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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是當年那副青蔥的模樣。怔了一會兒,笑起來,“沒什么,只是想說前面有藥店,我們?nèi)ツ命c感冒藥?!?/br>章白眨眨眼睛,有些茫然地嘟囔,“剛才說的好像不是這個……”兩人到了藥店里,醫(yī)生給拿了點感冒藥,吳迪看到柜臺里的體溫計,轉(zhuǎn)頭問章白,“我們家有這東西沒?”章白傻眼,“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那是你家啊,”吳迪無語,再買了一根溫度計,章白體質(zhì)實在是有夠差的,小小的感冒居然拖這么長時間,這一天又在外面冒著秋雨跑來跑去,吳迪擔心他夜里會起燒。事實證明,吳迪的擔心一點都沒有多余,傍晚的時候章白就發(fā)起了高燒,吃了退燒藥,反反復(fù)復(fù)一直拖了好幾天,感冒沒見輕,反而開始咳嗽了。夜里吳迪坐在書房里碼字,聽著隔壁臥室里傳來一陣陣劇烈的咳嗽聲,心臟都被揪起來了。早飯的時候特意用蜂蜜煎了兩個油汪汪的雞蛋,端到他床前,“白啊,這個壓咳嗽的,來,把它吃了?!?/br>章白像只小狗一樣從被子里爬起來,揉揉眼睛,看向碗里的蜂蜜雞蛋,立馬愁眉苦臉,啞著嗓子,“真的假的,我怎么看它這么沒食欲?”“當然是真的,這是我們老家的偏方,可管用了,”吳迪極力推薦,用勺子挖起一塊,咬一口,瞇起眼睛做出一副非常享受的神情,夸張地贊嘆,“有著雞蛋的鮮香和蜂蜜的清甜,哦,這是來自大自然的饋贈?!?/br>章白將信將疑地將他喂到嘴邊的雞蛋含進嘴里,嚼都沒嚼就立刻吐回了碗里,“難吃死了!”吳迪看著被他吐出來的雞蛋,瞪眼,“吃一口能毒死你?”“真的不好吃,”章白帶著濃重的小鼻音哼哼,輕飄飄軟綿綿的聲音讓吳迪立馬又心軟了。沒辦法,精心煎出來的雞蛋又不能浪費,吳迪端著去喂卡巴斯基,結(jié)果卡巴斯基看了一眼,連聞都不聞,直接轉(zhuǎn)個身用屁股對著吳迪,吳迪氣結(jié)。白天帶他去附近的小診所掛了吊水,暫時有所改善,吳迪擔心夜里溫度又會爬上來,碼一會兒字就過去試試他的體溫。章白睡覺的時候很斯文,乖乖蜷在被窩里,絲毫沒有白天那耀武揚威的小樣兒,吳迪走過去,俯身,用自己的額頭輕輕試了試體溫,發(fā)現(xiàn)還在正常水平,暫時放下心來,剛要離開,突然一怔,瞪大了眼睛。只見章白在睡夢中眉頭微微蹙起,像是在經(jīng)歷什么痛苦,有止不住的眼淚從眼角不斷滑落下來。6、公子閑連綿的秋雨天在白天終于晴了,朗朗的皓月掛在夜空,清輝透過淡藍色的窗簾投射進來,讓章白流著淚的臉在月光下顯得分外蒼白。吳迪剎那間感覺五臟六腑都被狠狠揪住了,小指微微顫抖著,站在床邊看了半天,他慢慢俯□,屏住呼吸,在章白的額頭輕輕啄了一下。為他掖了掖被子,吳迪回到書房,抓過水杯猛地灌了一大杯涼開水,閉目倚在椅背上,還是難以抑制激蕩的心情。耳機里傳來滴滴滴的聲音,吳迪睜開眼睛,看向電腦的角落,一個小貓的頭像在閃來閃去,吳迪點開,是公子閑。說到公子閑,吳迪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是洞察上的一朵奇葩,性格彪悍、書迷兇猛,所有文章,不論什么題材,不論背景如何,無一不是金手指達到極致,萬人迷得令人發(fā)指。據(jù)說該作者其人極度妖孽,腦門上隱隱刻有一行銘印:老子天下第一!一般來說,這樣的一個作者在圈子里人緣是不怎么好的,事實也是這樣,但是架不住吳迪這人無法掩飾的M氣質(zhì),幾次相處下來,就建立了與公子閑幸福并郁悶著的真誠友誼。公子閑行事囂張,無敵萌虎溫吞寬厚,兩人幾次互動被讀者看到,很快就有了“虎閑黨”的出現(xiàn),對此,公子閑嗤之以鼻,無敵萌虎一笑了之。此時吳迪的屏幕上,公子閑正在瘋狂地發(fā)圖咆哮著,看到他咆哮的內(nèi)容,吳迪忍不住笑起來。洞察的文章動輒幾百萬字,有的作者兩三年才能寫一本,而公子閑此時正是舊書完結(jié)新書開坑的時候,激動得都失眠了。虎爺不是虎妞:好啦好啦,新書肯定會大紅的放心吧↖(^ω^)↗公子閑啊閑:我知道肯定會大紅的,我只是怕太紅了惹其他人妒忌腫么辦?我會成為眾矢之的的虎爺不是虎妞:(‵′)靠,我好想打你。公子閑啊閑:~~o(>_<)o~~腫么辦腫么辦腫么辦?我腫么才可以掩飾住我卓越的才華?腫么才可以讓我的新書不要紅得太過離譜?吳迪果斷離開電腦前,去廚房泡一杯咖啡,捧著熱氣騰騰的馬克杯望向窗外浩瀚的夜空,暫時從紛繁的網(wǎng)絡(luò)中抽身出來,感受著午夜的寧靜。半晌,望向章白的房間,文藝小青年狀嘆一口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回到電腦前,公子閑已經(jīng)刷了滿屏幕大哭的表情,吳迪無奈地敲擊鍵盤。虎爺不是虎妞:-_-夠了啊,說好十更給你新書造勢的,你再這么刷下去,我就不更了。公子閑終于不再荼毒他的屏幕,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冒出一句:我怎么才看到四更?吳迪怒:急什么?我現(xiàn)在心里亂著呢,沒心思寫文!公子閑啊閑:為什么?吳迪輕描淡寫:感情問題。話一發(fā)出去,沒過一分鐘,放在電腦邊的手機就開始震動起來,吳迪看一眼屏幕上的名字,無語了一下,拿起手機去了陽臺上,“喂,你至于嗎?”公子閑在那頭嘿地一聲笑得十分幸災(zāi)樂禍,“說說,看上哪家姑娘了,我最愛旁觀為情所困的小處男了?!?/br>吳迪無力,“喂,到底是不是哥們啊?”公子閑理直氣壯,“你以為隨便誰都能得到本公子圍觀的嗎?”此人再沒節(jié)cao不要臉,但是對朋友還是能勉強兩肋插刀的,吳迪了解他的性格,嘆一口氣,將自己和章白曾經(jīng)的那點破事簡單地講了一下,有些頭疼地說,“你看,我是不是應(yīng)該再去追他一下?”“嘿,我哪兒知道啊,”公子閑八卦完了,立刻甩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