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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和他接吻,笑嘆,“你啊……”康天真眼中狡黠的光芒閃了閃,無比熱情地糾纏著他接吻,宋文淵被挑逗起了興致,漸漸轉(zhuǎn)身,將他抱到懷里,兩人都氣喘吁吁。宋文淵將桌子上的東西揮到一邊,抱起康天真放在了桌子上,一邊親吻,一邊脫去他的上衣,然后伸手去解腰帶。康天真卻貞烈地一把揪住腰帶。宋文淵疑惑地看著他,“怎么了?”“你不是要看書嗎?”康天真隨手抓過一本書,放在自己白花花的肚皮上,兩手食指指著肚皮,“看吧,我不打擾你?!?/br>“……”宋文淵倒吸一口冷氣,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分鐘后,突然大笑,一把將書拿到旁邊,另一只手按住康天真,粗暴地褪了他的褲子,笑道,“找事兒是吧?嗯?是不是找事兒?”康天真捂著褲襠從桌子上蹦下來,撒腿就跑,還回頭嚷嚷,“就找事兒,我叫你假正經(jīng)!”宋文淵笑著追過去,把他按在書房的門上上下其手,用身體擠壓著親吻,笑道,“嫌我假正經(jīng)?信不信我流氓起來嚇死你?”康天真一邊和他接吻,一邊抽空挑釁,“嚇不死怎么辦?”“嚇不死就……”宋文淵挺身進洞,“cao到死!”“啊……”康天真修長的手指猛地一顫,用力抓在了宋文淵的后背上,兩人都發(fā)出舒爽的聲音。兩人從門上做到桌子上,康天真躺在價值連城的古籍之間,皓月般皎白的身體如同花朵毫無保留地盛開。偃旗息鼓之后,兩人在花灑下洗澡,康天真趴在宋文淵的肩上撒嬌,讓他給自己清理身體。嘩啦啦的水流沖走污濁,康天真親著宋文淵的耳朵,小聲道,“宋文淵,無論到了什么地步,我最害怕的,也是你受到傷害?!?/br>宋文淵心頭一顫,幾乎落下淚來,康天真是個拿“我愛你”當“早上好”來使用的人,每天總要真真假假地說上一籮筐情話,卻從來沒有向現(xiàn)在這樣,如此認真地說著對他的擔心。他親了親他的頭發(fā),擦干身體后將人抱到床上,兩個人手足相抵,在情事中位于下方那個總要消耗更多的體力,康天真被累壞了,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宋文淵卻睜開眼睛,借著月光看著他饜足的睡顏,情不自禁地在他額頭親吻,將他的手握著放在自己胸前,感覺只要懷里抱著這個人,心里就仿佛有著取之不盡的能量,可以應對任何方向射過來的明槍暗箭。即使是被恩師誣陷……即使是被摯友背叛……即使是與命運抗爭……康天真在早上金色的陽光中醒來,睜開眼睛,宋文淵正披著衣服倚在床頭看書,感覺到身邊有動靜,低頭,正對上康天真迷離的睡眼。不由得笑了起來,“醒了?”康天真毫無形象地打了個哈欠,抱著被子在大床上滾了一圈,有氣無力地趴在枕頭上,哼哼,“早飯想吃甜豆花?!?/br>“唔……”宋文淵淡淡道,“豆腐花是咸的?!?/br>“燒死!”康天真對他豎起中指,“你個異端!”宋文淵笑起來,起床去給他做甜豆花,康天真賴了一會兒床就爬了起來,靸拉著拖鞋跟到廚房,看到宋文淵頭發(fā)亂糟糟的,頭頂還翹起一撮,身上穿著超能陸戰(zhàn)隊的家居服,后背上印著一個大白。他覺得心里十分溫暖,不由得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他的腰,喃喃道,“豆花里要放很多腰果?!?/br>“放什么腰果啊,”宋文淵撒了一把花生碎,“用花生代替一下吧。”“嚶嚶嚶……”宋文淵無語,“家里也沒有腰果了嘛?!?/br>“有的,”康天真伸腳踢了踢地柜,“上次淘寶做活動,璧影買了好多,讓洪陽哥……”聲音戛然而止。宋文淵動作也頓了一下,洪陽已經(jīng)成為橫亙在兩人之間的一道鴻淵,他曾經(jīng)是他們最親近的人,如今卻變成一根毒刺,狠狠地插在了兩個人的心上。“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就是洪陽哥做的,他還有可能是被人栽贓,你知道的,懷信樓這么紅火,有很多人都想離間你們……”康天真艱難地說,從一開始他就發(fā)自內(nèi)心地懷疑洪陽,但為了宋文淵,他愿意竭盡全力去給他開脫,可是王三笑的消息如同一把巨錘,將正在努力往外攀爬的他,一捶砸回了深淵里。“嗯,”宋文淵點點頭,“我會查清楚?!?/br>康天真緊緊抱住他的腰,和他背上的大白貼在一起,猶豫了很長時間,低聲問,“如果真的是洪陽哥做的,你會報警嗎?”宋文淵沉默半天,啞聲,“是國寶,他卻為了金錢將之賣給肯巴德,這種行為……不可原諒?!?/br>康天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茫然道,“璧影怎么辦?她肚子里的孩子才四個月……”“這是洪陽的又一項罪過,”宋文淵聲音冷漠地說,“如果真是他做的,我倒很想問問他究竟有沒有考慮過璧影的處境?!?/br>美好的早晨就這樣化作泡影,陰霾如影隨形地跟在兩個人的頭頂,他們在餐廳面對面地吃著豆花,兩個人都覺得心頭壓抑。手機突然響起來,宋文淵伸長手臂拿過手機,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突然愣住了,臉上籠上一層冷漠。“是誰啊?”康天真探頭過去,頓時大吼,“黃老怪???他還敢給你打電話?真以為我不敢找人砍了他嗎?”“先別罵,”宋文淵制止了他的發(fā)飆,接通電話,冷淡地問,“喂,黃先生,有什么事情?”“文淵啊,”黃興運的聲音破天荒十分慈愛,“最近怎么樣?工作還忙嗎?”“……”宋文淵被他問得莫名其妙,淡淡道,“托黃先生的洪福,最近日子勉強還過得去?!?/br>黃興運寒暄了幾句,話鋒一轉(zhuǎn),“我去了懷信樓,你們店沒有開門,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嗎?”“臥槽,”康天真聽不下去了,一把搶過手機,大罵,“老雜毛你什么意思?過來嘲笑的嗎,我們開不開門關(guān)你鳥事?告訴你,我們只是休息休息,趕明兒還要開業(yè),風風光光的開業(yè),氣死你!”“這孩子……”黃興運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覺得十分郁卒,心想當初那么可愛的男孩子怎么到宋文淵手里幾個月就成潑婦了?可見這姓宋的小子當真沒資格占有天真,也只有自家瑯軒孩兒能配得上天真這樣的尤物了。宋文淵笑著親了親康天真,從他手里接過手機,冷漠地說,“黃先生要是沒別的事情,宋某就先掛電話了?!?/br>“哎,等等,”黃興運連忙出聲,“文淵啊,最近要是不忙的話,就賞臉出來喝一杯吧,我也有很些日子沒有和你一起吃飯了,到底師徒一場,總不至于太過疏遠?!?/br>宋文淵倏地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