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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的寶馬刮著蹭著了,也十多個兩千五沒啦?!?/br>女人哼笑了一聲,“原來你是能好好說話的?!?/br>王景珅隨便地聳了聳肩。女人松口說:“好吧,幫我更換新的后剎車泵。”王景珅說:“好啊,小張,你和小郭一起給美女看看。”王景珅說著,就想回辦公室休息。女人卻一步上前,攔住他。“我叫張子霖,你呢?”現(xiàn)場頓時揚(yáng)起一片大大小小的起哄聲。王景珅瞪了那幾個不老實(shí)的猴崽子幾眼,然后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張子霖抬起下巴,她妝容精致,打扮時尚,臉上自然流露出自信和驕傲,她說:“你有沒有興趣賺外快?”王景珅撇了撇嘴,“多少?”張子霖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看昂貴的手包,抿唇一笑,“一定是你滿意的數(shù)字。”王景珅一直覺得,做人怎么樣都可以,但千萬不能和錢過不去,所以他雖然對眼前這個女人沒有半點(diǎn)好感,但依舊答應(yīng)能進(jìn)一步談一談。令王景珅意外的是,對那么點(diǎn)修車費(fèi)斤斤計較的女人,竟然輕易答應(yīng)了他兩萬元的外快費(fèi),只要他假扮她的男朋友。王景珅答應(yīng)了,一天的時間賺兩萬元,在他看來很值得。晚上王景珅站在鏡子前摸著自己剃得清清爽爽的下巴,撥了撥頭發(fā),感嘆自己寶刀未老,魅力依舊。☆、第二章張子霖在王景珅看來也是個奇葩,在修車行那會兒因?yàn)閮汕Ф鄩K錢哼唧哼唧咬著牙不肯放,但提到外快,卻痛痛快快先給了他一萬元的“錢磚”作為定金。王景珅說到底也是個有敬業(yè)精神的,人家好歹誠意十足,他也不能太寒磣不是?從小錢磚里抽了五張紙幣,把剩余的藏好,買了一身能唬人的高仿,周六依約到了蔚藍(lán)會所。張子霖出來接王景珅的時候,看到他上下一新,愣了愣,隨即嗤了一聲,十分不齒。王景珅是誰?這幾年臉皮都厚得刀槍不入了,女人那一聲嗤笑,真是夠不痛不癢的。兩人進(jìn)了包間,包間是一間面積十分寬敞的會客廳,娛樂設(shè)施齊全,有吧臺有小型影院甚至兩間獨(dú)立的臥室,會客廳大概有三百平方米,夠一小伙人聚會了。沙發(fā)上坐了一圈人,正漫不經(jīng)心地玩牌,優(yōu)雅的男人、美麗的女人、香檳酒瓶隨處可見,鮮嫩的頂級刺身被隨意擺放在茶幾角落,這無疑是家世優(yōu)越,揮金如土又醉生夢死的一群人。王景珅不著痕跡打量他們,有人見到張子霖和王景珅,笑著說:“子霖,我說你去個洗手間怎么這么慢呢,這哪兒拐來的帥哥?”張子霖嘻嘻笑了一聲,“這是我在走廊上碰到的,他說是嘉嘉的男朋友?!?/br>禾嘉被點(diǎn)名,十分莫名其妙,正要否認(rèn),張子霖卻拿出手機(jī),在她面前晃了晃,“不要不好意思啦,這是我前幾天碰巧遇到你們拍的照片,這個男人是不是就是他?還是說,哇,嘉嘉,你最近交往了很多異性?”禾嘉張了張嘴,百口莫辯,最后只能承認(rèn)道:“啊,嗯,是他……”原本被禾嘉挽著胳膊,舉止看起來十分親密的男人推開了她。禾嘉一瞬間回過神,看看張子霖,又看身邊英俊且氣勢逼人的男人,有些啞口無言,最后狠狠瞪了張子霖。