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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KTV你被醉漢性sao擾,虎妞愣把人家打得跟團泡菜似的,難道你不知道虎妞號稱極端和平分子,平時連掐架都不參與的嗎?還有,上回虎妞那篇文藝散文,明顯就是情書啊,我都看出來了,讓他苦惱的對象是他的同居人,那不就是你嘛,并且,你沒意識到吧,我給你念的時候你的反應太不正常了,現(xiàn)在想來,原來是羞澀啊……嗚……”章白回頭一個肘擊,馬之鳴捂著肚子蹲了下去,“你……真……毒……”“活該!”章白看都沒看,大步走向食堂。廢話,學校食堂每天只出二十份的海鮮燴飯馬上就要開秒了,再跟這個老媽子啰啰嗦嗦,秒不到怎么辦?十分鐘后,章白滿意地端著海鮮燴飯找位置,馬之鳴一個人占了一張四人的桌子,開心地揮手。章白假裝沒有看見,往別的地方走去。馬之鳴急了,大叫,“小白師兄,這里!這里!”作為校園廣播的著名播音員,他的聲音嘹亮而獨特,在喧鬧的食堂中嚎了這么一嗓子,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了章白的身上。章白大囧,沒辦法,只得走過去,坐在他對面。馬之鳴絲毫沒意識到他給人造成的困擾,腆哈哈地將盤子了的魷魚絲挑到章白盤里,“說說唄,我猜得對不對啊,你跟虎妞是那種關系吧?是的吧?是的吧?”章白痛不欲生地低頭扒飯:你是個健壯的肌rou男啊小馬哥,總是跟個小婦女一樣熱愛八卦你壓力大不大?馬之鳴見章白不說話,就當他默認了,忙為自己家大神說話好,“小白師兄,你是不是在介意虎妞和公子閑的關系?沒什么啦,他們只是在網(wǎng)絡上玩?zhèn)€西皮而已,現(xiàn)實中沒有什么聯(lián)系的啦,雖然聽說公子閑非常美貌,但是咱們小白師兄也很清秀嘛,瞧瞧,眉清目秀的咱不用自卑……”“等等,”章白突然打斷他,慢慢道,“你說……吳迪和公子閑玩西皮?”“呃……”馬之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臉色,弱弱地說,“只在網(wǎng)絡上玩……”章白沒有再問,他知道馬之鳴作為無敵萌虎的腦殘粉,自然會處處維護他們家虎妞,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于是他動了個腦筋,去寵物店問店長。店長一拍大腿,“他們倆??!洞察網(wǎng)第一jian夫yin夫啊!”章白囧,“真的假的?”店長警惕地左看右看,對章白勾勾手指,神秘兮兮地說,“你,附耳過來。”章白湊過耳朵。只聽店長用童聲可愛地說,“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br>“我抽死你!”章白大怒,撲上去,兩人開打。店長一如既往地沒有占到便宜,摸著被章白擰腫的耳朵,哀怨地說,“為什么對無敵萌虎這么感興趣嘛?明明人家才是你最喜歡的作者啊?!?/br>“再瞎扯老子ANTI你!”章白抄一柄掃把,威風凜凜地站在他面前,“你說不說?”強權之下,店長委曲求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講述了一個虐身虐心的凄美愛情故事,故事中,公子閑變身一朵孤芳自賞的高嶺之花,亭亭玉立在百花間,卻從來不和眾花同時開放,某次深夜獨自盛開時,不巧被身為園丁的無敵萌虎無意瞧見,剎那間,小小的少男之心傾倒在了那高貴冷艷的絕代芳華下……章白一頭撞在墻上:自己真是腦子抽了來找這個不著調的打聽事情。“不過,”店長難得正經(jīng)了一次,“聽說虎妞曾經(jīng)是公子閑的腦殘粉啊,受公子閑影響才開始寫文的,他能有現(xiàn)在的名氣,公子閑功勞最大?!?/br>“哦,怎么說?”“你不寫文不知道,”店長一本正經(jīng)地說,“洞察網(wǎng)水多深啊,要不是公子閑當年大力宣傳,虎妞哪能紅得那么快呢?才完結兩本書就已經(jīng)是白金作者了?!?/br>“吹吧,”章白心里堵得慌,沒好氣地說,“公子閑有那么牛叉?”“嘖,雖然公子閑的書迷不是洞察網(wǎng)上最多的,但絕對是最彪悍的,我們新人都會被告誡一句話,珍愛生命,遠離公子,因為他的書迷堪稱邪教啊,”店長神情復雜地感慨。于是章白心里更郁悶了。晚上回到家中,破天荒沒有看到在廚房里忙里忙外的吳迪,打算去煮碗面吃,在方便面箱子上發(fā)現(xiàn)一張便簽:飯在鍋里,熱一下再吃,旁邊畫著一張丑陋的笑臉。章白情不自禁笑起來,撕了便簽,果然在鍋里發(fā)現(xiàn)半鍋紅豆稀飯,還熱乎乎的,盛出來吃得小肚渾圓,將鍋碗泡在水里等吳迪回來刷。哼著小調去洗澡,洗完澡他還好心情地刷了浴缸,然后又好心情地洗了衣服,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而吳迪還沒有回來。掏出手機給他打電話,對面音樂很吵,聽上去像是個酒吧之類的,“喂,人在哪兒呢,怎么還沒回來?”吳迪估計喝了點酒,聲音有點發(fā)飄,“夫人息怒,在陪公子閑喝酒,我今天把他得罪了,在賠罪呢,你先睡吧,別忘記關好門窗啊。”章白掛了電話,覺得為他擔心的自己真是腦子進水了。15、醉酒關了燈之后躺在床上努力入睡……努力了一個多小時后,章白發(fā)現(xiàn)自己失眠了,腦中不斷地浮現(xiàn)出以前的種種,那些傷痛的過往,那個幼稚的自己……他嘆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來,慢慢走進書房。書房自從吳迪搬進來之后就一直是他工作的地方,章白將他的電腦拿到旁邊的行軍床上,擦了擦桌面,從書櫥上取一張宣紙,展開,飽蘸濃墨,大筆一揮,“自作自受”四個狗爬似的大字躍然紙上。章白站在書桌前欣賞半天,覺得“受”字捺得有點太短了,于是又描了幾筆,終于描到滿意了,趴在紙上吹吹干,將宣紙拿到臥室。家里沒有裝裱的工具,他直接用透明膠帶將宣紙貼在了大床對面的墻上,躺在床上關燈,借著朦朧的月光看著墻上模糊的四個大字,贊嘆一聲:罪有應得、一失足成千古恨什么的,果然太適合我了,呵呵。卻發(fā)現(xiàn)最后一點睡意也沒有了,滿腦子都是囂張的“自作自受”,章白抱緊懷里的大抱熊,摸摸大熊鼻子,喃喃地自言自語,“還是你最好,不說愛我,也不會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