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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了,一把將酒瓶揮開,把康天真翻過來,輕輕拍著后背,“怎么樣?難受嗎?是不是嗆氣管了,咳出來就好。”洪陽嚇白了臉,立刻倒一杯涼茶端過來,宋文淵從他手里接過涼茶,順便斜他一眼,洪陽一臉無辜地瞪大眼睛。蔣璧影歪頭看過來,幸災樂禍地笑,洪陽眨巴眨巴眼睛,乖得跟只小貓似的。康天真被嗆得驚天動地,肺都差點咳出來,總算舒服了些,接過宋文淵遞過來的涼茶漱了漱口,啞著嗓子,“我好了。”“把剩下的水喝了,”宋文淵看他滿臉通紅,兩眼水汪汪的,還帶著紅血絲,簡直我見猶憐,不由得更恨洪陽。“我知錯了,”洪陽舉起雙手,愁眉苦臉,“我真的知錯了,文淵,我鄭重承諾以后再也不招惹天真了,我……我根本就不是故意的啊?!?/br>康天真唯恐影響了他們兄弟感情,連忙笑著擺手,“不怪洪陽,是我自己要說話才嗆到?!?/br>“別說話了,再喝兩口水,”宋文淵聽他說話好像氣管還在撒風,心疼不已,理直氣壯地指使洪陽,“少他媽廢話,這茶水太涼了,去倒杯溫的?!?/br>“哎,好好好,別生氣別生氣,”洪陽立刻屁顛屁顛地去倒水了,雙手端著水杯邁著凌波微步回來,“這溫度成嗎?”宋文淵試了一下,高冷地點點頭,喂給康天真,柔聲道,“小口喝,潤潤嗓子,別喝太急了?!?/br>康天真剎那間又一次愛上了宋文淵,他捧著杯子,臉頰紅撲撲的,幾乎要把臉塞進杯子里了,整個心腔里都在冒著粉紅泡泡:尼瑪,太帥了,霸道總裁一樣的男盆友,我值得擁有!洪陽小心翼翼湊過去,摸著他的腦袋順毛,“真真,我真不是故意欺負你?!?/br>“我知道啊,”康天真雙眼真誠地看著他,“你就是有點2b而已?!?/br>“我日?。?!”洪陽暴怒,跳起來要抽他。宋文淵一眼橫過去,“嗯?”“日我大爺喲!”洪陽揮出去的巴掌硬生生扭轉方向落在自己臉上,恨鐵不成鋼地罵,“洪陽啊洪陽,你以為長得帥就可以隨便招貓逗狗了嗎?真真這么可愛的藍孩子,你居然害他嗆到,真是個2b?!?/br>蔣璧影被逗樂,笑罵,“好了好了,別耍寶了,今天來是談正事兒的?!?/br>洪陽呲牙咬開一瓶啤酒,遞給宋文淵,自己又開一瓶,吃了一口烤豆腐,淡淡道,“文淵,你那店準備什么時候開業(yè)?”“裝修還得一兩個月,”宋文淵道,“這家店鋪原來的老板留下了一些古董,我和天真盤點了一下,沒幾件值錢的,古董店要是真開起來,沒個好東西還是不行?!?/br>康天真從宋文淵酒瓶里倒了點啤酒在自己的杯子中,說,“不用擔心啊,我那兒有幾件開門到代的明清官窯,到時候放你店里寄賣,還可以從景德鎮(zhèn)調一些瓷器過來,寫清楚是康仿,就以仿古藝術品的價格賣,明碼標價,也沒人能說出什么來?!?/br>“嘖,真是賢內助,”洪陽嬉笑著擠兌他。康天真認真道,“這是宋文淵的店,那跟我自己的店就沒有什么區(qū)別,我為自家店鋪裝點門面有什么問題嗎?”“沒有沒有,你做得非常好,goodjob!”洪陽翹起大拇指,連聲夸贊,轉頭對宋文淵道,“我手頭也有幾幅字畫,還有一套元版書,品相很不錯?!?/br>宋文淵感激地和他碰了下酒瓶,“多謝了,兄弟。”