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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吃火鍋嘛?這個和火鍋差不多。”“什么差不多?這個差遠了!”章白怒。“哎呀哎呀白白你脾氣好火爆哦,”店長裝模作樣地抱怨,“人家是窮人啦,火鍋吃不起的嘛?!?/br>“少裝!”店長不高興地撇嘴,“不就是昨晚給我投了五百多票,有什么了不起的嘛,大不了……”章白期待地看著他,“大不了還給我?”“想得美!”店長從自己碗里夾了個蛋餃扔他碗里,“大不了給你個蛋餃吃咯?!?/br>“啊啊啊你太過分了!”因為花了大價錢而分外rou痛的章白很沒出息的吃麻辣燙吃撐了,哀怨地在出租車玻璃上畫圈圈。臨下車的時候,店長眨巴眨巴眼睛,關切地問,“白白,肚子里是不是很難受?”沒想到他居然也會關心人,章白突然心里一陣溫暖,乖巧地說,“別擔心,不是很難受了?!?/br>“太好了,”店長大喜過望,一把揪住他的袖子,大聲道,“那你先把車費付了唄!”“滾!”章白怒吼,瘋狂地掙脫他,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往小區(qū)里跑,“你去死!去死!去死!”回音在夜晚寂靜的小區(qū)里一遍遍回蕩……凌晨三點,吳迪拿著空杯子從書房出來,去廚房倒一杯咖啡,端著邊喝邊走出來,余光掃到墻邊一個黑影,吃了一驚,“什么東西?”“嗚嗚……是我……”章白細細的聲音傳來。吳迪打開燈,看到章白捧著肚子蹲在衛(wèi)生間門口,小臉面如菜色,驚訝,“怎么了這是?”章白嘴一扁,“胃疼……”吳迪忙把他扶到沙發(fā)上,“怎么會胃疼,晚上沒吃夜宵,餓的?”“不是,”章白郁卒地說,“跟店長吃麻辣燙辣著了?!?/br>“唉,你啊……”吳迪給他揉了揉胃部,倒杯溫牛奶給他喝下去,然后將他抱回床上。路過穿衣鏡的時候,章白瞄了一眼,小臉刷地紅了:又是該死的公主抱!過了一會兒,廚房里傳來小米粥的香氣,章白縮在被窩里,看在坐在床邊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的吳迪,一股巨大的悲傷涌上心頭。吳迪發(fā)現(xiàn)他眼神突然變得很痛苦,忙問,“怎么了怎么了,又疼?”章白咬著下唇搖搖頭,小聲道,“傻迪,別對我這么好,不值得的?!?/br>作者有話要說:口年的白白,淪陷了啊18、吃藥膳吳迪置若罔聞,起身去廚房將熬得糯軟的小米粥盛過來,用小勺吹涼,送到他的嘴邊,“乖,張口?!?/br>章白艱難地吞下一口粥,鼓起勇氣再說了一遍,“別對我這么好,不值得的。”吳迪看他咽下一口,另一口立馬吹涼送到嘴邊,笑道,“接著吃,小米粥養(yǎng)胃的,你啊,不能吃辣自己要注意,別等胃疼的時候才后悔?!?/br>“傻迪……”章白見他一意逃避,心里揪疼了一下,“你別這樣,真的不值得的,你不知道我以前……”“夠了!”吳迪突然斷斥一聲,將粥碗重重地放在床頭柜上,“不要在跟我說什么值不值得,我是個有判斷力的成年人,我知道什么事情值得什么事情不值得,不用你來教我!”章白倏地瞪大眼睛,吳迪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重話,他從來都是那么溫柔,甚至有點懦弱,也許是他一直以來的退讓造成了章白覺得他溫和好欺負的假象,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其實是可以很兇狠的,就像當初在KTV暴打那個膽敢猥褻自己的醉漢一樣。吳迪眼神犀利地看著他,臉色嚴峻,一字一句道,“章白,你給我聽好了,我喜歡你,那么努力追求你就是我現(xiàn)在最值得做的事情!”章白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真的像他筆名所表達的那樣,是只老虎,平時是懶散的,寬和的,而一旦認真起來,渾身所散發(fā)的威壓卻能讓人忍不住地臣服。臥室內變得非常安靜,只有空調細微的聲音,章白忐忑不安地看著他,對于這樣的吳迪,他有點發(fā)憷。過了半晌,吳迪嘆一口氣,抬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放柔了聲音,“別對我的好有心理負擔,白啊,我喜歡你,所以我對你好,這是理所當然的,你只要享受就好了,千萬別有壓力。”章白囁嚅,“你太傻了……”“我是你的傻迪嘛,”吳迪笑笑,將小米粥重新端過來,嘗了一口,“嘿,溫度正好,來,把它吃完?!?/br>喂章白吃完粥,吳迪給他掖了掖被角,道一聲晚安,走出房間。房門輕輕合上,章白看著墻上顯眼的毛筆字,抽動了一下嘴角,喃喃道,“真是……自作自受……”吳迪的小米粥效果不錯,第二天一早,章白就變身一條小青龍,元氣十足地上課去了,吳迪照例是上午睡覺,下午醒來后將趕好的新章節(jié)發(fā)送到存稿箱里,設定好發(fā)表時間,出門去了袁哲的辦公室。“你說……白白應該也是喜歡你的?”袁哲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你確定?”吳迪拉下臉來,“在你眼里我就這么差勁?”袁哲二指夾著鋼筆,用筆帽一下一下地敲著桌面,“那倒不是,只是有點出乎意料罷了,畢竟你一點都不像白白的理想型啊,他前男友非常高大帥氣的?!?/br>“也許他理想型變了呢,”吳迪沒好氣地說,“現(xiàn)在白白喜歡我,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問題只在于,他為什么明明喜歡我卻死活不肯接受我,還要說什么值不值得的垃圾話!”袁哲神情有些痛苦,低聲說了一句,“他果然還是忘不掉的,唉……”抬頭看向吳迪,認真道,“迪子,我們是多少年的哥們了,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白白曾經(jīng)遇人不淑,身體和精神都受到過很大的傷害,你還能毫無芥蒂地接受他嗎?”此言一出,吳迪神情立刻嚴肅起來,沉默半晌,問道,“這句話其實沒有如果的吧,我早就懷疑白白是不是被人傷害過,才會變得那么敏感,敏感得甚至有點神經(jīng)質了?!?/br>袁哲看了他一會兒,低聲說,“是我和你嫂子沒有保護好他?!?/br>“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說這些也沒用,”吳迪淡淡道,想了幾分鐘,對袁哲認真地說,“以前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