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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親吻他,“有你這句話,我今天不更新也得給你把手套織好?!?/br>章白重新拉上圍巾遮住口鼻,口齒不清道,“不急,那我走了,要遲到了?!?/br>“嗯,路上小心。”吳迪目送他出了門,去廚房將碗筷都清洗好,回到書房去取出手套的半成品,開始認真地織了起來。大概今天運氣不太好,洗碗的時候就不慎摔碎了一只碗,織手套時更是一錯再錯,吳迪郁悶地拆掉之前織錯的地方,突然手機響了起來。38、牛牛探病吳迪接了電話,沒聽兩句臉色就變了,驚慌道,“人怎么樣?”“一死三傷,”對方簡單地描述了一下事故發(fā)生的原因,然后道,“請您抓緊時間到醫(yī)院來,為章先生辦理住院手續(xù)?!?/br>吳迪拿著手機錢包就出了門,在去醫(yī)院的路上,覺得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駕校的教練在車流川行的公路上炫車技,與一輛轎車相撞,致使一名學員當場死亡,車上三人分別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從出租車上下來,他居然都忘記要付車費,被司機好一頓責備,也無心反駁,將錢扔給他之后就往醫(yī)院里跑去。這是一個挺重大的傷亡事故,一進醫(yī)院就找到了傷員所在的病房,章白正躺在床上,隔壁床上還躺著一個傷患。“白??!”吳迪快跑進去,“怎么樣了?”“傻迪……”章白本來神色挺平靜,一見他進來,嘴一扁,眼淚嘩嘩地掉了下來,向他伸出手去。吳迪忙握住他的手,在他額頭上親一下,將人攬在懷里,溫柔地安慰一通,然后扶著他的肩膀,仔細觀察他的全身,“傷哪兒了?給我看看?!?/br>其實不用章白指他也能看到,左腳正打著夾板呢,吳迪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他的腳,望向章白,“只有這里?別的地方?jīng)]有傷了吧?”章白點點頭。吳迪松一口氣,抹一把額頭的冷汗,攬著他拍了拍后背,“嚇死我了?!?/br>章白雖然傷得不重,但是親眼看到一個人在面前死去,心理上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醫(yī)生建議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吳迪費了一番功夫才讓他高度緊張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去辦理住院手續(xù)。一轉身,才發(fā)現(xiàn)原來病房中還有一個人,此時正用十分驚恐的眼神看著自己和章白。“那個……”吳迪想到之前自己情不自禁的親吻,苦笑一下,“不好意思,讓你看到這么有沖擊性的畫面,還請不要大驚小怪。”那人沒有什么反應,估計是嚇傻了。在辦理手續(xù)的時候,吳迪直接選擇了單人病房,用輪椅推著章白轉移病房的時候還在心底嘆氣,兩個男人在一起,雖然自己覺得幸福,但在別人看來,還是怪異的吧,唉,這個從來都不肯寬容一下的社會……章白躺在床上,看著吳迪的臉色,小聲問,“傻迪,你怎么了?”吳迪回過神來,對他笑了一下,“沒事兒。”章白看著自己的傷腿,“這下慘了,不知道哪天才能好,我的駕照估計又遙遙無期了……”“白啊,”吳迪將病房里的單人沙發(fā)拖到床邊,握住他的手道,“以后別再考什么駕照了,我有駕照,咱等你腿好了就去買輛車,你想去哪兒,我開車送你去?!?/br>“我不能總靠你養(yǎng)著啊,”章白嘟囔。“怎么不能?”吳迪反駁,“別的事兒都依你,這件事情必須聽我的?!?/br>吳迪嚴肅起來還是有三分氣勢的,章白受了今天這么大的沖擊,對駕駛也有點心理陰影,便沒有再堅持,“哦,那等我腿好了,就去駕校去把學費要回來,花了四千多呢,不過駕校有可能會不退還學費。”“不退咱就不要了,”吳迪道,“只要你開心就好?!?/br>章白在醫(yī)院一住就是半個月,每天都在進行心理治療,吳迪索性將電腦拎到病房去碼字,不碼字的時候就陪章白聊天、看電影。有時候章白要用電腦來寫論文、收發(fā)郵件,吳迪無聊,就將那塊黃楊木料拿出來,細細地雕琢著。章白現(xiàn)在是一看到那塊木料就來氣,“你怎么這么討厭?”“?。俊眳堑戏干?,待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手的時候,不禁笑起來,“別生氣,不是給彌冬雕簪子?!?/br>“那你在雕什么?”章白湊過來,看到他在木料上畫好的復雜圖形,新奇,“咦,這是什么?”吳迪神秘一笑,“等我雕完,你就知道了?!?/br>兩人正膩在一起說著情話,突然病房門被一腳踢開,一個俏皮亮麗的身影閃亮登場。“靠,門踢壞了是要賠的!”章白怒。牛楠用指尖微微抬了一下鴨舌帽,挑起一只眼睛,不屑地說,“小氣鬼,不就是個門么,誰家沒有啊?!?/br>“牛牛,你太暴力了,”一個弱弱的聲音在后面響起,馬之鳴拎著大包小包的水果禮盒等從他身后探出頭來。章白一下子樂了,嘿嘿地笑起來,“我說怎么變得這么財大氣粗,原來是傍上大款了,要不然,你才舍不得買這么多東西送我呢?!?/br>“你才傍大款!老子跟這個二貨沒一分錢的關系!”牛楠暴跳如雷,對章白冷嘲熱諷,“誰說這些東西要白送你的?用這些抵了你這個月的工錢!”“啊啊啊,你這個周扒皮?。?!”章白大怒。牛楠陰陽怪氣地嘲笑他,“怪不得住這么多天醫(yī)院,原來是車禍撞壞腦子了?!?/br>章白咯咯咬著后槽牙,半天,突然嫣然一笑,“就算我撞壞了腦子,也還記得平安夜有人酒后亂性……”“你閉嘴……”牛楠一躍而起,撲上去要掐他。吳迪忙不迭攔住他,“冷靜,冷靜,白白還傷著呢?!?/br>想要欺負章白,發(fā)現(xiàn)人家現(xiàn)在有了后臺,牛楠只好轉而去壓迫馬之鳴,對著他橫挑鼻子豎挑眼地各種嫌棄。但是馬之鳴儼然已經(jīng)對他強大的語言攻擊產(chǎn)生了更為強大的抵抗力,神色如常地走到章白病床邊,將一束鮮花插在花瓶里,“這是我們家牛牛給你買的花,他嘴硬心軟,你別往心里去……”“切,他會給我買花?”章白顯然是更了解牛楠,“他摳門得都快攆上周扒皮了!”“牛牛不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