“先別急著謝,”洪陽攔住他的酒瓶,“我不是白給你裝點門面的,你的店,我和璧影要入股?!?/br>康天真叫起來,“你入就算了,璧影跟著瞎摻合什么呀,我都還沒入股呢?!?/br>蔣璧影瞥他一眼,嗆口,“我怎么就叫瞎摻合了?告訴你,我能為文淵做的可比你多多了?!?/br>“?。。 笨堤煺嬉豢跉鉀]提上來,噎得直瞪眼,沒辦法,人家說的是實話,蔣氏的底蘊不比孔家差,人家開的還是拍賣行!宋文淵失笑,“大小姐就別再欺負我們貧賤夫夫了,你們怎么會想到要入股?”“我們相信你呀!”洪陽眉飛色舞地展望未來,“以你的出身、眼力、經(jīng)驗,古玩行里同齡的有幾個是你對手?就黃興運那老怪物不也忌憚得要死要活?我也不自夸,就我憑我入職不到一年,就成為肯巴德第一秘書的能力,咱倆聯(lián)手,那是拳打小軒窗、腳踢古今閣,古玩行里沒一個敢煞咱威風的。”宋文淵噙著笑意看他吹牛皮,點點頭,“說得不錯。”“臥槽,”康天真目瞪口呆,“你竟然湊不要臉的承認了,敢腳踢古今閣,你們不想混了嗎?我大伯會把你們都綁起來,挨個拔腿毛的?!?/br>“就是個說法嘛,”洪陽喝了口啤酒,“我們合伙,相互有個幫襯,出了問題也能分擔風險?!?/br>宋文淵點頭,“這樣挺好,我最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br>洪陽豪氣沖云霄,舉起酒瓶,”我們兄弟聯(lián)手,再創(chuàng)輝煌?!?/br>眾人干杯。康天真趴在桌子上,”為啥說再創(chuàng)輝煌?你倆以前很厲害嗎?””聯(lián)手干掉了肯巴德,不厲害嗎?”洪陽笑嘻嘻地說,”我倆讀書那會兒可是雄雄雙煞,當年我家窮嘛,老娘改嫁,老爸還在蹲勞改,學校里的小王八蛋總是欺負我。”康天真從沒上過學,對校園暴力沒什么概念,驚訝地瞪大眼睛,”他們往你書包丟癩蛤蟆了嗎?””這倒沒有,”洪陽道,”比如放學回家,發(fā)現(xiàn)自行車氣門塞被拔了,比如上自習課逼我跑腿去商店買吃的,比如說打掃衛(wèi)生分配最臟最累的活兒給我。”蔣璧影露出驚訝的表情,”為什么我都沒有印象了?!薄蹦憧墒谴笮〗悖刻熳e利來上學的,眼高于頂,哪里注意到我們小老百姓啊,”洪陽嬉笑,抬手在康天真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少年,請把你那滿臉的憐憫收起來,那些小王八蛋我都已經(jīng)報復回去了?!薄蹦惆阉麄儦忾T塞也拔了?””我是這么素質低下的人嗎?”洪陽氣宇軒昂地說,”我找了一把圖釘,天天去扎他們的車胎,每天七個孔,風雨無阻,半個月下來,他們就崩潰了?!?/br>蔣璧影大笑,”你比他們素質還低?!薄痹趺茨苷f我素質低呢?”洪陽一臉無辜地說,”圖釘是我找的不錯,但去摁圖釘?shù)氖撬挝臏Y啊?!薄睗L蛋!”宋文淵笑道,”吃你的飯吧?!?/br>洪陽喝得有點多,親熱地摟著宋文淵,對蔣璧影說,”那時候,全班只有文淵對我好,這么多年下來,我也只認文淵一個兄弟?!?/br>蔣璧影嘲諷,”你們兄弟倆可真有緣分,雙雙信譽危機。””那算什么呀,這一行里是古董說話,”洪陽一揮手,”我準備南下走一圈,江東子弟多才俊,應該能收到幾件古籍書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