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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禾嘉的身份,冒犯了你們十分抱歉,我這就和禾嘉斷絕關(guān)系,以后絕對不出現(xiàn)在她或者你們面前,沈少您也大人大量放我一馬,您瞧我這人高馬大的,穿著西裝還能唬人,西裝下面那rou,別提多壯了,您壓著也不嫌鉻?那啥,剛才那一下是我一時情急,可不是真敢對沈少的寶貝老二怎么著,沈少見諒,啊,差不多是時間給我兒子喂飯去了,沈少,就此別過啊?!?/br>王景珅說完,轉(zhuǎn)頭就走,腳步迅速但又克制著不太明顯,以免引來沈灼的反彈,王景珅一邊姿態(tài)瀟灑,一邊又豎起耳朵時刻關(guān)注著對方的動靜,只要沈灼有半點不軌,王景珅保證豁出去了和他來個魚死網(wǎng)破。沈灼沒有動,慢慢地倚靠在冰冷的洗手臺上,洗手臺只有一塊地方是熱乎乎的,就是剛才王景珅用手撐著的一塊,沈灼摸到那里,眼神頓時深沉了,他默默看著王景珅離開的背影,嗤地笑了一聲。王景珅安全地走出會所,幾乎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全身心放松下來,過了半天又憤恨地將西裝甩到護欄上,馬勒戈壁,兩萬好賺么?好賺么?真是一分錢逼死一硬漢啊。王景珅感嘆著,迅速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點上了,濃烈的氣味頓時從喉嚨深入肺里,刺激得王景珅舒服地嘆氣。對于另外的一萬塊,他已經(jīng)不做肖想了,只要他和沈灼那瘟神以后再無瓜葛,他這天的遭遇也算認了。回到家,王恭奇小朋友依舊像嗷嗷待哺的寵物,一看見老爸回來,就伸長了脖子大眼睛期待地望著他。王景珅看到自己兒子,忽然皺住眉頭,王恭奇十分敏感,往后面縮了縮。王景珅把兒子舉起來,左看右看,忽然有點迷糊,不知道這孩子到底長得像誰,性格又繼承了誰。想了半天,和自己,和他……媽,都不像。不過經(jīng)受過剛才沈灼的狂風(fēng)驟雨,王景珅還是覺得他兒子可愛到爆了,忍不住舉著小家伙腦袋在他肚子上頂了頂。肚子rou也是王恭奇的癢癢rou,小孩頓時被頂?shù)每┛┛┲毙?,抱著王景珅的脖子開心地叫道:“爸爸!”王景珅將王恭奇抱在胳膊彎里,大大地親了一口,“走,爸爸帶你去買好吃的去?!?/br>☆、第三章無論是金領(lǐng)還是灰領(lǐng),到發(fā)工資的日子總是充滿期待的,王景珅甩著工資條,看了提成和到手工資后,隨便往身上哪里一塞,到現(xiàn)場就看到幾個小伙子低著腦袋湊在一起討論什么。“小郭,你這個月提成好多,哈哈,快點,請客啊?!?/br>小郭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這個月接手的活含金量比較高?!笨吹酵蹙矮|,小郭立刻打招呼,“珅哥,今天發(fā)工資,我們一起喝一杯?這個月我提成拿的多,我請客?!?/br>王景珅還挺喜歡這小子的,摸摸他腦袋,隨即給旁邊的人來了一肘子,“欺負小郭啊,他還是學(xué)徒,讓他請客,好意思么?”小郭說:“沒事的,沒事的,珅哥,我們今天去酒吧吧。”王景珅哼笑一聲,“你可別這么老實,他們說什么就什么,你請他們幾個混蛋去酒吧一晚上,半個月工資可就沒了?!?/br>張斌勾著王景珅的脖子,“珅哥,話可不是這么說,我們這次喝酒是其次,重點是氣氛……還有啊,珅哥,酒吧里辣妹超多的,你都不想獵艷什么的?”