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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聽聽不起的話。他秦非非常珍惜自己這條撿回來的小命,一點都不想丟掉。而那個已經(jīng)走近的男人身材魁梧結(jié)實,如果自己要硬拼,根本沒有絲毫勝算。雖說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除了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也未曾見過多少血腥事件,可這個男人在這話剛落下來的時候,便給了秦非相當(dāng)?shù)膲浩雀小?/br>秦非插在口袋里的手不由緊了緊,手指摸上了手機,卻暗恨現(xiàn)在的手機。和之前的手機比,沒了鍵盤屏幕增大,似乎功能也繁雜了,但在口袋里想要撥出合適的號碼,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人亂蓬蓬的頭發(fā)遮住了幾乎整張臉。他嘆了口氣,聲音依舊是難聽得緊,氣勢卻陡然一松。“秦少爺緊張什么呢,我只是要講個故事罷了。聽了也就聽了,趁著再忘掉的時候忘掉了就沒事了?!?/br>秦非心下稍松,卻還是對自己支開了秦焰這件事表示倒霉,也不知道秦焰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不過這人似乎是因為自己常失憶的緣故,所以想要讓自己當(dāng)做被傾訴的人?那人這時候已經(jīng)自顧自開了口。難聽的聲音,混亂的表述,卻讓秦非一下子被吸引了。“我從小姐八歲被帶回家開始照顧她,卻沒想到自己會犯下這樣的錯誤。”他所有的表情神色都隱藏在了亂發(fā)下,什么都看不出。聲音也因為嘶啞難聽,很難聽出其中的感情。“小姐很乖,也很叛逆。雖然在外人面前在老爺子面前都乖巧,卻在我們這些已經(jīng)劃分給她的人面前很有威嚴(yán)?!?/br>“我看著她從孩子一點點長大,從什么都不懂,到了后來那樣的端莊耀眼?!?/br>“小姐也從什么都不信,到了一點點交付信任……”“終于她說了讓我去做的事情,找到秦少爺。我找到了?!?/br>秦非下意識地,就想到了一個人,一個之前一直被自己當(dāng)做meimei的人;那個后來害得自己差一點就恨的人;那個后來再也沒有聽到消息的人。不,也許手機里記的,“林夕似乎精神出了什么問題”才是自己之前知曉的最后的消息。那個人還在說,說的斷斷續(xù)續(x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說什么。而隨著他的話,他也能確定了,這個人,是林夕。他現(xiàn)在說的,是林夕的變化,是林夕的喜好,是林夕對秦非的執(zhí)念。——那個秦非,是小時候唯一對她好的秦非,是秦家已逝的小少爺秦非,也就是現(xiàn)在那人面前的秦非。秦非對于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也是,和林夕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只有他和林夕兩個人。頂多算上司機什么的存在。而這個人口中,他絕對不是個司機,更像是歸屬林夕的保鏢,或者也算是管家。而有關(guān)林夕的這些消息,秦非聽來只覺得難以相信。明明在D市,甚至不過是度假。遇上這個人,聽到這些消息的概率有多大?!他癱著臉,有些驚疑不定地聽著,然后聽到了讓他幾乎要崩潰的好笑真相。33第六周目(3)“小姐有多在意秦少爺,大概小姐自己都不知道?!?/br>“小姐想要秦少爺開心,但是秦少爺不開心。小姐認(rèn)為秦先生的存在阻礙了秦少爺。”從那些其實算的上是廢話的話里,秦非聽到了他根本沒有想到的事情。“我自作主張,卻是害了小姐。”“小姐說過想要讓秦先生知難而退,但是秦家不允許,對秦少爺也不公平。小姐說想教訓(xùn)他,所以我替小姐做了……可那群人卻找錯了人?!?/br>這是秦非總結(jié)出來的,從那人混亂的語言中總結(jié)出來的。如果是別人,大概真的當(dāng)做是個故事了。何況那人的話有些顛三倒四,讓人聽得一頭霧水。但聽到這一切的是秦非,是親身經(jīng)歷的秦非。——那人大概永遠(yuǎn)都猜不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到了最后,聽到這一襲話的此秦非,就是彼秦非。那人的話還在繼續(xù)。“小姐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我攔住了小姐,自己進(jìn)去,卻沒有救出秦少爺……這嗓子,也是那時候毀掉的?!?/br>“小姐病了,我卻被她辭退了。”“我知道……小姐是為我好,我不能繼續(xù)呆在林家……”“我不想離開小姐的……”“遇上你,我簡直是不敢相信。真是緣分。相似的長相,相同的名字……”秦非卻已經(jīng)不再聽了。他也聽不清,聽不進(jìn)去。而正當(dāng)這時候,他聽見了秦焰的聲音。“你?”秦焰手里拎著個袋子,里面裝著兩瓶水,其中一瓶隱約有著浮冰。他快步走了過來,站在秦非身邊,先對上了那個陌生的男人:“你是誰?”“秦先生,”那人點點頭。秦焰對這讓人印象深刻的聲音還是有些印象的,于是看著他,微微皺眉,語調(diào)平緩:“是你。你不是醫(yī)院的護(hù)工么?怎么在這里?”那人“嘿”了一聲,搖搖頭擺擺手,又用拿著酒的手蹭了蹭頭發(fā),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秦焰瞇起眼,看著那人蹣跚離開,立刻將那瓶在冰水旁染上了些涼氣卻并不涼過頭的水從袋子里拿了出來,卻在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秦非的不對勁。秦非很不對勁,雖然還是面無表情的模樣,但熟悉他的秦焰當(dāng)即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皺起了眉頭,又將水放了回去,然后半蹲下去,空出的那只手握住了秦非的手:“非?”秦非沒有反應(yīng)。秦焰的眉頭皺得更緊,又喚了好幾聲,秦非才有些反應(yīng)。“非?非……秦非?”秦非似乎聽到什么,但他沒有氣力去理會。他只覺得可笑,那般的可笑??稍谧约荷砩习l(fā)生,他又笑不起來。怎么能笑得出來呢?他想過很多種關(guān)于自己死亡的可能性的。被秦飛除掉啊,被養(yǎng)父母當(dāng)做秦飛的威脅和絆腳石啊,被秦家當(dāng)成秦飛的擋箭牌啊,被牽連進(jìn)了黑道什么的……各種各樣,而且大多離不了秦飛和秦家。——對秦飛的偏見,其實他一直都有。而關(guān)于秦非自己的身世,大多人是不知道的,秦家畢竟還是個不小的商業(yè)家族,終究也是要面子的。外人不知道,圈子里的人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