你這么大了,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br>康天真對這個大爺爺十分尊敬,立刻垂頭認錯,“我知道了?!?/br>宋文淵不由得笑了起來。康天真扭頭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你怎么突然來我家了?”“來找你玩,”宋文淵笑道,“不歡迎么?”“歡迎歡迎,”康天真飛快地點頭,拉著他的手腕,“走,帶你逛一下,咱們不打擾這些老家伙們喝茶打屁?!?/br>孔信笑罵,“小兔崽子,趕緊滾吧?!?/br>康天真拉著宋文淵上了樓梯,孔家別墅外表其貌不揚,內(nèi)里裝修卻有著非凡的考究,宋文淵拾級而上,觸目所及都是古董:擺在室內(nèi)的是成套的明式家具,窗臺上是優(yōu)美的極品蘭花,墻上掛著的是風(fēng)格迥異的文人字畫,博寶閣里陳列著含蓄清麗的官窯青瓷……“這里像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宋文淵站在二樓客廳環(huán)顧四周,由衷地說,“百年孔家,這樣的底蘊,果然非比尋常。”“二樓是我大爺爺在住,”康天真推開一扇門,“這是他的書房,藏書很多。”宋文淵看了一眼,只見四壁圖書、牙簽滿架,眼睛瞬間就亮了。康天真狡詐地壞笑,“等你的古董店開業(yè),我就慫恿大爺爺把藏書拿去代賣,他有很多珍本善本,甚至孤本?!?/br>宋文淵無奈地看著他,都說胳膊肘朝外拐,這貨能拐得這般得意這般自豪,也算不一般,但,自己偏偏就愛死了他這樣的性格。“走吧,”康天真關(guān)上書房,牽著宋文淵的手走上樓梯,“三樓我們就不看了,那是大伯和師父的愛巢,他倆很少在這兒住,平時都不給我進去,估計會有很多不堪入目的東西,嘖嘖,我還是個孩子呢?!?/br>宋文淵失笑,跟著他的腳步,“你住在閣樓上?”“是啊,我是羅恩家的食尸鬼?!?/br>康天真推開閣樓的門,兩人鉆進低矮的房間,宋文淵只看了一眼,就大笑起來,這果然是康天真的房間。墻上亂七八糟貼著動漫海報和幾幅大概是他自己涂的字畫,桌子上隨手堆著很多碎瓷片,圓形的透氣窗邊一張楠木拔步床,因為閣樓太矮而卸了頂上的圍欄,床上有2/3的地方都堆著書,床頭的墻上貼著一幅狂草,上面只有一個汪洋恣肆的大字——飯。宋文淵坐在床上,隨手拿起一本雜志,最新版。康天真木著臉,頂著宋文淵的視線一臉神色如常,還特別畫蛇添足地問,“喜歡看嗎?我這里還收藏了很多,連首版我都有,還有特別經(jīng)典的……”宋文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康天真說不下去了,他用力將書摔在床上,嚷嚷,“你這樣看我干啥?難道我就不能收藏……”話未說完,人已經(jīng)被宋文淵拉進了懷中,溫柔地吻了下去,康天真慢慢轉(zhuǎn)身,兩人一邊親吻著一邊躺倒在了床上。宋文淵手掌從他的t恤探進去,撫摸著細滑的腰身,手指刁鉆地點著火。康天真迷戀這種被他撫摸的感覺,喘息急促起來,他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yīng)他的親吻。宋文淵抱著他翻了個身,壓在床上,將t恤推到脖子上,如饑似渴地親吻著他的胸口,康天真腰肢酥軟,兩人從北京回來就沒有親熱過,食髓知味的身體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康天真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宋文淵,我……我想……”突然手機鈴聲大響,康天真郁悶地伸手去抓手機,恨罵,“誰這么掃興……嗯?大伯?”他狐疑地和宋文淵對視一眼,接通電話,“喂……”孔信悠然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親情提示,我臥室床頭柜里有安全套,一般人我不告訴他?!?/br>宋文淵:“……”“臥槽?。?!”康天真咆哮,“你是變態(tài)嗎???”孔信掛了電話。床上衣冠不整的兩個人相對無言地傻逼了,孔信這一通電話比冷水還管用,瞬間就把兩人高漲的情欲給滅了。宋文淵無奈地給康天真整理好衣服,“是我失控了,在你家做這事兒確實不合適?!?/br>“有什么不合適的!”康天真抓狂,“他還不是經(jīng)常在家ooxx?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我要去給他所有安全套都扎小洞!”“別鬧,”宋文淵失笑,“他們又不怕懷孕。”康天真蠕動到床頭,趴在圓形窗臺上生悶氣。宋文淵從背后抱住他,親吻著他的耳朵,“剛剛給你打了兩個電話,你都沒接?!?/br>“怎么會?”康天真茫然地掏出手機,“我沒聽到鈴聲啊?!?/br>宋文淵湊過去看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么,調(diào)出攔截的電話記錄,赫然看到自己的手機號碼正躺在黑名單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半分鐘后,康天真猛地跳起來,咆哮,“我要跟那個老不羞的決一死戰(zhàn)?。。 ?/br>“你大伯?”“不是他還能是誰!”康天真憤怒,“我說他為什么突然要玩我手機,搞半天是做這種為老不尊的勾當!”宋文淵卻明白了孔信的用意,怪不得自己剛進門時他一點都不吃驚,這根本就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不由得一陣慶幸,自己要是今天沒來上門表忠心,以后恐怕就沒好日子過了吧。他笑著給康天真順毛,轉(zhuǎn)移了話題,“中午回來有沒有再吃點東西?我看你在酒席上吃得不多?!?/br>“我不餓,”康天真悶聲悶氣,“師父好像不太高興,回來和大伯嘀嘀咕咕說了半天,大伯很生氣,讓我以后沒事兒不許去小軒窗玩,宋文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