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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再庇護你之后,你就該有這樣的覺悟,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誰會平白無故對你好?我只是幫你認清這個現(xiàn)實?!?/br>“幫我?”王景輝諷刺道:“那照你剛才的話,你也不會平白無故對我好?!?/br>“是的?!标P(guān)志成直言不諱,“我和你,只是各取所需?!?/br>“……”“這樣的關(guān)系,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嗎?”王景輝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聽到這句話后動搖。關(guān)志成翹起腿,繼續(xù)說:“臨江度假村開發(fā)公司已經(jīng)同意錦江庭入駐了,臨江度假村投資資金龐大,知名度很高,打造的是絕對的高端路線,能在臨江經(jīng)營的無論酒店還是餐飲業(yè),都是行業(yè)巨頭。如此一來,錦江庭在上流社會的認可度一定大大提高,但是這和你王景輝有多大關(guān)系?做到這一切的是王景珅,不是你?!?/br>王景輝咬牙切齒道:“這是因為沈灼……沈灼幫著他的緣故!”關(guān)志成嘆息道:“你和我合作,我也可以幫你?!?/br>王景輝低下頭,閃爍的眼神明顯是在掙扎。關(guān)志成也不逼他,甚至為王景輝倒了一杯酒,遞過去。王景輝道:“你想要的,還是上次提出的那個要求?”“是?!?/br>王景輝緊盯著他,“我實在看不出這件事對你的好處,還是……王景冉的要求,對你來說這么重要?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meimei沒多久就要和張氏集團張威訂婚了!”關(guān)志成彈著煙灰,忽然抬起頭,“你要理由是嗎?我討厭沈灼,打從心里討厭,我想幫小冉達成她的愿望,我不希望景珅又一次和沈灼攪合在一塊。三個原因,你想要哪個?”關(guān)志成站了起來,緩緩走到王景輝身前,搭住他肩膀俯身說:“景輝,你已經(jīng)看清楚沈灼的真面目了吧?誠然,我要求你這樣對你哥,我也很卑鄙,可至少我并不藏藏掖掖,我是為了景珅好。只有這樣,他才明白,沈灼不是他唯一,更不是他最好的選擇?!?/br>“景輝,你能理解我的想法吧?我知道,你其實是愛護你哥的?!?/br>王景輝猛然抬起頭,晦暗難辨的眼神看著關(guān)志成。關(guān)志成的目光很深沉,看著王景輝的時候讓王景輝甚至產(chǎn)生自己被包容的錯覺,關(guān)志成低聲嘆氣道:“我能夠懂你。”“……”“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傷害到你哥的?!?/br>市場部幾個小年輕知道臨江度假村入駐計劃進行得很順利,都十分高興,嚷著要薛楠和王景珅請客。王景珅點頭答應(yīng)了,“上次是Ryan買單的,這次我來請?!?/br>薛楠聳了聳肩,并不爭掏腰包的活。周五錦江庭入駐計劃相關(guān)部門開會的時候,王固科主持會議,只字沒有提王景珅,至于能順利與臨江度假村開發(fā)公司簽約,功勞都是薛楠的。薛楠皺了皺眉,看向王景珅,王景珅卻像早有預(yù)料似得,十分平靜。在座都是有協(xié)作關(guān)系的各部門同事,也知道王景珅是和薛楠為了入駐案一起去T市出差,見狀面面相覷,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薛楠忍著沒有發(fā)作,等會議結(jié)束,越想越郁悶,逮著座位上的得力助手陳可立去走廊上抱怨:“你說這叫什么事?這個case是我和景珅一起跟進的,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我在別人眼里成什么了?搶自己下屬的功勞?”陳可立對這件事也沒有辦法,猜測道:“是不是王景珅和總經(jīng)理吵架了?”“誰知道!不管他們之間有什么,公是公,私是私,還牽連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這算什么道理!”王景珅恰好路過,想當(dāng)做不知道離開,以免撞破后雙方尷尬,陳可立就看見他,驚呼道:“副經(jīng)理!”薛楠回頭,看到王景珅后大步上前,拍拍他的背。王景珅歉意道:“不好意思,讓你難做了?!?/br>薛楠道:“哎,哪兒的話?我主要還是不滿意總經(jīng)理,你又不能左右他的想法。只是你說,這部門會議那么多同事,他卻公私混淆,事實是怎么樣的大家都清楚,這不讓我落得搶你功勞似得,我以后有什么臉面對辦公室其他同事?”王景珅說:“我回頭和他說?!?/br>薛楠看了王景珅一眼,在他背上又拍了一下,“哎,你可別愁眉苦臉的,我真不是怪你,晚上吃你一頓好的發(fā)泄一下?!?/br>王景珅笑了起來。部門聚餐到一半,王景冉打電話來,問他在哪兒。王景珅如實說,和部門同事聚餐。王景冉猶猶豫豫,“你還生我氣嗎?”王景珅捏著鼻梁,片刻后,回答道:“沒,別瞎想,傻丫頭?!?/br>王景冉說:“你什么時候聚餐結(jié)束?我去接你?!?/br>王景珅直接給她逗笑了,“別,我個大男人還要你姑娘家家的來接?別逗我了啊,工作了五天你該累了,今天早點休息吧?!?/br>王景珅掛了電話,陳可立揶揄道:“女朋友?”王景珅笑:“哪有這福氣?我妹?!?/br>聚餐臨近尾聲的時候,薛楠和王景珅兩個部門領(lǐng)導(dǎo)單獨談了談。薛楠一下要抽兩根煙,王景珅無奈地從他手上截住第二根,“別抽這么兇,回頭嫂子又以為我們公司虐待你了?!?/br>薛楠哈哈笑了一聲。兩人斷斷續(xù)續(xù)說了些話,有鼓舞士氣,也有抱怨的。王景珅對薛楠被自己拖下水還真的挺過意不去的,保證說:“我明天正好回家一趟,會和他談?wù)劦?。?/br>薛楠打量著王景珅,見王景珅每次提到這事都十分心平氣和,也有些詫異,“你就一點不生氣?別說那人是你爸,就算不是,無緣無故被領(lǐng)導(dǎo)差別對待,也該心里不平吧?”王景珅說:“你真的想知道我的想法?”薛楠謙虛狀:“愿聞其詳?!?/br>王景珅手指夾著沒有點燃的煙,拍了拍走廊上的扶手,“可能是習(xí)慣了吧,王固科這人做事一向挺獨斷的,你是他下屬反而好,他還會顧忌你顏面,如果不幸你是他兒子,嗯,在他看來兒子整個都是他的,他對你怎么,不是他說了算?”“……”“你這眼神是同情?”薛楠手在臉上一抹,跟變臉?biāo)频?,下一秒就是一張喜慶的笑臉。王景珅被他逗得直拍扶手。“你是不是還有其它煩心事?”薛楠可謂十分敏銳了。王景珅揉了揉后頸,之所以能把自己和王固科的關(guān)系坦然地告訴薛楠,是因為這么多年,他早就看淡這段關(guān)系了。畢竟出身不是自己可以選的,但他至少能讓自己平心靜氣地長大,順便拉拔大兩個弟妹。反而是薛楠后來的問題,王景珅有點答不上來。薛楠體貼道:“如果覺得為難,就當(dāng)我沒有問。”王景珅說:“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