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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珅放床上,緊接著就去浴室了,就聽到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王景珅無聊地仰面看著天花板,沈灼帶著熱氣躺到他身邊,王景珅看了一眼,奇了,沈灼沒有像往常一樣黏糊過來,竟然是背對他的!王景珅明顯感覺到沈灼在生氣,只是不知道他氣些什么。早餐過后沈灼一聲不吭就去上班了,王恭奇看看他爹地,又看了看他老爸,在他老爸痛心疾首的目光下追著沈灼走了。王景珅氣得扔下筷子,捶胸頓足的,把張姨嚇得半死,“景珅啊,你心臟不舒服???年紀(jì)輕輕的怎么會?快,我陪你去看醫(yī)生?!?/br>“媽?!蓖蹙矮|無奈地喊道,“我是被那一大一小倆氣的!”王景珅早飯沒吃幾口,午飯卻食量驚人。等坐下來才覺得吃太撐了,只得扶著腰在屋子里轉(zhuǎn)悠兩圈。張姨提了個保溫瓶從廚房里走出來,笑瞇瞇道:“媽煮的紅豆湯,給沈灼送去,年輕人哪有什么說不開的?”王景珅說:“不去。”“阿灼平時我都看在眼里,是個好孩子,你是不是不留意惹他生氣啦?”“不知道,隨便他去。”“真的不去?你不是吃撐了嗎?就當(dāng)是散步消食唄?!?/br>王景珅:“……”世榮集團(tuán)管理層人員明顯感覺到沈灼這兩天心情不佳,尤其是離沈灼辦公室最近的總經(jīng)辦職員,做事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在這當(dāng)口有半點馬虎。見到王景珅提著保溫瓶來看望總裁,總經(jīng)辦職工都大為歡迎,幾乎以詭異的熱情態(tài)度將王景珅請到會客室。王景珅來的不巧,沈灼和王景輝的談話才進(jìn)入正題。“你打算怎么幫我?”王景輝打量著沈灼,試探道。沈灼仰頭倚靠在真皮轉(zhuǎn)椅上,閉目養(yǎng)神道:“我可以介紹給你一個投資公司?!?/br>王景輝皺眉,語氣不善道:“你介紹我投資公司有什么用?”沈灼終于睜開眼睛,其中的嘲意卻壓得王景輝抬不起頭來,沈灼諷刺道:“那要不要我直接把餐飲公司收購了送到你面前……你以為自己是誰?你哥嗎?”王景輝:“……”沈灼近日本來就陰晴不定,看見王景輝更覺得煩躁,“你走吧?!?/br>換做以前,王景輝說不定甩袖走人了,然而今時今日,關(guān)志成比他成功,就連張子霖一個女孩子,也能只身到國外闖出一番名堂,他王景輝不比人差,怎么偏就一事無成?王景輝咬牙忍了下來,虛心求教道:“沈哥,對不起,我剛才沖動了,你說,為什么要和投資公司往來,我聽著就是了?!?/br>沈灼睨了他一眼,“如果你唐突地和你父親說要收購餐飲企業(yè),擴大市場,你父親會答應(yīng)嗎?收購一家公司,無論什么規(guī)模,一定會造成資金壓力。你父親愿意因為你的一己之見讓百川背負(fù)巨額債務(wù)嗎?”王景輝一時啞口無言,半晌后才說:“如果我能夠和投資公司合作……”沈灼點頭,“百川的資金壓力就會小很多?!?/br>王景輝覺得很有道理,心上一喜。沈灼視線冷冰冰地看著王景輝,“你還記得答應(yīng)過我什么?”“我不希望背地里再有誰傷害景珅,包括你這個名義上的弟弟?!?/br>王景輝臉上有瞬間的黯然,他調(diào)整了一下領(lǐng)帶,試圖讓自己在這場談判中顯得與沈灼旗鼓相當(dāng)。“……我怎么知道你事先得到你想要的,不會過河拆橋?”沈灼身體前傾,像是盯上獵物的猛獸,偏偏舉止里還流露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矛盾的屬性在男人身上激烈地沖突,卻使得他更加富有魅力。“你在和我談判嗎?王副總,我想你誤會了,如果為世榮和百川之間的關(guān)系定義,我是甲方,你是乙方。我是主導(dǎo)者,你是從屬者。如果你想要的是萬無一失,我勸你還是及早退出商界,去投資基金怎么樣?那個確實沒什么風(fēng)險?!?/br>王景輝被他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至于我想從你身上得到的……更是無稽之談,你覺得有什么是你擁有,我卻沒有的?”王景輝想反駁。卻被沈灼一個不冷不熱的眼神堵了回去,“還是你想說你哥的事?呵呵,王景輝,你哥照顧你這么多年,你回報他是應(yīng)該,你卻還想著利用他,傷害他?你就非得這么惡心人?”“沈灼!”沈灼幾乎戳到王景輝的痛腳,王景輝拍桌而起。沈灼沉聲說:“你還沒有資格和我叫板。王景輝,想要別人看得起你?你先問問自己是否問心無愧。我坦白告訴你,你再敢動你哥一根頭發(fā),我可以讓你立刻滾出S市。不,是只要有世榮在,你就別想出人頭地。”“今天這話我只說最后一次,如果不是你哥,我連多看你一眼都不會。你雖然足夠不肖,但你畢竟是景珅的弟弟,我兒子的叔叔,我協(xié)助你得到百川,王家和景珅再沒有瓜葛,你們也別再打攪他,我們各過各的,互不相干,但如果你一再質(zhì)疑我,或者做什么對不起你哥的事,王景輝,九年多前和現(xiàn)在的賬,我會和你一并算清楚?!?/br>“這周姜遠(yuǎn)開庭受審,你不防去旁聽,看看他最后什么下場。你在我看來惡劣與他不相上下,如果你和景珅不是兄弟,你以為你的結(jié)局比姜遠(yuǎn)會好到哪兒去?”“我對你的耐性只限這最后一次,我們各取所需,或者一拍兩散。就算沒有你,我也有辦法讓景珅只留在我身邊,不讓他受傷害,還不用整日看見你就覺得膈應(yīng)。”王景輝被沈灼氣得都不知道說什么了。渾渾噩噩之間,只聽沈灼又說:“現(xiàn)在,請你滾吧。”“……”王景輝跌跌撞撞從沈灼辦公室里出來,沈灼很強勢,在于他的眼神,他說話的力度,都仿佛實質(zhì),讓王景輝如墜冰窖,凍得刺骨。王景輝沒想到會在世榮與他哥撞見,脫口就喊道:“哥?!?/br>王景珅停下腳步,皺了皺眉,對身邊蘇惠說:“沈灼是不是還在忙?我下次再來吧?!?/br>蘇惠異常熱情道:“怎么會?王先生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他們的會談應(yīng)該也結(jié)束了??偛弥滥銇恚欢ê芨吲d。”王景珅想了想,點點頭,拎著剛在會客室等得無聊,特地去買的新鮮點心進(jìn)了沈灼辦公室,像是沒有看見王景輝這人似的。蘇惠則眼觀鼻鼻觀心,至少表面絲毫沒有流露對這兩人明顯古怪的關(guān)系有什么好奇,恪守本分,將王景輝送了出去。王景輝一路更是神情恍惚,卻不知道是沈灼給他的打擊大,還是王景珅的。沈灼見到王景珅,果然眼睛一亮,只是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神情甚至還有幾分冷淡,“你怎么來了?”“不歡迎?”王景珅坐在沈灼辦公桌對面的轉(zhuǎn)椅上。“沒