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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說走,沈灼那架勢,又顯然不是能輕易走得了的。王景珅正喝著小弟們供上來的茶,磕著瓜子,昏昏欲睡,神思飄忽,又接到一個電話,是陌生來電,王景珅沒多想,接通了。“呵呵,不錯,原來是會接電話的?!?/br>王景珅一激靈,頓時清醒了,沈灼聲音里雖然帶著笑,但聽上去冷冰冰的,顯然心情不是很愉悅,“我說沈少,你饒了我吧?”“王景珅,你再敢不接我電話,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直接在外面上了你?”王景珅干巴巴地笑,干巴巴地說:“我個赤腳的不怕你個穿鞋的。”沈灼又笑了,他的笑聲很有磁性,王景珅卻不敢恭維,因為聯(lián)系沈灼現(xiàn)在的心情,那笑怎么想也都是不善的笑。“好啊,你試試看,到底誰怕誰?!鄙蜃坡曇糨p飄飄地說,聽上去異常的勾人,把王景珅嚇得差點摔了手機(jī)。沒出息的!王景珅狠狠給自己來了一拳,鎮(zhèn)定下來,“你上都上了,還纏著我干嗎?難不成還沒上過癮?”“嗯?!睂Ψ讲患偎妓骰卮?。王景珅被氣笑了。大概也是回憶到昨天的甜頭,沈灼聲音略微緩和了下來,“下午五點到我家,我會派司機(jī)接你,你在家里乖乖等著?!?/br>乖你妹,乖你媽,乖你全家!“聽到了嗎?”沈灼聲音又沉了下去。王景珅呼出一口氣,“嗯?!?/br>“對了,不要忘記昨天在床上答應(yīng)過我什么?!鄙蜃谱詈笥终f。王景珅惡狠狠地想,他就不相信沈灼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答應(yīng)的事都是狗屁!沈灼笑說:“你在腹誹我?”“哪敢呢?!”沈灼說:“最好不要,因為我想想就會硬的?!?/br>“……”雖然說赤腳不怕穿鞋的,但需要更正的是,就算赤到光屁股,但遇到變態(tài)的,也只有認(rèn)栽了。☆、第7章小媳婦王景珅想想,都覺得自己不能順了那變態(tài)的意思,可是又想想,沈灼已經(jīng)知道他窩在哪兒,家里又有個天真的傻瓜蛋,怎么想也不能讓傻瓜蛋落到虎口里。王景珅幾乎抱著壯士斷腕的心情,忍著越來越痛的屁股,慢騰騰挪了回家。沈灼安排的司機(jī)很敬業(yè)地早早就等在他家破樓外面。王景珅笑著打招呼,“大哥,來的真早。”對方西裝革履,與其說司機(jī),更像保鏢,身材也十分好,腰桿筆直,臀翹腿長,王景珅就不明白了,明明好草就在窩邊,怎么沈灼偏偏舍近求遠(yuǎn),非要來啃他?保鏢兼司機(jī)被王景珅從上到下打量的目光看得有點發(fā)毛,誠懇說:“王先生,我們走吧,沈先生在等您?!?/br>“急什么?”王景珅笑著,遞出一根煙,“大哥怎么稱呼?”對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敝姓王,王屹,屹立的屹?!?/br>王景珅笑容實在了些,“那好,敢情我們八百年前是一家。”王屹終于接過王景珅的煙,兩人靠著車吞云吐霧。王景珅拖延戰(zhàn)術(shù)效果很有限,抽了根煙,又死皮賴臉扯著王屹閑聊了近半個小時,王屹總算瞧出王景珅的心機(jī),堅持地將人送到沈灼指定的地點。王景珅愁眉苦臉手抄著褲子口袋進(jìn)了高檔公寓,王屹大概是伺候慣了沈灼,舉止很有點奴性,下車的時候給王景珅開了車門不說,到了地方還將他親自送上樓,直到請進(jìn)門。王景珅破罐子破摔地踏進(jìn)狼窩,結(jié)果看到屋子里的場景,有一瞬間的愣神,又退了出來,懷疑地看王屹一眼。“這是沈灼的住處?”王屹面色不改,“沈先生周末住在郊區(qū)別墅,那里空氣好,沈先生比較喜歡,平時工作日就住在這里,這里雖然空間比不上別墅,但是地段好,去哪兒都很方便?!?/br>王景珅舉手表示夠了,自己不是調(diào)查戶口的。王屹看王景珅進(jìn)門,囑咐說:“沈先生還要過會兒回家,他讓我轉(zhuǎn)達(dá)給您,希望您幫忙整理一下屋子。”王景珅猛地轉(zhuǎn)過頭,“你說什么?!你不是說他在等我?”王屹點頭,“我下樓就報告沈先生,沈先生一直在等我將您送達(dá)的確認(rèn)?!?/br>王景珅:“……”王屹退了出去,關(guān)上門。王景珅看著眼前好比狗窩的住處,扶了扶額頭,實在想不出沈灼外表光鮮體面,他的房子竟然能凌亂到這個地步。王景珅會幫沈灼收拾房間嗎?別開玩笑了,他又不是他婆娘!王景珅將沙發(fā)上堆著的昂貴的襯衫西褲全掃到地上,自己穩(wěn)穩(wěn)坐了上去,嗯,沙發(fā)挺舒服的,長腿翹在茶幾上,王景珅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沈灼回來看到就是這樣的畫面,這個男人理所當(dāng)然地鳩占鵲巢,趕走自己的所屬物,自己大刺刺,舒舒服服地睡在他沙發(fā)上。雖然換個角度想,王景珅也是他的東西,只是活的而已。這么一考慮,沈灼原本的不悅消了下去,興致盎然地坐到他身邊。王景珅睡著時很安靜,甚至因為他有些過長的頭發(fā)顯出幾分秀氣。沈灼傾身,啃他修長的脖子,王景珅哼了一聲,慢慢睜開眼,一把抓住伸到自己衣服里作亂的手。“cao!”“cao誰?”沈灼啄著他的嘴唇。王景珅頭仰在沙發(fā)上,剛想說話,就打了個噴嚏。王景珅揉了揉鼻子,觀察自己的唾液和鼻涕有沒有噴到沈灼臉上。沈灼面無表情,下手狠狠捏了他老二一把,王景珅整個彈起來,弓著身體,“你也太狠了吧!”“嗯?”沈灼帶笑說。“……”沈灼拍拍他,“如果我明天感冒,你就死定了,現(xiàn)在為我整理房間?!?/br>王景珅恨得牙癢癢,沈灼步履優(yōu)雅從容回到自己臥房。“裝什么裝,明明住的狗窩,還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了?!?/br>沈灼的聲音從臥室里傳出來,“王景珅,我聽得到,如果你嘴巴很閑,我晚上可以給它點活干?!?/br>沈灼抱著資料,靠在門框上,笑得慵懶愜意。“……”王景珅問自己,怕了他嗎?不,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王景珅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表明自己家務(wù)水平真的只是拉低平均線,沈灼仍舊堅持己見后,王景珅認(rèn)了。笑話,不就是整理房間么?反正這里也夠亂了,總不可能越收拾越亂吧?王景珅覺得今年真的是犯了太歲,不然也不會被一個混蛋干了后,還得像老傭人似得伺候他。王景珅彎著腰,咬著牙,憤憤地拿著拖把跟在吸塵器后面,拖把頭橫沖直撞地亂擦。沈灼像大爺似得坐在沙發(fā)上,看王景珅一個大男人一臉怨氣,卻又不得不像小媳婦一樣地給自己擦地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