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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瞄了他一眼。沈灼彼時已經(jīng)從前兩天帶王恭奇去做親子鑒定的沖動中冷靜下來,想來還是覺得自己荒唐了,就算模樣長得像,也可能只是巧合,畢竟世上蕓蕓眾生,有幾個像的不奇怪。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自己親生兒子,王景珅會這么寶貝嗎?這樣想著,當沈灼看到鑒定書上寫著——……序列完全相同……支持沈灼與王恭奇之間存在親生血緣關(guān)系……沈灼反而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了。沈灼把親子鑒定書闔上,手輕輕扣著桌面,很久后慢吞吞說:“你覺得,一個男人什么情況下可能愛護一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把他當自己親兒子看?”丁文良小心地揣測圣意,試探地回答:“可能他不知道?他以為是自己的兒子?”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以下姑娘們的地雷和火箭炮,(///ω///)蠢作者感覺很幸糊另,我們珅哥的名字叫王景珅,shen,不是王景坤,kun,看錯的妹子乖乖的跳出來,平躺讓作者調(diào)戲(///ω///)☆、第72章認包子(二)“……”沈灼皺眉,王恭奇今年八歲,九年前他才到S市,世榮在S市也不過是起步階段,事事需要cao心,他不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有精力讓哪個女人懷上他的孩子,輾轉(zhuǎn)又到王景珅身邊,讓王景珅以為那是自己的骨rou。“還有其他可能嗎?”丁文良:“……”沈灼含笑,“怎么不說話?我看你工作計劃書一直寫的不錯,很有創(chuàng)新精神?!?/br>老板說的輕松,手下的助理卻險些嘔血,計劃書是計劃書,難道他還敢把這些創(chuàng)新精神用到大老板的感情甚至后代身上嗎?那也……太離奇和不靠譜了!丁文良看沈灼真的等待自己的答案,心中嘔血歸嘔血,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又或者……那個孩子是男人心愛的女人,也有可能是關(guān)系比較融洽的朋友的,”特助到底是特助,丁文良極會察言觀色,畢竟在沈灼身邊也久了,即使只是細微的表情變化,丁文良也立刻改口,“所以男人愿意當成兒子撫養(yǎng)?”沈灼深思,想著王景珅平時對待王恭奇的模樣,尤其是王恭奇被綁架,王景珅簡直是掉了魂,更不用說最后為了保護王恭奇挨了一刀,沈家雖然親情和睦,但沈灼身在上流社會,也見多了那些人情冷暖,在豪門有時候親生父子都不一定這樣犧牲,王景珅明知道這孩子不是自己的情況下,還愿意這么保護他?“還有嗎?”丁文良的才干從來沒有發(fā)揮在家庭倫理劇上,這會兒也有點黔驢技窮,破罐子破摔說:“我老家在農(nóng)村,村子小,雞毛蒜皮的事左鄰右舍基本都知道,小時候我聽說隔壁一個年輕時長得很好看的鄰居大叔生過孩子,自己生的,那時候我媽說那個男人很可憐的,被村里其他人瞧不起,讓我有時間多陪陪他……”丁文良說完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及尷尬,“那時候我太小,不太記得了,也一直沒想過這事,也可能是我不懂事領(lǐng)會錯意思了,呵呵,男人怎么會生孩子呢?”最扯的是這樣的事他為什么會告訴沈灼?這不擺明了開自己老板玩笑嗎?丁文良后悔不已。沈灼向來四平八穩(wěn),雷打不動,這會兒臉上卻露出一些震驚的表情。丁文良趕緊挽回說:“最有可能的還是我最先說的兩個,最后一個只是道聽途說,總裁你別當真?!?/br>“……”沈灼慢慢收斂了表情,“那個人,你說的那個鄰居,現(xiàn)在還能聯(lián)系嗎?”“這……”丁文良為難,“我小學(xué)的時候就搬到城里了,應(yīng)該不在了吧……我記得他一直很被鄰里排斥的。”沈灼閉上眼,“我知道了,你出去吧?!?/br>丁文良掩上辦公室的門,才終于松了口氣。沈灼捏著鼻梁,如果說和男人……世榮剛到S市發(fā)展時,他還真的記得有過這么一段關(guān)系。因為是第一個發(fā)生關(guān)系的同性,感覺意外的不錯,沈灼才會時隔這么久,仍舊有些記憶,只是畢竟是一夜的露水情緣,那一夜過去后,沈灼沒有再見過那個男人,也早不記得他的長相了。看來王景珅的事,他需要好好調(diào)查一下。王景珅請了一個月的病假,工作的時候王景珅認真刻苦不假,但既然在家里休息了,也就放下那些糟心的公事,悠閑地曬曬太陽、偶爾散個步,日子倒也過得十分清閑沒有負擔。沈灼給王恭奇買了一堆禮物,等真的要上門的時候,又覺得這一堆禮物反而顯得自己選擇的時候沒有誠意。于是沈灼挑揀了兩個放進包里,想想小朋友也不一定喜歡,于是又拿出來,再放另外兩個進去,再拿出來。這樣反反復(fù)復(fù)折騰,沈灼終于察覺不對的不是禮物,而是自己。沈灼是見慣大場面的,從來沒有緊張或怯場的時候,如今要面對自己的兒子,這個兒子已經(jīng)八歲了,而他和兒子真正相處的時間不過是一年,其余七年,兒子對他的記憶只是一片空白——他和王景珅分開的那年,即使王恭奇還惦記著他,估計也是負面的心情居多。沈灼竟然體會到類似“近鄉(xiāng)情怯”的情緒。沈灼到底沒有真的退縮,得知王恭奇和自己血緣關(guān)系的第一個周末,就去王景珅家里。王景珅沒有搬,那套在沈灼看來不過是蝸居的套房充滿他和王景珅的回憶。王景珅看著門外的沈灼隨手就想把門拍上,他手腳好的時候就沒沈灼靈活,何況現(xiàn)在斷了一條胳膊,被沈灼在外面一頂,差點摔到墻上,幸好沈灼眼明手快,撈住王景珅的腰。張姨聞聲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曖昧的一幕——那個年輕優(yōu)雅的男人摟著她家少爺?shù)难蹙矮|沒有什么表情,但姿勢看來,是依賴地靠在對方懷里的。王景珅迅速推開沈灼,沈灼大方地后退一步。王景珅問:“你來干什么?”沈灼說:“傷口還疼嗎?”王景珅扭頭,冷淡說:“哦,不勞沈少費心了?!?/br>沈灼輕輕嘆氣,張姨在醫(yī)院里見過他幾次,知道他是救了王景珅和王恭奇的恩人,即使王景珅似乎不歡迎他,張姨覺得于情于理,也是該招待對方的。于是張姨難得自作主張了一回,把男人請到客廳里,給他準備茶點。王景珅到底沒有做出把沈灼趕出去的事,畢竟他也還記得,如果不是沈灼,自己和王恭奇這會兒不一定能手腳健全的一個在家里休病假,一個去上學(xué)了。張姨給沈灼端來一杯現(xiàn)煮的咖啡,沈灼教養(yǎng)十分良好,道了聲謝。張姨也見過許多大富大貴的人了,看沈灼的舉止就知道他出身很好,卻對自己這么有禮貌,對他感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