張斌這么一說,幾個打光棍的小子更加踴躍了,自己踴躍不止,還偏偏要攛掇王景珅一起,眾人起哄說:“珅哥,小奇都長大了,你也沒有顧忌可以給他找個新mama啦?!?/br>王景珅翻白眼,“得了吧,酒吧里的女人能看上你們這些灰領(lǐng)?”“別這樣潑冷水啊,看不上么……能一起睡一晚也不錯,珅哥,你天天一個人晚上都不寂寞么?”臭小子們越說越不像話,葷段子齊齊上,王景珅也被他們鬧得沒轍,最后松口答應(yīng)了。地方是張斌選的,一下班幾個人就急如星火騎著機動車到了那里。酒吧面積不大,裝潢倒十分精致,幽藍色的燈光將酒吧烘托出神秘的氣氛,酒柜里琳瑯滿目地陳列著漂亮的酒瓶,只要不點諸如皇家禮炮等上了年份的名酒,價位倒也在偶爾揮霍一次無傷大雅的范圍里。一伙人連帶著王景珅一共五個,坐在散臺上各點了自己喜歡的酒,又要了兩盤點心,然后各個伸長了脖子向外張望。王景珅嫌他們丟臉,一個個掐著脖子硬是拎回來,“看什么看?沒見過兩條腿的女人?”張斌湊上來說:“珅哥,你看那邊坐在吧臺邊上的女人,漂亮不?”王景珅看了一眼,不齒說:“你眼光行不行?這女人也太艷俗了?!?/br>“珅哥,那坐在我們左手邊第三個卡座上的女人,怎么樣?”“……”“你們給我適可而止,我看上去有這么饑渴么?”酒吧開始還很安靜,到了十點半,DJ掛著耳機開始打碟,濃重的爵士樂滾滾而來,兩個打扮十分潮流或者說新奇的少年躍到臺上,高呼一聲,他們應(yīng)該是在這家酒吧里常駐的專業(yè)舞者,瞬間得到吧里大半人的響應(yīng),少年們拋掉頭上的鴨舌帽,跟著音樂扭動起舞。許多年輕男女聚攏在舞臺邊,跟著他們的節(jié)奏一起瘋狂搖擺。王景珅晃了晃腦袋,有點后悔,畢竟這樣的場面High是High了,可是好像不太適合他這種上了年紀(jì)的,吵得他都有點腦仁疼,幸好健力士黑啤的味道很醇正,不至于讓他這一次完全白來。到了十一點,不說王景珅已經(jīng)忍受不住哄鬧的氣氛,他回家太晚,家里的崽子也會擔(dān)心。王景珅不顧那四個玩得很開心的勸阻,一個人先回家了。剛出酒吧過了一條馬路,是誰規(guī)定酒吧就必須開在有格調(diào)充滿懷舊氣息的地方?酒吧周圍的住宅充滿民國時期老建筑的風(fēng)情,漂亮是漂亮,只是那些小路昏昏暗暗的,路面又狹窄,似乎很容易發(fā)生一些意外。王景珅遙遙瞥了一眼,就看到一個小姑娘被堵在一條巷子里,周圍站著幾個男人,對她推推搡搡的,女孩子一退再退,幾乎縮到墻角里。王景珅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畢竟這年頭的*絲實在太多,萬一被捅了刀子,他一個拖家?guī)Э诘?,可實在劃不來?/br>可是王景珅又看一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子是之前和小郭一起跳舞的,小郭還在幾人的起哄下邀請她喝酒,但是被拒絕了。這些倒是不關(guān)王景珅的事,只是王景珅記得那個女孩子有一雙很大的眼睛,她在巷子里企圖閃躲的時候,半個人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那雙眼睛顯得楚楚可憐,有幾分像家里那個小崽子。人有時候做事就差在這一念之間里。王景珅揉了揉腦袋,有些不耐煩,可是女孩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