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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第二天下去,吳迪還真的弄到一套青鳥的成名作,并且還是絕版的。章白不敢相信,摸著扉頁上龍飛鳳舞的簽名,半天,突然抬頭,“這簽名假的吧?你當我傻啊,就你這小樣兒還能認識青鳥大人?”吳迪沒想到厚臉皮要來的書居然會被他鄙視,氣得直撓墻,“你才假的呢,你不自稱是青鳥的腦殘粉嗎,他的字你能不認識?”章白撓撓頭發(fā),小聲道,“還別說,我真不認得?!?/br>吳迪抓著了他的小辮子,底氣十足地鄙視,“你這個偽飯!”“傻迪你說什么?”章白怒了,兩本大厚書抱起來用力砸下去,“你才偽飯!你全家偽飯!”吳迪的氣勢像戳破了的氣球,咻地一聲癟了,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哀叫,“別打別打,哎喲,疼啊……”章白打累了,兩本嶄新的書被蹂躪得像剛出土的殘本,隨手就被扔到了一邊,抱著日歷繼續(xù)念念有詞。“你太粗魯了,”吳迪遍體鱗傷地蹲在他旁邊,心疼地摸著自己厚臉皮換來的簽名書,小聲指責。“嗯?”章白斜眼。“我啥都沒說,”吳迪高叫,然后一臉諂媚地湊過去,“您最溫柔端莊,最賢良淑德了!”章白一腳把他踹倒,“你才賢良淑德,老子這叫孔武有力!”4、簽售會章白的感冒一直拖到周六都沒有好,直接什么借口都不用想了,跟店長說了一聲之后繼續(xù)翹班。前面掛了電話,后面從床上一躍而起,拉開衣櫥翻找去為青鳥大人應援時可以穿的衣服。吳迪照樣天亮才爬去睡覺,睡到一半起來喝水,路過客廳,看到章白上半身是藍白相間的連帽假兩件套,下半身天藍色復古牛仔褲,打扮得異常青春亮麗,嚇了一跳,“你要去約會?”“約什么會啊,真俗,”章白樂滋滋地坐在玄關里換鞋,說話還帶點小鼻音,“今天青鳥大人的簽名握手會,我要去和大神零距離接觸!”吳迪無語,“有什么好去的?不是給你他的簽名書了嘛?!?/br>“誰要你偽造的破玩意兒?”章白斜他一眼,歡快地開門跑了。看著大敞的房門和消失在樓梯道里的身影,吳迪氣堵。睡到一半惹一肚子氣,吳迪睡意全無,關上門后站在廚房里泡咖啡,突然房門被嘭地一聲推開,吳迪手一抖,開水差點倒在手上,憤怒地望過去,“你又丟三落四!”章白打著哆嗦跑進來,吸吸鼻子,“外面好冷,還下雨了,青鳥這個雨神,去哪兒簽售哪兒下雨?!?/br>吳迪幸災樂禍,“所以叫你不要去了嘛?!?/br>“你一邊去!”章白去臥室找了一件白色的外套披著,在客廳跟只小狗一般在各個角落里轉來轉去。吳迪納悶,“你找什么?”“傘,我記得上回充話費,送了一把的呀,放哪兒去了?”“哦,你說的是那把印著中國移動字樣的破傘吧,”吳迪平靜地說,“我上個星期打掃衛(wèi)生,在陽臺上發(fā)現(xiàn)一堆分辨不出顏色的破布和一個銹跡斑斑的金屬骨架?!?/br>章白驚呼,“???”吳迪淡定地說,“被我扔了?!?/br>“你憑什么扔我東西!”章白怒叫著撲過去,掐住他的脖子死命地晃來晃去,“你太過分!我就那么一把傘?。 ?/br>吳迪淡定的外表瞬間被掐沒了,吐著舌頭直翻白眼,“我錯了,白大人,我錯了啊!”“你賠我一把!”章白態(tài)度十分惡劣,擰著他的耳朵轉來轉去。吳迪疼得頭皮發(fā)麻,連聲哀叫,“別擰,別擰,我房間里有一把……”章白咻地消失在面前,不一會兒,臥室里傳來翻箱倒柜的聲音。吳迪看著掙扎間潑得到處都是的咖啡,一陣無語。不一會兒,章白一邊咳嗽著,一邊拿著從他臥室中翻到雨傘走出來,打聲招呼,“中午別做我的飯,我估計一個上午還不夠排隊的,走了?!?/br>“哎,等等,”吳迪咬著面包從廚房出來,“我跟你一起去。”章白吸吸鼻子,心情不怎么好,“你要干嘛?”吳迪去臥室換衣服,邊穿襯衫邊走出來,“你參加過簽售會嗎?看你這病歪歪的樣子,在現(xiàn)場排幾個小時的隊,不暈過去才怪呢,我陪你吧?!?/br>“干嘛對我這么好?”章白警惕地捂著自己的衣領,急速后退,“你說過我們只是普通朋友的!”吳迪一口氣沒上來,被噎得直翻白眼,“不用陪拉倒!”章白湊過來,摸著下巴觀察他的表情,“生氣啦?”說著換上一臉欠抽的笑容,用肩膀一下一下地撞著他的肩膀,拖長了聲音,“別生氣了唄,你氣性也忒大了點,開個玩笑而已……”那神情氣得人想跳腳,可聲音又軟綿綿地讓人氣不起來,吳迪嘆一口氣,“你說話真沒良心,好心被你當成驢肝肺。”“嘿嘿,”章白嬉皮笑臉,“不生氣啦?”“我根本就沒生氣!”吳迪穿好衣服,從他手里拿過雨傘,“走,陪你去?!?/br>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出門,吳迪在后面鎖門,轉身,看到章白已經(jīng)坐在樓梯扶手上,大呼小叫地滑了下去,不禁笑起來:這個小男人,27歲了怎么還和12歲時一樣?走出樓外,一陣涼風夾著水汽襲來,章白夸張地縮了縮脖子,吳迪笑,撐開雨傘,章白自覺地湊過來。最普通的單人傘,遮不住兩個大男人,為防止雨水將身體淋濕,吳迪自然而然地攬住章白的肩膀,讓他緊緊靠在自己的胸前。走出書苑,兩人站在站臺等公交車,大學城的公交車向來十分擁擠,就是這樣的陰雨天,去往市區(qū)的70路公交車里也是擠得滿滿的。章白站得腿腳僵硬,抬起一條腿來想要緩解一下酸痛,卻驚愕地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落腳的地方了。吳迪不厚道地低笑出來,拉著他往自己身邊擠了擠,總算讓兩只腳都放了下來。章白郁卒得要死,小聲詛咒著,沒有發(fā)現(xiàn)兩個人竟然變成吳迪伸長手臂抓著頭頂?shù)睦h(huán),而章白握著車窗旁的橫杠,看上去像是被他圈在懷內(nèi)的曖昧姿勢。吳迪將他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