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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陽被這兩人堵住前后去路,警惕地看著他們,“宋文淵和王三笑答應放我一馬。”“哦,這倆孩子真不懂事,”孔信輕描淡寫地直接否認。王八賢笑起來,“我兒子啊,就是有決斷,說放就放,哎呀,這么乖巧可愛的兒子,真是讓人疼得很吶,只不過,”他扭頭問向在身后等待吩咐的馬仔們,“哎,哥兒幾個,我兒子說要放他們,我家信乖乖說不能放,你們說,我到底是放?還是不放?”馬仔低笑,“一切但聽八賢王吩咐?!?/br>“沒有主見!”王八賢樂呵呵地站起來,走到洪陽身前,圍著他繞了一圈,伸手從他衣服口袋中摸出一個硬幣大小的追蹤器,放在掌心,語重深長地笑道,“小朋友,跟我乖兒子比,你還是太嫩啦。洪陽驚恐地盯著他掌心的追蹤器,“這是……這是什么時候……”聲音戛然而止,他想到剛才在樓梯上被王三笑用槍指著威脅,想必就是那個時候放在自己身上的。王八賢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小朋友,大葛格給你個自己選擇的機會,你是想要清蒸呢,還是想要紅燒呢?”“不、不……我不想死……不……”洪陽顫聲,“我也有功勞,我把天真的下落告訴宋文淵了,我……”孔信走過來,煩躁地說,“少他媽啰嗦,拿下吧,直接交給警察,這樣沒種的慫貨,看一眼也怕污了眼睛?!?/br>第99章正文完結(jié)啦住進病房時,肌rou松弛劑的藥效已經(jīng)稍稍褪去,康天真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看著宋文淵,嘴一扁,眼睛瞬間水汪汪,豆大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沒事了,黃興運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宋文淵理了理他雜亂的額發(fā),啞聲,“不怕了,醫(yī)生說只是一些肌松藥,身體代謝了就沒事了,不怕啊?!?/br>康天真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慢慢撅起章魚嘴。“……”宋文淵看看在旁邊走來走去的護士,萬分頭疼地苦笑一下,側(cè)了側(cè)身體,擋住大家的視線,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肌松劑的藥效并未完全消失,康天真笨拙地動著舌頭,想要回應他的親吻,宋文淵邊吻邊笑了起來,伸出雙臂,小心翼翼地環(huán)住他的身體,越吻越深。護士端著托盤走進來,看到二人的舉動,抿嘴輕笑一下,悄悄退出門外。一吻終了,宋文淵又親了親他的鼻尖和額頭,小聲道,“對不起,讓你有了這樣可怕的遭遇。”康天真張了張嘴,想要說沒關(guān)系,卻發(fā)現(xiàn)舌頭笨拙得什么都說不出來,只得努力咧開嘴,露出一個傻笑。看到他的笑容,宋文淵心頭一酸,幾乎落淚,托起他涂了消腫藥膏的手,聲音喑啞,“天真,你為什么這么……這么……天真?”走廊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口的護士連忙阻攔,“哎,你們不能進去……你們是什么人?”“我是康天真他老子!”一個蠻橫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宋文淵吃了一驚,回頭,看到康純杰一臉冰霜地推開門,大步走進來,身后跟著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一邊往里闖一邊回頭和護士扯皮,正是康天真的親生父親孔義。“康先生,”宋文淵恭敬地站起來,“您來了,天真已經(jīng)沒事了,實在抱歉,讓你們擔心……”話音未落,康純杰突然上前一步,兇悍地一腳踹在宋文淵的肚子上,宋文淵猝不及防,被踹得一個踉蹌,后退兩步,撞進沙發(fā)里。護士大叫,“你干什么?這是醫(yī)院,請不要制造事端,哎,宋先生,你沒事兒吧?”宋文淵難堪地爬起來,這一腳,踹得他五臟六腑差點移位,他痛苦地咳嗽兩聲,余光看到病床上康天真驚恐的眼神,硬生生把痛楚全部壓了下去,低聲道,“護士小姐不用擔心,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先回避一下吧?!?/br>“誰跟你是家事?”康純杰冷冷道,“從今天起,你們兩個離婚?!?/br>“臥槽!”孔義一臉震驚地大叫,“我兒子啥時候結(jié)婚的?我怎么不知道?”“因為你是豬,”康純杰看都沒看他一眼,不屑地說,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看著康天真,擰緊眉頭。康天真:“qaq”“真是廢物,”嘴上罵得冷酷,康純杰的眼神卻已經(jīng)柔軟下來,看看他因被強行套手鐲而紅腫的手背,淡淡道,“明早跟我回美國?!?/br>康天真:“!?。 ?/br>宋文淵硬撐著走過來,“是我沒保護好天真,康先生,都是我的錯,但是,我和天真,我們不能分開?!?/br>“沒有誰離了誰就活不了的,”康純杰抬手輕輕摸了摸康天真的臉,“也不是所有感情都值得你付出一生,遇到渣男,當斷則斷?!?/br>話音未落,孔義刷的露出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康純杰大手一揮,“帶走?!?/br>立即幾個保鏢從門外魚貫而入,無聲而默契地抬起康天真放進輪椅中,宋文淵急忙上千攔住,“康先生,您不能帶他走,康先生,我知道這次天真的遭遇全是因我而起,我已經(jīng)知錯,請、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康天真也拼命掙扎,努力伸出手臂,“不……我不……”“呀,能說話了?”孔義拍拍他的臉蛋,“藥效褪了嗎,別急著說話,留著力氣回家說吧,你媽準備了三堂會審,我們來好好談一談這件事情?!?/br>“不!爸,不能……”康天真大著舌頭含糊地嚷嚷,“我不走……我要宋文淵……”康純杰冷冷道,“你再啰嗦一句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美國。”康天真倏地不說話了,扁著嘴看他,一臉委屈。“……”康純杰嘆氣,“今晚先回孔家,你大伯請了最好的醫(yī)生和護理人員,”他轉(zhuǎn)身看向宋文淵,“把你那邊的爛事先處理好再說。”明白了他的意思,宋文淵只得點頭,走到輪椅前,俯身看著眼淚汪汪的康天真,苦笑一聲,“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回老家養(yǎng)傷,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很快就去接你,怎么樣?”康天真撅起嘴。“乖,”宋文淵溫柔地親了他一下。康天真睫毛一動,眼淚掉了下來。那一瞬間,宋文淵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難過。即使已經(jīng)是深夜,他卻沒有絲毫睡意,驅(qū)車去了公安局,接待的警察道,“洪陽和肯巴德都已經(jīng)被緝拿歸案,我們在肯巴德的行李中查處了很多古董,你們懷信樓的也在其中,等結(jié)案,就會將書還給你們?!?/br>“多謝你們費心了,”宋文淵感激地說,“如果不是各位,這書恐怕就已經(jīng)被肯巴德走私到了英國,那以后再想回國,就十分困難了。”“哪里哪里,”警察道,“王八賢同志也給我們提供了很多幫助,對了,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