張子霖卻是巧笑嫣然的,不顧自己的小短裙,坐到那個男人的另一邊,“阿灼,我們兩個玩德州撲克好不好?”王景珅看了看一臉吃了蒼蠅的禾嘉,又看了看小鳥依人,神色間隱約有些得意的張子霖,瞬間明白過來了。得,他說這個眼睛長到天上去的娘們怎么會突然要求他假扮她戀人,原來玩的是這一手。王景珅順了順自己西裝的邊,既來之則安之,他發(fā)現(xiàn)這群闊少和千金也是有重心的,而重心就是坐在禾嘉和張子霖中間,被稱為阿灼的男人。王景珅伸出手,泰然地笑了笑,“你好,我是阿珅?!?/br>第一個和張子霖、王景珅打招呼的男人笑說:“最近大家怎么了?都喜歡阿來阿去的,Hi,你叫我Ivan就可以了。”王景珅對他笑了笑,他一點(diǎn)都沒有被張子霖挫了銳氣,他知道自己拾掇拾掇還是挺能唬人的。Ivan吹了聲口哨,大家都說禾嘉的男朋友不錯,禾嘉的臉色也越來越好,打量著王景珅,甚至對著他笑。那個叫“阿灼”的男人終于抬起頭,王景珅看清他的面容,無論是表情和手都僵硬了一秒,他以為被他塞到記憶最底層的那些東西……好像掙扎著要破土而出。他難得為自己的自以為是后悔,正要把手收回,男人卻站了起來,他穿著十分休閑,簡單的T恤,灰色的亞麻長褲把他的腿襯得又直又長,男人坐著時就有一股氣場,站起來后更加明顯,優(yōu)越的身高,立體的五官,就連輪廓十分分明好看的眼睛,都顯示出凌厲和唯我獨(dú)尊的氣場。阿灼握住他沒有來得及縮回去的手,“沈灼?!?/br>王景珅:“……”Ivan說:“阿灼很少和人握手的,阿珅,他這可算給足你面子啦?!?/br>王景珅垂下眼睛藏掉波動的情緒,摸了摸自己臉皮子,開玩笑說:“怪不得今天手感這么好,原來是預(yù)料到沈少這么給臉了?!?/br>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張子霖卻不覺得好笑,咬著嘴唇有意無意瞪王景珅,禾嘉讓開座位,邀請說:“過來坐吧?!?/br>她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已經(jīng)從剛才的懊喪中回過神,表現(xiàn)出應(yīng)有的得體。王景珅坐到她身邊,他完全不想和沈灼打交道,可惜禾嘉時不時和他說話,而他不可能對“女朋友”表現(xiàn)得過于陌生冷淡,這該死的外快!沈灼理著牌說:“會打什么?”王景珅和他對上視線,最終還是主動避開,一臉歉意說:“我不太會玩,嘉嘉,你陪陪沈少吧?!?/br>禾嘉心里巴不得,沈灼淡淡地開口:“別叫我沈少,聽著膈應(yīng)?!?/br>Ivan一條胳膊搭在他肩上,“別客氣了,以后都是自己人,叫他阿灼就可以了?!?/br>“……”他這輩子都不會跨越物種和這幫狗崽子成自己人!禾嘉到底是不知道張子霖的目的,因?yàn)橥蹙矮|模樣得體,最重要的是得到沈灼的認(rèn)可,對他慢慢放下戒備。可是王景珅知道,張子霖這大費(fèi)周章的,絕對不是讓禾嘉多一個男朋友那么簡單。只看在沈灼給他臉后,張子霖還敢不敢拿他做文章。顯然他最后把這女人想得太簡單,又或者太復(fù)雜了,王景珅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就摟個兒子過得了,女人實(shí)在是不可思議的生物,一邊不擇手段要得到那個男人的注意,一會兒又不顧可能會拂了那個男人的心意和情敵來個破釜沉舟。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